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都是历史上的,只不过是举例来的,那些皇帝们对她们产生精神依赖的事是真是假,现在谁都看不到了。可我所知道的是,我是对我前女友有过依赖,而王普,一直到现在,都还在纠结中痛苦。
我说:“那些人,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的是,我以前女朋友离开了我,我确实撕心裂肺甚至想死了。你分析我分析得都很对,照你这么说,其实我也是可怜的是吧。因为从小就缺失情感寄托,所以才变得这样吧。”
柳智慧淡淡的说:“可怜之人。”
她没有说完后半句,必有可恨之处。
我红了脸,半晌,我问她:“那你觉得,我该怎么自救?”
柳智慧说:“人格障碍开始于童年、青少年或成年早期,并一直持续到成年乃至终生。没有明确的起病时间,不具备疾病发生发展的一般过程。人格障碍主要表现为情感和行为的异常,但其意识状态、智力均无明显缺陷。”
我问:“你能治得了我吗?不让我对女人那么依赖?”
柳智慧看看我,说:“直接改变你的行为具有相当困难。无论药物,还是心理治疗等各种治疗手段,效果都欠佳,医疗措施难以奏效。作为医生,我与你只能通过深入接触,与你建立良好的关系,帮助你认识个性缺陷之所在,鼓励你改变自己的行为模式并对出现的积极变化予以鼓励和强化。帮助你建立良好的行为模式,矫正不良习惯。慢慢来。”
我说:“你这么说,我一下子都对自己绝望了。不过说真的,我觉得我现在这么过日子,我还挺舒服的。呵呵。只不过被你这么说一下,感觉自己真的得了什么精神病,其实我不治疗也可以的是吧?”
柳智慧不说话,看着前面,说:“以后你会好的。”
以后我会好的?
这话什么意思,是我自己好,还是以后会有人能治好我,还是有个人能改变我?
是她吗。
我看着她。
柳智慧说道:“听你刚才说,过节过年,你说的那个女孩子,不回家陪自己妈妈过节,这么说,她和她妈妈的关系,并不是很亲密。”
我想想也是,连过年过节能放假了,都不回去陪自己妈妈,这都什么人啊。
柳智慧说:“她觉得和她母亲相处,不舒服。她并不是很向往同自己母亲在一起生活的日子。也许,她对自己母亲,恐惧厌恶大于尊敬。”
柳智慧分析的这些,已经算是高深的心理分析学了。
我不懂这些,我只能听。
柳智慧继续说道:“你和她在一起,她经常说她表姐,却极少谈到她的母亲,她对她母亲甚至是冷漠。她没有父亲,却反感和母亲在一起,她的母亲,一定是一个很强势的让她感到厌恶的女人。过年宁愿和你在一起,也不愿意回家,这说明,她自己也有着人格障碍。这是因为她从小就跟你一样,缺少情感寄托,而且她的母亲对她,可能也和你的父母对你一样,并没有给予她太多的关心和温暖。她身边很多优秀的人,她却只想征服你,可见她的心理发育,也不健全。当然,我所说的这些,都是只能作为我自己的判断和猜想。具体你要亲自去调查,提问。”
我说:“没想到,这么点东西,说起来那么复杂,可是我真的能做到吗?我也真的想控制她,让她对我坦白,她到底想要对我做什么,是不是要害我。”
柳智慧说:“你先去调查吧,越详细越好,完了再来找我。”
我退后一步,尊敬的对她说:“谢谢柳老师。”
柳智慧说:“不谢,我帮你也是为了我自己,你要是被人害了,我以后少了一个对我好的人。”
我笑说:“柳老师,就算人真的是自私的动物,这么自私的想法,你自己知道就好,干嘛非要说出来啊。”
柳智慧说道:“哦,这是我犯的低级错误。我应该说,不用谢,我帮不到你什么,举手之劳。”
我举起大拇指,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