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铁又探讨了另外一个重要的唱卖话题,徐铁顿时也有些面无人色起来,说话都有些哆嗦。
覃钰报复得逞,很愉快把他打发走了。
可是,望着徐铁远去的背影,覃钰敲着脑袋,还是感觉到了头疼。
徐老哥你这干的都是什么事啊?
现在这种时候,还给自己埋伏一炸弹,这真要把东郭舞埋进土字楼去,戏家姐妹……不,兄妹,还不把楼顶给掀翻了去?
想到等一会儿就要直面十大宗师,斗智斗勇,剥削他们的财货宝物,覃钰本来豪情万丈,要在商场上彻底击倒他们。
但是,一想起东郭舞,他立刻就蔫了。
前世覃钰虽然活了二十七八年,谈过几次恋爱,但其实也没这么同时脚踏两条船来着,完全不知道如何应付这种事情。
关键是,他莫名地觉得,似乎有些不道德。
“小钰,发什么呆呢?”一个老者走了出来,忽然看到正在苦思冥想的覃钰,随口招呼道。
“啊……”覃钰回头一看,却是史璜,心头忽然一动,这位老府君,可是cǎi_huā的前辈,骗妞的高手,“史老啊,正要寻你!”
“你要找我?做什么?”史璜没想到覃钰这么一出,反而有些奇怪了。
“那啥……我……”事到临头,覃钰却又有点儿张不开嘴巴,一开口说出来的,却是其他事情,“我……我看到史阿了!”
“什么,他在哪里?”史璜微微一颤,强压着心头的波动。
覃钰将自己上午如何遇见史阿和小翠的事简单叙述一遍,这事他一直犹豫,不知如何跟史璜开口。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给说了出来,也不禁暗暗摇头,自己的脸皮,还不够厚实。
“你说他和小翠、邓夫人在一起?”史璜脸色微微有些铁青。
“是的,他们俩说和邓夫人在一起,不过我没见到邓夫人。”
“这样……怎么办呢?”史璜眉头紧皱,原地转悠三圈。然后停下来。看向覃钰,“小子,你一向点子多,你给我出出主意。这事怎么办才好?”
啥?覃钰苦笑起来,大爷,这种事你比较熟好不好?
“那个……老爷子,你跟邓夫人到底关系……这个是什么样的?你得跟我说实话,我才能有的放矢,帮你想法子。”覃钰没办法,先搞清楚人物关系再说吧。
“嗯……”史璜略一犹豫,终究对儿子的关心占了上风,左右看看。没有其他人。“我告诉你,你不能再告诉别人。”
“那是当然。”覃钰察觉到,一个秘密正在悄然浮现水面,不觉有些小小的兴奋,“我发誓。不告诉任何人。”
“其实也没什么,小阿是我和邓夫人的儿子。”史璜横了心,干脆直说,“那时老夫尚不是苍梧太守,邓夫人也已有了婚约,故此我们一直隐瞒下来,阿儿生下之后我就抱回了苍梧,交给我夫人收养。”
覃钰张大了嘴巴,史老爷子果然是前辈fēng_liú,令人高山仰止。
“那……尊夫人对史阿兄弟……好么?”
“我夫人一直无所出,虽然这孩子来历不明,但只要是我的孩子便可。她们母子的关系,倒是十几年都很好。”史璜淡定地说道,丝毫不觉有什么怪异,“直到去年底,我夫人病逝,不知故去之前如何说漏了嘴,阿儿才知道他另有亲生母亲,待丧事过了头七,他就离家出走,去找阿沅了。”
“这样的话,史阿兄弟和小翠……岂非兄妹?”覃钰皱起眉头,兄妹恋?
“小翠也不是阿沅亲生的女儿,他们要在一起,其实倒也无妨。”
原来是这样。
“哦!老爷子你那次中伏,我听邓夫人说,史阿兄弟偷窃了她族中的宝物盘瓠钟……”
“那是我以前跟阿儿提起过的,想见识一下盘瓠钟,阿儿就说服了小翠,拿来给我玩玩。这孩子……”史璜叹了口气,不过语气间却是自豪远远多过遗憾。
覃钰想了一想,说道:“老爷子,你对邓夫人,那个还有旧情没?”
史璜瞥了他一眼:“她现在是一溪之主,老夫也是一郡之尊,汉夷不通,就算有余情未了,又能如何?”
“那啥……若是邓夫人愿意放弃精夫尊位,来投奔你老呢?”
史璜一愣:“不可能!阿沅为人极重权势,现在邓千万已死,她怎么可能放弃这次机会?”
“那是老爷子你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覃钰摇头,对史璜的思维不以为然,“我看邓夫人对你,打是疼骂是爱,爱之深责之切,恐怕是难以忘怀。再说,她是满溪族人,要当雄溪之主,恐怕危难之处很多啊!”
“唉!”史璜被覃钰一分析,心头大动,“她夫君、堂兄先后辞世,孤苦无依,若是愿意随我,老夫自然可以放弃苍梧太守之位,携他们远走高飞。”
“没错,绝对没错!”覃钰拍手叫好,为史璜鼓劲,“老爷子你这么有诚意,邓夫人……不,以后就可以称为史夫人了,她肯定很开心。”
史璜儒雅的老脸上泛起红光,似乎被覃钰一句“史夫人”勾动了情怀。
“对了,这儿还有你的东西。”覃钰取出一个小玉瓶。
史璜血睛中红光一闪。
“天机夺命丹?!”
“没错!两粒!”覃钰嘿嘿一笑,把玉瓶丢给史璜。
徐登给了他两粒,他早已分出一粒来,准备交给史璜。不过史璜忙于看护黄忠,覃钰自己也一直未得闲暇,拖到这时候,总算及时想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