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彩姐道:“你是什么时候就让人跟着他们了?”
彩姐说:“一直盯着。/46/46147/”
我问:“那你就在这里遥控他们?”
彩姐说:“要不然我还要自己下去打架吗?”
我笑了。
彩姐问我:“让他赔了多少?”
我说:“十万。”
彩姐说:“真是仁慈啊。”
我说:“难道要三四十万啊,也没损失那么多啊。”
彩姐说:“是我我要一百万。”
我说:“不行,那也太黑了。”
彩姐说:“对这样的人,不需要和他客气。”
我说:“要十万已经不客气了,损失也没那么多。”
彩姐端起了杯子,和我碰杯,说:“你那开店的朋友知道是我帮你吗?”
我说:“我没告诉她。”
彩姐说:“她会吃醋的吧?”
我说:“我怎么知道,我和她不过还是朋友。你和格子帮的这么是彻底反目成仇了,你不怕他们报复吗?”
彩姐说:“怕,但他们更怕我们。他们完全不是我们的对手,他们想报复,也只能来阴险的,就像他们刚才对付你。”
我说:“那你自己好好小心。”
彩姐说道:“我会的,你放心。你想不想听我唱歌?”
我问道:“好听吗?”
彩姐说:“听过吗?”
我说:“歌我听过,你的没听过。”
她笑笑。
然后她去了后台和工作人员说了一下,这首歌完了之后,她登台,上去唱歌。
彩姐优雅的坐在了麦克风面前。
对台下微微笑。
音乐声响起。
她的声音成熟,动听。
唱的那首歌,是李碧华的分手,很好听。
那流光溢彩照耀在她脸庞,她尤其显得特别的美。
唱完后,台下掌声一片。
彩姐对台下微微鞠躬,说谢谢,然后下台来,然后又回到我面前坐下。
她身上那迷人的吸引力,吸引着我情不自禁的想过去抱着她。
彩姐问我道:“好听吗?”
我说:“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彩姐说:“我想听你的评价。”
我说:“有种想上台去抱你的感觉。”
彩姐对我微微笑,然后说:“现在也可以抱。”
我说道:“是吗?”
她伸手过来,触碰到了我的指尖。
霎那间,我觉得自己的涌动的感情如洪水迸发般收不住,抓住了她的手。
彩姐只是对我微笑。
我一拉着她的手,出了外面。
然后我说:“今晚跟我走。”
彩姐轻轻点头,竟如娇羞的小女孩一般。
我拦了计程车,让他往前开,说找一家星级酒店。
在车上,彩姐迷人的眼睛看着我,我情不自禁,吻了一下她的眼睛。
她微微闭眼,然后侧着身子,靠在我身上,我抱住了她,上下其手。
没想到,司机竟然找了一个五星级酒店,不管那么多了,下了车。
我和彩姐进去开房,如所有浪漫的狗男女一般,到了房间里迷醉不知归路。
次日醒来,彩姐已经走了。
她好像每天除了晚上之外,都很忙,和贺芷灵一样。
我记得曾国藩的那句话,“天下古今之庸人,皆以一惰字致败;天下古今之才人,皆以一傲字致败。”懒惰的人,一事无成;傲慢的人,大事不成。
我沉溺于女人温柔乡之中,这样不好,连起床都爬不起来了。
我闻着身边被子里的香味,还有枕头上的发香。
我点了一支烟,我曾经想到,我说过,我和她是两条不可相交的平行线,可是,我自己面对她,却收不住了自己的心。
哪怕面对夏拉,林小慧这些美女,我都可以做到收放自如,但是面对彩姐,我却成这样子,这难道就是shú_nǚ的魅力?
我有恋姐癖?
我爬起来,洗漱后,去上班了。
今天上班收到的第一个消息是:新来了一个大队长,叫黄苓,是从最为凶猛的d监区调过来的,她以前是d监区的一个队长,到了这里,虽然说是升官,但我们这里毕竟比不上d监区,d监区的油水多多了。
监狱里这样的调动并没什么奇怪的,只是为什么调她过来,没有任何风吹草动,就直接调过来了呢?
小道消息是:原本上面领导想要升我们监区的一个叫王菲菲的中队长上去的,可后来黄苓亲自提钱去见领导,强烈要求出任我们b监区的指导员,上面领导拿了钱,但认为一下子过来就干指导员不太好,就让黄苓先干b监区的队长工作,过度一段时间后,时机成熟马上上去指导员。
这就是艺术,黄苓干事情干得很艺术,很有手段,领导也很有艺术,很有手段。
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她们做了,也有人知道了。
这是第一个消息。
第二个消息是:黄苓大队长今天刚到,就先来了个下马威。
谁迟到的,拉出去,加倍扣分!
我的名字赫然在列。
而且,黄苓还想自己主持分钱,但是监区长说时机还没适合,毕竟她刚来,才暂时推搪掉了她。
第三个消息是:她来后,不仅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烧了我们,也烧了女囚们,给女囚也来了下马威。她在检查的时候,见有几个女囚看到她的时候,立正站得不直,说女囚们不尊重她,直接拉去七八个女囚都关了禁闭,说要关一个月,让她们知道什么叫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