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霜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起来，他看着苏肖，眼睛里露出摄人的光。
苏肖把脸转过去，又小声解释道：“我小时候看见过……”
“……虽然不想承认，但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说服力……君子阁的人真是……”薛燃别扭的说。
“那个人后来怎么样了？”薛燃问。
“不知道，只有古庭的人清楚吧。”
“既然这样，我想可以……”吴霜说。
“不行，样本太少了，你知道那次实验死了多少人？将尽500人，你想去拼那500分之一的几率吗？”
“……”
“不，我想，成功的，不止那一个人。”吴霜突然说。
“？”楚天霸不解。
楚天霸和苏肖也都看着吴霜，似乎觉得他疯了。
“啊？”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跟踪白夜的人吗？”吴霜问薛燃。
“你是说那两个黑衣服的家伙？”
“恩，我和其中一个交过手了。”吴霜。
“什么？！什么时候？”薛燃说。
楚天霸无奈的说：“抱歉，我拦不住他。”
“上次你们在旧城区逃跑的时候？”薛燃想起来了。
“恩，最后还是多亏了你的烟雾弹。”
薛燃不可思议的看着吴霜：“疯了，……你还好吗？”
“这也是我要说的地方，伤的，没有想象中严重。”
吴霜的眼睛了带着别样的意味。
薛燃眼神凝重了起来“你想说什么？”
“虽然我没跟你交过手，可是眼力还是有的。那个家伙虽然力量，速度，反应都很强大，但是完全没办法跟你，苏肖还有那两个刀客比，更别提武术的技巧了，如果不是身体能力差距太大，我不会输给他。”吴霜自信的说道。
薛燃睁大了眼睛反复思考着吴霜说的话。
“……跟踪的时候我也觉得有些怪异，他们当时的表现，实在是弱的可以，又不像是在隐藏实力。”
“下意识的习惯做不了假，他踢那个光头男人那一脚没有任何章法，也看不出经过锻炼的良好习惯，只是在用蛮力而已。”吴霜说。
薛燃又把那晚的情形仔细在脑子里面过了一边。
“……确实，没有哪家会养出这样的孩子，而且，白夜用那么弱的家伙干什么……”
“数量。”苏肖说。“我见过你们说的那些人，那座房子里有大约有20多个，古境人稀少，足够多的数量也是一股力量。”
薛燃有些明白吴霜的意思了，他对吴霜说：“……所以，你是怀疑……那些人都是体外开窍成功的世人？”
“我一开始只是觉得他们和你们不同，又比普通人强，如果真的只有体外开窍这一种方法的话……”
“这太荒唐了”薛燃觉得难以置信。“这就是说，白夜掌握了一种相对安全的开窍方法，可以批量的强化世人？”
“会不会是用其他的法子，药物啊，科技什么的？”楚天霸问。
“现世的东西，你比我们更清楚，会有那样的可能吗？”薛燃问。
“不……闻所未闻。”楚天霸想了想，摇了摇头。
“……”
薛燃从地上站起来。
“如果是真的，那事情就大了，古庭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而且怎么会那么容易，这里面不知道葬送多少人……得想办法弄清楚。”
“……苏肖，我能看看写了体外开窍方法的那张羊皮纸吗？”吴霜说。
“你？”薛燃看着吴霜。
“既然以前有人成功过，现在又有活生生的例子，我想或许有尝试的价值。”吴霜直视着薛燃，他早就下定了决心。
“……真是拿你没有办法，算了，或许对弄清楚白夜的事也有帮助……”
看到薛燃同意，吴霜也松了一口气，“苏肖，可以吗？”
“恩，苏师父应该在家里，我让他帮忙找找。”苏肖拿出电话，走到了露台上。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苏师傅，以前你告诉过我的，关于体外开窍的事，你能帮我找到那张羊皮纸吗？”
“……”
“拜托您了。”
“……”
“那我只能去找肖师傅了，怕是以后得叫肖苏了……”
“那，您找到请邮寄到莫云市。越快越好，地址是……”
“……”
“吴霜。”
楚天霸突然开口。
吴霜看向楚天霸，楚天霸却并没有看着他。
“你不是一个人。”
没有平时的嬉笑，楚天霸的声音郑重、干脆。
他转过头。
“我明白你的想法。但是拿到羊皮纸以后，我会有我的判断。如果我认为不行，我就不会再顾忌你的感受。”
他说“我不会失去我最好的朋友。”
楚天霸的眼睛里，有薛燃从未见过的东西，让他有些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