????叶惜紧张地吞咽了下,清清嗓子,“喂。”
“打电话给我有事?”
“……”叶惜无语了下,“是你打给我的啊…”
听筒里,男人呼吸蓦地重了些,语气不算好,“你打的,我接通了,你不说话,所以我挂断了重新给你回过来。”
叶惜,“……”
看来是刚刚她翻通讯录犹豫着要不要拨过去时,手不小心按到了,自己却没发现。
“啊,也没事,就是想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她随便编了个理由。
“想我?”
慕景骁忽然这么问,嗓音虽然依旧冷冰冰的,但语气并不那么生硬了。
叶惜不知道怎么回答,索性就没吭声。
事实上,她的确想他,他这句话问的不经意,她听了,却心口泛酸,鼻尖酸,眼睛也酸。
顾瑾南把她按到床上那事她还没来得及解释他就走了,她如何能安心?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许久,那边才有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上午刚到柏林,这次的行程是五天,不过临时安排了文艺汇演,可能有所延迟。回国大概要一周之后了吧。”
叶惜有些失落,淡淡垂眸,“哦,我知道了。”
“阁下,联邦总统请您参观贝乐芙宫,车子在外面等您。”听筒里,远远传来冯宣的声音。
慕景骁侧眸看过去,眉心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知道了。”
之后对着手机交代了句,“在首府等我。”就挂断了。
叶惜微瘸着腿在客厅里转了两圈,想着龚绫和贺狄之间现在也是一团糟,她留下对他们更进一步似乎没什么帮助,于是决定回总统府去。
——
在总统府度过了一周百无聊赖的日子,时间每过去一天,对于慕景骁归来的期盼就多一分。
这些天天气尚算不错,叶惜脚伤渐渐好了,膝盖上磕到的地方也都结了痂,走路注意着就不痛了,所以她总是跑到顶楼露台上远望着总统府大门口,希望能看到慕景骁那几辆车子。
盼慕景骁没盼到,却在最后一天的下午,看到了白井心的车。
四点半,太阳西斜,温度渐渐降低,空气中有雾气弥漫上来,带着寒意。
前两天就是这样,叶惜知道,这是首府将要下雪的预兆。
她在冷风里待了一会儿,从顶楼下来,出了别墅往北走,想去那边的花房看看,却在半道上碰到了白井心。
他正在一处草坪上挖东西,跟着他来的人在旁边站着,却都没上前。
叶惜觉得好奇,就走了上去,“白总统…您在做什么呢?”
白井心回眸,历经岁月却仍然深邃迷人的脸庞上露出一抹笑,“我上任那年,在这里埋了些东西,明天就要回漓渊了,总统府有了新主人,这些旧物最好还是挖出来另做处理比较好。”
“哦。”叶惜伸头过去看了看,挖的还挺大,也够深了,不过还没见到他说的那东西是什么,“怎么不让警卫过来帮忙?”
白井心一笑,“当年自己亲手埋的,总要亲手挖才显得有诚意。”
说着拿起手边的铲子继续挖,刚挖几下不小心铲尖割到了手,鲜血直流。
旁边跟着的警卫们明显都吓到了,慌忙往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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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回车里找些东西给白井心裹伤。
叶惜看那伤口还挺深,手一抬握住了白井心的手指,“先捏紧止血再说。”
白井心一愣,抬眸看眼前的女孩儿,她年轻又有朝气,明知道白家跟慕家势同水火,却丝毫没有避嫌,这跟曾经的凌君仪很像很像。
“谢谢。”
“没事,举手之劳而已。”叶惜笑了下。
白井心另外一只手上都是泥,根本没办法自己捏伤口,她帮他一下,也没什么。
不一会儿,警卫们拿着医药箱跑过来了,给白井心手上的伤口消过毒之后为他裹上了纱布,一层一层绕好,打上结。
白井心躬身,拿起铲子,打算接着挖。
警卫们劝他,“白先生,还是别挖了吧,您伤了手,这东西以后再挖也是一样的。”
白井心摇头,“你们看这雾,估计今夜就要下雪了,再不挖,这东西被埋到雪里,土层上了冻就更难挖了。而且已经快挖好,再有三厘米的土,就到我埋东西的地方了。”
叶惜走过来捡起落在地上的铲子,“白总统,要不我帮您挖吧,反正也没多少了,您就在旁边看着,告诉我挖哪里就行!”
白井心又是微怔了一下,原本不想让别人帮忙的,却鬼使神差点了点头,“好,不过你要小心,这铲子很利。”
叶惜一笑,点头,“好。”
这几天因为脚上一直在养着,工作室那边,也就是有时联网开开视频会议,整天待在家里久不活动,她觉得自己简直要生锈了。
正好这会儿活动活动筋骨。
不过,土层越往下越不好挖,虽然说只是三厘米的土,她也挖了好一会儿才挖到东西。
那是个陶罐,灌口大概有十五厘米,罐身看来还有一定的深度,她怕铲子把陶罐戳坏了,所以一点一点地挖,最后总算把那罐子挖了出来。
白井心把罐子从土层里抱出来,打开封得很严实的灌口,把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来看了个遍,最后又不舍地装了进去。
叶惜看了眼他拿出来的东西,其中有个冰花芙蓉砚她是认识的,那东西曾是凌家传世的宝贝。
见叶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