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镜头切换到我所拍的这个摄像机的画面,马爽和电工全身赤裸搞在一起的画面,上了电视,所有的正在转播的监狱中的电视前的监狱工作人员,女犯等观众,全都看到了。
台上还有一个巨大屏幕,专门直播的,也出现了这对男女苟且。
台上台下甚至是围在我旁边的女干警等等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台上的屏幕。
音乐骤停了,估计是工作人员要切断电源,但只切断了音源。
却没切断视频源。
台下女犯们骚乱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马爽!”
“对,是马警官!”
“活春宫现场直播啊!”
监狱长带着人跑上了台上:“怎么回事!赶紧切掉电源,把那电视屏幕关了!”
有人道:“报告监狱长,这是b监区的狱警马爽。”
监狱长怒道:“这是在哪里!”
可怜马爽和那电工,还在那小房间里哼哼哈兮,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一丑剧让全监狱的人都看了。
由于这些临时房间都是幕布隔起来的,声音是隔不了的,在外面的我们甚至听到了马爽的叫声。
这两人,原本打好的小算盘,在最后一个节目去搞一下,结果没想到被我这么一整,他们搞得大家都看到现场直播了。
这音乐已经都停了,两人快要到了的情况,完全都不理发生了什么事,照样搞着。
监狱长在狱警们的带领下,到了那个房间,撞开了房间门后,进去就给了惊慌愕然呆住的马爽一巴掌。
与此同时,视频电源终于被切掉,屏幕上的那一幕,终于才关了。
马爽,我看你这次是怎么死!
听到那边监狱长大骂马爽的声音,而台下一片乱,在众多安保人员的棍棒下,才维持了平静。
下来看晚会演出的领导们纷纷撤离。
三个女干警围着我问怎么样了,清醒清醒。
我假装昏迷过去。
女干警对讲机呼叫医务室卫生人员,然后叫人拿担架。
这时候,有一人握住我的手:“张河!张河!醒醒!你怎么了!”
是朱华华,一个女干警说:“他从上面掉下来,晕过去了。”
另一人也围了过来:“张河!别死啊!你还欠着我钱没还完!”
这是徐男。
他妈的老子不是已经还完了吗?不行,我回去宿舍后先看看笔记本我到底还欠她多少钱,我不是老早在元旦前就还清她的钱了吗?
这二人,紧张的喊叫着我名字,让我清醒。
我感动啊,看来我还是会有人在乎的。
这朱华华平日和我见面无时无刻不是闹得鸡飞狗跳,但到了我快‘死’的时候,她却是那么的紧张我,这不得不让我感动。
担架来了,众人七手八脚把我抬上了担架,然后抬着小跑前往医务室。
朱华华和徐男不停叫我名字,生怕我真的就这么死了过去。
到了医务室,众人将我抬上了医务室的病床。
女医生把所有非医务人员赶出医务室。
然后对我进行检查,小护士把我的上衣脱下,躺在小护士的怀中,挺舒服温暖的。
我还是假装在昏迷中。
当女医生检查了一番后说:“无外伤,可能脑部受到严重震荡,赶紧联络救护车,送医院!”
我这时悠悠然‘醒’了过来:“好疼啊。这是什么地方?”
女医生赶紧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假装什么也不懂的说:“张河,怎么了,我怎么在这里,你是医生吗?”
女医生又问:“你是哪个监区的?你刚才为什么掉下来?”
我说:“b监区,刚才在高架上拍摄,不小心掉了下来。”
女医生看我对答清楚,又检查了一番后,确认我没事。
然后问我哪里疼,我说没有了,头也不疼。
女医生开门,让外面的人进来。
朱华华徐男等人涌进了医务室:“张河,你没事了吧!”
我说:“唉,没事,还好不是头先落地,不然就死了!”
徐男说:“哎呀你吓死老子了,还以为你死了!你知道你还有钱没还完!我可担心你真死了。”
我说:“我靠我明明记得我还清了的!”
徐男说:“还清什么?回去我算给你听。”
朱华华看看我,然后道:“是死不了。”
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她就离去了。
嘿嘿,朱华华,想来你也舍不得老子死。
我下了病床,然后随着徐男走出了医务室,然后假装问:“我刚才不小心从高架上一转身,绊倒了就掉了下来,是你们送我来医务室吗?”
徐男说:“是啊。”
答完后,她欲言又止,最后才说:“然后你掉下来后发生了一些事。”
我问:“什么事?”
其实我知道是关于拍到马爽苟且现场直播的事情。
徐男说:“唉算了,会有人找你谈的。”
远远的我看到一个身影,在医务室的墙角处偷偷看着我,当我转头过去,她看看我,然后走了。
是贺芷灵。
他妈的她也以为我死了,是担心我真的死掉了对我有感情呢?还是担心我替她做事大业未成,出师未捷身先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