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怎么样嘛,出去掌管身体还没多长时间就差点把我们大家都弄挂了!”一个报怨的声音在左子寒的耳边响起。
“二号?终于又听到了你的声音。你他妈的还好意思说我?你不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事?你居然了我最爱的女人!”左子寒愤怒地道。
“cao,别说那么难听好不好?什么?两情相悦的好不好?最多是加了点引导罢了。我们那时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她心里完全抗拒跟你那啥,我能得逞吗?再说了,好像你吃了多大亏似的,你那时虽然主意识不清楚,但潜意思不也是很享受的吗?你别跟你说你没幻想过跟雨欣欢好过!”那个坏坏的声音不屑地道。
“雨欣是你叫的吗?你个qín_shòu!”左子寒出离愤怒了,因为他无法反驳,但他的道德告诉他这是不对的。明知道做错了,但自己却无力反抗,甚至享受,这让他难受,只能用愤怒来掩饰。
“qín_shòu?不错,我是qín_shòu,但是是你的qín_shòu,是你本性中qín_shòu的一面!你幻化我出来不就是想让我替你担起你内心那些阴暗猥琐的面目,把一切罪责都归于我这个qín_shòu;好心安理得地做你的好好先生吗?真是虚伪!”坏坏的声音更是不屑,然后又道:“我居然开始骂起我自己虚伪了,我居然这么诚实?看来真是被你影响坏了。要不还是我出去主宰这具身体好了?让你小子这么搞,大家伙迟早都一起完蛋!不过,我还得全力压制那个该死的心魔。**!算了,还是让你小子出去主宰身体吧。”
左子寒没有再反驳二号的话,他本来就是一个相对懦弱的人格,当初他把自己大部分的坚定、狂野、不屈都赋予了二号这个人格。他在他面前根本无力反抗。如果不是雨欣在他心目的重要,他甚至不会想去质问二号。
“我还不知道那心魔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什么邪书的为什么我没有相关的记忆?”左子寒赶忙追问这关系切身安危的事。
“心魔啊,是我不小心弄出来的麻烦,歹势了,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已经想到办法压制它了。不过后果就是我们的力量弱了好多,你在我的记忆里也看到了力量全盛时期的我们有多威风的;不过如果你遇到了生死关头的话,还是能短时间动用我们的全部力量的,不过可能的后果你也知道,所以能别用还是别用的好。
邪书嘛,都说了是邪书了,当然还是邪性的我一个人知道的好。你只要做你的好好先生就好了。好了,就这样吧,我得沉睡用大部分力量来压制心魔了。没事别再来打扰我!对了,功德的事你也知道了,能多弄点还是尽量多弄点吧,不过其实也没什么用。不过你是注定要走所谓正道的,还是多弄点好了。”二号说完就强势地将左子寒踢出了识海。
一阵剧痛将左子寒唤醒。
“你醒了?太好了!”一个女人欣喜的声音首先映入左子寒的脑海。
这是谁?是对对我说吗?好怀念这种有人关心的感觉。自从雨欣决定同我分手后,已经有多长时间没人这么关心我了?二年?三年?不对,已经有十二、三年了。这个关心我的女人是谁呢?
左子寒努力地睁开眼,一个神情关心满目欣喜的女人形象落入他的眼帘。弯弯的柳眉下一对长长的睫毛因欣喜而微微颤动,乌黑明白的瞳孔中透出真诚的关怀,鼻子小巧,配合不高不低的颧骨、双颊整个面目轮廓柔和而秀美,嘴角却微微翘起,又凝着一股成功职业女性特有的坚强与斗意。而这种秀美与坚强的和谐又杂糅成了她独特的魅力。
“你醒来?感觉怎么样?”耿雅洁见左子寒醒来只是呆呆地盯着自己的脸看,也没在意,她知道病人从昏迷中醒来一般都会有短暂的辨别困难的症状。
“还记得我是谁吗?”她又问道。
“耿。。。。。。耿记者。”左子寒迟疑地道。
“果然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了,果然只是对我的美貌感兴趣!要不是看他最后救了我,我才不——”耿雅洁心里恨恨地想道。
一道急匆匆的声音将两人从各自的思绪中震醒。
“左小子,死了没?”随着声音冲进来的是一个身形高挑,举动干净利落一看就是军人或警察的年轻女人。
成默涵!果然那个叫耿雅洁的女记者还是通知了这个她。自己手机上最近通话较多的不就是她了吗?那个耿记者可能是出于好心,可是他现在真的不是很想见她。
不是左子寒讨厌成默涵这个人,虽然她是第一个无缘无故打他耳光的人,虽然她总是对他吆来喝去象个**的女王,虽然她总是一副想把他的所有价值都榨干的奴隶主,虽然。。。。。。
我晕,我不是会有爱虐症吧,怎么想了这个成大队长这么多蛮横的缺点,自己反而觉得有点喜欢跟她在一起的感觉了?不行不行,还是趁早掐死这个危险的念头吧,离这个女魔头越远越好。而且她身后还有那么错踪复杂的正治斗争——真不是自己这样无权无势的小老百姓能掺和的。最主要的先前帮她做的那些事已经赚够了足够他使用很长一段时间的功德点了。
“还以为你小子挂了呢?没想到倒是在这享受美人恩呢?这位美女是谁?你好,我是成默涵,这小子的朋友。”成默涵前半段对病床上的左子寒道,后半段却转过身来对一旁站着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