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姚乐天和林羡鱼的身影即将远去,查超然最终还是追了上去,他不甘心就此放过姚乐天,他一定要跟着他们去云天西卫,要看着他们受到责罚。
查超然不是没有想要出手将他俩抓住,但是一想到当初跟姚乐天在秘境中交手时的情形,他还真的没什么自信可以轻易的打败姚乐天,若是自己出手却反被打败的话,那就更加丢人了。
嚣张吧,等到回去之后我们你们还能不能嚣张的起来。查超然恨恨的想着,迈步跟了上去。他要去看着姚乐天和林羡鱼倒大霉。
此时此刻,云天西卫的议事大厅之内,气氛相当浓重。
从庄璧涛带着人找到云天西卫来索要林羡鱼,再到后来东西两卫几乎所有的人都被牵扯进来,以庄璧涛为首的云天东卫等人不依不饶,非要莫东河将人交出来。
可是莫东河却咬紧了牙关,顶住了巨大的压力,死活就是不松口。
于是局面就算是彻底僵住了,尤其是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该说的话也说了,该喷的口水也喷了,双方除了各自让步之外就只剩下直接撕破脸皮开打了。
这种情况下,双方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沉默,每个人都很清楚,整件事的起因是因为姚乐天和林羡鱼无故消失,而解决问题的关键也正是这两个人。只要他们出现,那么眼前的僵局马上就可以打破,到时候谁对谁错立见分晓。
“林羡鱼到底在哪里
?查出来了吗?”庄璧涛传念给费轻侯问道。
“没有。”费轻侯道:“我曾经想要林羡鱼的腰牌定位一下的位置,可是后来才发现他将腰牌落在了仙客来,所以至于他现在到底在哪里,却是不得而知。”
庄璧涛一听这话,脸色顿时一沉,道:“那还不赶紧派人去查。”
他对眼前的局势也是心知肚明,林羡鱼的下落是这一次究竟是能否捞回丢掉的面子的关键,如果林羡鱼此时还在云天城中,甚至是真的被云天西卫给藏起来的话,那么自己把事情闹得再大都没关系,因为这事自己站在了理上。
可是如果林羡鱼果真是跟着姚乐天出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的话,那么自己这回带人过来要人造成的后果将会十分严重。
其实从最初决定过来要人时,庄璧涛关心的都不是林羡鱼的行踪,他更在意的是能不能以此为契机狠狠的削了云天西卫的面子。
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交人或者不交人已经牵扯到了两边的颜面。云天西卫如果把林羡鱼交出来的话,那就是服软了,而如果再把姚乐天也一起交出来,云天西卫就算是彻底的低头认栽。
从此以后,云天西卫怕是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都甭想在云天东卫面前抬起头来。
但是倘若姚乐天和林羡鱼并非单纯是躲在云天西卫中不敢露面,而是真的出去执行任务,那么庄璧涛和费轻侯俩人带着云天东卫的人堵
着门子跑来要人这件事情的性质可就大不一样了。
身为天卫出外执行任务最怕的就是后方出事,最憎恨的也恰恰就是自己在外面拼死拼活的办案子时,后面有人扯后腿使绊子。只要是天卫,对于这种行为那绝对是深恶痛绝。
假如林羡鱼的确是在跟着姚乐天执行秘密任务,而庄璧涛和费轻侯却跑来要把他给要回去,那就是在拖后腿使绊子,说轻了叫没事找事,说重了就是故意破坏团结,甚至是意图干扰和破坏办案进度,用心叵测。
这样的大帽子要是扣下来,就算是庄璧涛照样也扛不住。
他就是再嚣张跋扈,在天卫之中也不过是个大队长而已,有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他能够兜住,但是像这种关乎原则的根本问题他想兜都未必兜得住。
现在庄璧涛就盼着莫东河只是在虚张声势,姚乐天和林羡鱼并没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否则的话,他们执行的任务越重要,办的案子分量越大,他这回带头过来闹事所引起的后果就越严重,回头要承担的责任也就越大,同时他要承受的云天西卫的反击也就越凶猛。
除此之外,庄璧涛还有一个更深的担忧,那就是如果姚乐天和林羡鱼真的去执行秘密任务的话,那么这个任务的内容到底是什么?
在带着费轻侯前来云天西卫要人之前,庄璧涛就早已经多留了心眼,特意去查看过最近刚刚发布和被人接去的
任务,其中并没有什么分量太足的,要说有也只是几个门派和家族的墓地被盗一事。
而这事本就是他们庄家在幕后主使,虽说他也曾经派人大张旗鼓的进行过调查,那也只是为了借此来洗清自己的嫌疑,以示公正,实际上由他主导的调查却是最终雷声大雨点小并没查出什么来。
他这边接受了这个案件后,按照规矩云天西卫那边也就不能再接手此案,因此最终这件案子就以暂时没有什么线索而被挂了起来。
天卫之中这样的案子很多,一般都是先挂起来,说是等待有新的的线索之后再继续追查和跟进,实际上却大多数都是不了了之。
庄璧涛胆敢知法犯法也是深谙此道,在他看来,只要有他照看着,盗墓这件事情也翻不起什么大浪头来,反正倒霉的都是一些小门派和小家族,就算破不了案他们也不敢说三道四。
但是现在庄璧涛却忽然想起了这件案子,并且想到了受自己指使去断龙岭盗掘段家坟墓的王恺等人。
之所以把主意打到段家的祖墓,也是庄璧涛之前因为庄璧凡被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