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长余转身离开,他连忙跟上去。
大娘一看她那木杆子上,竟是留了两道深深的指痕。她抽气儿一声,年轻人劲儿真大,毛手毛脚的。坏了可是要赔的。
随即又理了理那纸鸢,把最好看的那面儿朝向街道。
长路有风,纸鸢摆得轻巧,一点都不懂人心的沉重。
江长余负手而行,江洲不远不近地跟在他后面。
他慢慢扫视着她去年就来了的这处地儿。
虽说商业繁华,可哪里有那江南水乡的宜人舒心。高宅大院儿的,其实她也是不乐意待久了的。
可他似乎来的有些晚。
抬头不远处桥边,有孩童放着纸鸢,飞得很高。
江长余记忆里也有这东西,所以眼下这场景才会令他如此熟悉。
驻足片刻,重新走开。
晚?
不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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