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戏剧性的一幕顿时令维泽克目瞪口呆,“你想干什么?”他气急败坏的冲向跪在罗森巴赫脚下的少尉,然而路德维希却抢先一步拦住了他:“你这样紧张做什么?难道他说的都是实话吗?”
“不!他这是在对我进行恶意诬陷!”维泽克矢口否认道。
“既然是诬陷,那么你就更没有必要紧张了。”路德维希笑着把手一伸:“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吧,我们现在需要足够的耐心来聆听他的讲述。”
维泽克心里简直恨不得把路德维希撕成碎片,但是却又无法公开泄自己的愤怒,只好悻悻的回到了座位上。
“说吧,少尉,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么回事?”罗森巴赫继续问道。
“那天晚上我们在酒馆里喝酒,结果格罗尔曼上尉看到那个漂亮的女人从外面经过,于是他就问我们要不要去找点刺激,我们当时都喝多了,所以连想都没想就和他一起把那个女人拖到了酒馆附近的一个山洞里,她当时不停地哭泣,求我们放过她,可是格罗尔曼上尉却带头压在了她身上……”
随着少尉将当时的场景一一还原,罗森巴赫不由握紧了拳头,而维泽克却如坐针毡,但是当他对霍夫曼投去一缕求助的目光时,却现对方居然闭上眼睛陷入了沉思,而这一幕也令他的心顿时沉入了谷底。
“……后来听说这件事情引了强烈抗议,格罗尔曼上尉就跑去向胡瑟尔将军求助,结果胡瑟尔将军狠狠地骂了他一顿后,就把他送到了布劳恩副总理身边,接着我们几个就被带到了雅利安城,但是在接受审讯时,布劳恩副总理却要求我们必须一口咬定这件事情都是因为那个女人先勾引我们才造成的……”少尉说到这里死死抱住了罗森巴赫的大腿:“将军先生,我们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们吧!”
“你们这群败类简直死有余辜!”罗森巴赫狠狠地瞪着少尉:“你们有本事犯罪,却没有胆量承担责任,这种做法已经严重玷污了德国军队的声誉,所以你们根本就不配再穿上这套军装!”
“我们也是被逼的啊!”少尉继续哭诉道:“布劳恩副总理说如果我们不作伪证的话,那么我们就会被军事法庭判处死刑,甚至就连我们的家人都会受到牵连……”
“住口!”霍夫曼突然睁开了眼睛:“明明是你们自己为了逃避责任而说谎,却偏偏要诬陷堂堂的帝国副总理唆使你们作伪证,这种做法也未免太可恨了!”
“副统帅阁下!”少尉立刻惊慌失措的转向了霍夫曼:“我们真的没有骗您,确实是布劳恩副总理让我们这样说的!”
“够了!”霍夫曼把脸一沉:“你们这些人犯了罪却不敢承担责任,反而还想通过诬陷布劳恩副总理的方式来为自己谋得一条生路,只可惜你们想错了!卫兵!把这些人统统给我拖出去毙了!”
“不!”少尉和身边的另外几名官兵顿时哭喊成一片:“副统帅阁下,您饶了我们吧,我们真的再也不敢了!”
“少废话!”霍夫曼不耐烦的一甩手,一群卫兵立刻冲进会议室把这些人朝外拖去,少尉一面拼命挣扎,一面却对着阿尔伯特喊道:“总理阁下!总理阁下!”但是他后面的话还没有喊出口,就被人堵住嘴巴拖了出去。不大一会的功夫,官邸外面便传了一阵沉闷的枪声。
“施蒂尔说得对,这些人确实是死有余辜。”霍夫曼神色平静如常,似乎一点也没有受到刚才的事情影响:“诸位,既然真相已经被揭晓,那么大家就都谈谈对于这次兵变的看法吧。”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但是明眼人却都瞧出来霍夫曼刚才的做法其实是在保护维泽克。罗森巴赫与路德维希尽管对霍夫曼的这种处理方式感到非常不满,但是由于搞不清楚对方究竟打算如何处置参加兵变的官兵,所以只好暂时耐着性子等待其他人表意见。
霍夫曼等了半天,却不见有人话,他略显不悦的摇了摇头,便将目光投向了维泽克:“维泽克,你先来说说吧。”
“是。”由于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中完全回过来神,维泽克显得有些紧张:“我认为刚才那些人的做法确实非常可恶,他们不但故意隐瞒真相,还试图把脏水泼到我身上,所以副统帅阁下对他们采取的惩罚措施是完全正确的。”
“哼!”罗森巴赫突然冷笑了一声,虽然他接下来并没有开口说话,但是却在会议室里引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维泽克紧张的咽了口吐沫,接着又说道:“不过,我认为对于那些参与兵变的官兵还是应该采取一些惩罚措施,否则今后一旦出现类似的事情,他们恐怕还会以这种方式来泄不满,如果有些居心不良的人趁机利用这一点的话,那么势必会给整个帝国的内部稳定带来极大的隐患。”
“有道理。”霍夫曼微微颔:“那么你认为我们应该如何处置这些人呢?”
“我们可以宣布赦免绝大多数官兵,但是兵变的领导者却必须要接受军事法庭的审判,还有那个齐格菲尔德也应该接受法庭的调查……”
“那么埃尔文的罪名是什么?”罗森巴赫突然插言道:“该不会是肆意侮辱帝国副总理吧?”
“罗森巴赫将军!”维泽克恼怒的说:“就算以这个罪名对他进行起诉也没什么错,毕竟他当时确实对我做出了非常恶劣的行径……”
“好啊,如果你真的想把埃尔文送上法庭,那么我倒想知道有人故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