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了贺芷灵家的门,走到了电梯门口,按了电梯,却半天不下来。/46/46147/
搞什么。
然后等了一下,还不下来。
算了,走下去。
走了脚都软了,到了楼下。
然后。
看见一个美女从我面前白裙袂袂飘然而过,靠,还是贺芷灵。
她惊讶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问也不问就径直往前走,我说:“怎么你能坐的了电梯,我按了半天不下来。”
贺芷灵说:“不知道。”
什么破电梯。
我说:“你出去能不能带我?”
贺芷灵说:“不能,不顺路。”
我说:“你都不知道我去哪里,你怎么知道不顺路,再说了,从这里到外面就一条大路,你能带我出去外面坐车吗?”
贺芷灵说:“不行。”
我说:“不是吧,你做人怎么这么小气?”
贺芷灵说:“你身上有烟味,我不喜欢。”
我闻了闻,说:“行,你行,我还没嫌你枕头有难闻的香水味,你还先来嫌我了。”
贺芷灵说:“你可以不来。”
说完她去取车了。
吗的我让你牛。
我还真不想给她那笔钱了,三十万,我留着自己买个车,自己开车,以后再也不这么来回坐车折腾,这样多好。
可是想归想,我还是不敢这么做的,因为我现在什么事都要靠着她。再说了,熙熙攘攘,皆为利往,驱动人类最好的行为方式,就是利益。
为了利益,命都不要紧了。
比如现在的我,一切也都是为了利益。
说白了,就是为了金钱女人和地位。
在监狱里,我没有靠山实在不行,如果没有靠山,我很快就会被扫出去。
别说贺芷灵要跟我要三十万,就是全要,我都只能乖乖的给。
贺芷灵的秉性,我实在无法摸透,如她昨晚所说,她潜伏进了她朋友公司,跟一个会计称姐道妹,然后又把那个会计弄进监狱,那个她所谓的姐妹直到进去了都不知道真相。
所谓的深厚感情,都是扯淡,把我们拉在同一个利益阵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感情才是真正的牢固。
当我走到外面,往公交站而去时,她开车停在了我身旁,我上了车。
贺芷灵载着我往城郊而去。
我问她干嘛突然大发善心,要送我去监狱?
贺芷灵说:“我有事路过快环。”
我说:“原来如此,还当你真的这么好心。”
车子穿过城市的每一条街道,早晨的阳光穿过树叶,闪烁着照耀在我们的身上。
我看着她,真是美呆了。
如果贺芷灵静静的,不说话,那真的是美如画。
所谓美女,就该像贺芷灵这样,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
以前以为,我今后的生活会是一首美丽的诗,那么我的生命里会出现一个如诗里最美的句子一样的女人。
可惜,现实却不是这样。
你有没有被这个世界温柔的爱过?
我只有被这个世界狠狠的干过。
到了快环一个通向我们监狱之路的一个路口,贺芷灵一个刹车,说:“下车!”
我说:“哎你就送我到这里我怎么坐车啊?好歹你在那边下,然后放我在那个公交车站也可以啊。”
贺芷灵重复道:“下车!”
我只好下车。
看着她车子远去,我无奈的走向公交车站。
昨晚找贺芷灵,至少有了两个收获,第一个,关于保护李姗娜的事。
第二个,关于接近彩姐的事,贺芷灵劝告让我最好不要靠近彩姐,以防引来杀身之祸,但是我偏想接近彩姐,因为只有接近彩姐,才能最快的知道我想知道的谜底。
当天下午,就真的有人来找我了。
是c监区的那个副监区长。
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应该是贺芷灵找人查问了李姗娜的事。
c监区副监区长进来我办公室后,带上了门,跟我打了招呼。
我站起来给她端茶倒水:“监区长找我有什么事?”
c监区长走过来,接过我给她倒的茶,喝完了。
我看着她。
然后她自己喝完后又去倒茶。
我要帮她倒,她却非要自己倒。
我问她有什么吩咐?
她顿了顿,才说:“我们c监区遇上了一点小麻烦。”
我问:“哦是吗,是什么麻烦,我能帮到你们吗?”
c监区副监区长以为我收了她的钱,就真的成了她的人,把我当成了她的人看,她说:“上边有人突然提起李姗娜。”
我看着她。
一阵寂静后,她又说:“李姗娜毕竟是一个有名的人,如果让人知道她在我们监区受过什么后,而变成了现在这样,我们监区几个领导,都难逃责任。”
我说:“那,我怎么帮你们?”
她问我说:“她还有救吗?”
我说:“能是能,但是需要时间,而且,恢复可能很漫长。不过好消息就是,确实可以恢复,她现在已经平静了不少,但只能单独隔离开来治疗,否则……”
她急忙说:“我当然不想让她再到我们监区,就是希望你快点治好她。”
我问她说:“可是,监区长,万一到时候她好了,说是在你们监区才病了,那你们怎么办?”
她说:“好了总比疯了好。疯了我们可要担负大责任,如果好了,就说我们管教犯人不严,让犯人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