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和帝却很轻柔的凝望着她,很轻柔的伸出手抬起她的小下巴。仿佛一顿可口的大餐摆在眼前,因为太喜欢,舍不得立时下口似的,他脸上带着温柔的笑,眼中闪着恶狼的光,慢慢欣赏手中的女孩惊慌失措的神情。
他慢慢抬起另一只手,抚摸弯弯的小脸,语气温柔的道:“几岁了?”
“回,回皇上的话,民女……九,九岁。”弯弯不敢看淳和帝的眼睛,结巴着回道。
“九岁呀!”淳和帝上上下下打量弯弯,这小丫头生的纤细瘦小,倒像是六七岁的身量。
淳和帝回手向柔儿道:“药!”
柔儿捏捏拳头,强笑道:“皇上今日已经吃过一粒了,道长交代一日一粒,不能多吃……”
吃了药,眼前的人就变成了疯子,她不是担心他的身体,是担心弯弯受不了。
“废话那么多!”淳和帝打断柔儿的话,“快!”
柔儿的身子一抖,只得转身从旁边几上的盒中取出一粒艳红色的药丸,一手执了水杯,上前去喂着淳和帝服下。
淳和帝服了药,把地上匍匐着的弯弯抱起来在怀里,笑着道:“小乖乖,真是个可人的小乖乖,别怕,朕好好疼你……”
他的双手在弯弯小小的身子上下游走,如同孩子得到了一件心爱的玩具,也不知是药的缘故,还是怀里瑟瑟发着抖的小人儿太可爱,淳和帝玩弄一阵,很快就兴奋起来。
突然一把抄起女孩儿,使她正面朝上仰躺在毯上,双手呲呲啦啦几下就把弯弯身上少的可怜的衣料撕掉,露出青涩的,白嫩的,弹指可破的一身肌肤,还有肌肤上,方才被他弄出来的点点红痕。
淳和帝看着眼前待宰的羔羊,兴奋的眼睛都红了,他一把把女孩扯到身下,三两下扯了自己的亵裤,伏低身子撕咬起来。
弯弯吓得狠了,几乎不会思索,惊骇的忘哭泣了,任凭淳和帝抬起她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当那撕心裂肺的痛传来,她才如梦初醒,身上痛盖过了心里的惧,她开始使劲扑腾,尖叫着哭道:“痛,好痛,娘,娘亲,救我,娘亲救救我,我怕,娘亲……”
那声音凄厉的如同一把刀割在人们的心上,一屋子的女孩子使劲咬着唇,咽下几欲发出的呜咽声,一个个脸色惨白似鬼,瑟瑟着不敢看当中那惨绝人寰的一幕。
淳和帝越发被这猫一般的力气激发,越发亢奋,舔着唇喘息着道:“叫……使劲叫……多美妙的小人儿……”
他觉得从没有这么兴奋过,身下的小人儿忘了惊恐,忘了他的身份,小野猫似的乱抓。越是这样淳和帝越是兴奋的卯足全身力气挞伐。
因吃了药的缘故,他精神极度亢奋持久,一直折腾许久,久到旁边的女孩子们都要麻木了,久到她们连兔死狐悲的情绪抖被绝望代替,渐渐的小野猫的力气越来越小,她的小细胳膊再也抬不起来软软的无力的垂在毯上,双眼睁的大大的,却再没初时的灵动,整个人就如同放置在地上的一堆死肉。
淳和帝败兴的拍拍她的脸,女孩子半点反应也无,他狠狠握紧她细致的小脖子大声粗喘几下,忽而全身一抖,伏在女孩身上不动了。
歇息片刻,咬着后槽牙骂一声扫兴,爬起来举着软下去的凶器,站到柔儿面前。等了半晌不见柔儿动作,喝一声:“擦干净!”
柔儿一颤回神,急忙拿起身边的软巾去帮他擦凶器上的物事,那上面沾着血迹,是弯弯的血。
柔儿努力控制着自己全身,使自己不至于颤抖,以眼风示意身边的女孩子帮淳和帝穿衣。
如梦初醒的女孩子们这个拿衣服,那个递水酒,这个帮着穿裤子。
等淳和帝衣冠躺倒在毯上的锦褥中休息,所有的女孩子齐齐松了口气,萎靡在地上。
她们的目光不受控制看向当中依旧躺着的弯弯,她幼嫩的肌肤上几乎没一块好肉,身下躺着一滩血,那血仍不断流出,将华贵精致的地毯洇湿一片。
她的双眼圆睁着,似在控诉这地狱般的人间。
柔儿垂着泪慢慢爬近她身边,抖着手伸到她鼻底,片刻受惊似的飞快缩回,一张脸霎时死白死白。
“还有气……没?”一个和柔儿年龄相仿的女孩子小心翼翼不敢发出声音,以唇形问道。
柔儿泪如泉涌,一手掩唇使劲把脑袋摇了摇。
殿中一片死寂,不多时响起一声轻轻的,压抑的抽泣声,这抽泣宛若讯号,会传染般,随即抽泣声此起彼伏,却都压抑着,堵在嗓子眼里,深怕惊动了在锦褥中呼呼大睡的猛兽。
皇宫中这座华美巍峨的甘泉宫中三五不时的都会有尸体抬出来,然后趁着深夜抬到北面的化尸场,被一把火烧干净。
虽然每每发生在夜深人静时,也挡不住有心人的目光,渐渐的变成宫中一个不是秘密的秘密。
童女在不断减少,新一轮去地方收罗童女的人已经出发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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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愉憋了一腔怒火回宫,因为重九节的事情,赵衍当时飞快去扶洛明光的场景一遍一遍在脑中回放,她又想起陈希希当时的话,越想越是起疑,奈何陈希希被她赶回青县去了,李忘芷也失望而归,想再找来问问都不能,在宫里闷了些日子,终于忍不住跑去顺义王府质问赵衍。
问他是不是打算纳洛明光做妾,赵衍不光不承认,还呵斥她!他从前从来没有那样呵斥过她,说什么虽然当她是亲妹妹,可就算亲妹妹也不能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