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几年里,这个原则吴老大也一直都坚守的很好,可是随着现在利益的逐渐扩大,有些东西似乎他也变得非常的不满意了。
之前自己交给百里玄的那样一块巨大市场,显然是让他看了也非常的眼红,现在是像自己在讨要说法。
这一点上,自己肯定是不占什么理由,不过是自己心中的一种个人倾向,以及兄弟之间的情感。
不过即便是如此却又如何的?吴老大你到我来这的时候,当初你是怎么说的?你明明白白的说不会干扰,现在却又来要求是我的决策不对。
江迁也是摆出了一副绝不退让的态度:“第一点,做商人,最重要的不是利益,而是自己的信念。”
“第二点,百里玄是我的兄弟,我们二人之间的利益关系几乎是绑定在一起的,我给了他并不代表说就便宜了别人。”
“至于你们,我可从来是不曾亏待过你们,不要得寸进尺,吃着锅里看着碗里。都已经有那么大的利益了,何必再去斤斤计较那一点点无所谓的东西。”
只是这番说法下来,虽然是振振有词,可是吴老大听起来却是没有办法让他满意。
对他来说,自己想要追求的利益不但没有得到,反而被江迁给否定了商人应该追求利益这一话题,当然是心中万分的不乐意。
一个做商人的你不想着赚钱,那你何必来经商呢,你去种地多好呀,每天悠然自得,无非是付出点力气。有大把的时间,能够悠闲自在。
既然选择了经商的这条道路,吴老大的心中所想的就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自己做不上那人间的皇帝,也要享一享皇帝的生活还不如自己来的快活呢。
但是江迁的存在却是完完全全的让这个想法给落了空,集团做的很大,商业控制的很广,可是到头来落到自己的手里钱财却并没有多少。
一大部分上全部都在公司一些基层的员工手中,还有一大部分不停的在社会之上做着一些公益活动的事情,利益全部都打了水漂。
这些当老板的,反而不见得比一个高层管理人员能够拿到多少的薪水,他们吃的是死工资,公司的一切经营活动与他们全部都没有关系。
但是老板就不一样了,一切犹豫下来的钱财都是自己的,凭什么要把这些钱用到无意义的事情之上。
这种矛盾早就是积怨已深,此时的江迁跟吴老大进行的探讨已经跟变异人被打伤没什么关系了,*的作用已经燃烧完毕之后,引燃的就是一个*桶。
此时的二人就是在这样濒临危险的状况之下,进行着气氛紧张而严肃谈判,谁也不可能有着丝毫的退让。
吴老大已经意识到,再继续跟江迁合作下去,自己的利益不可能有任何的扩大,干脆就直接撕破脸皮说道:
“两年来,我承认你确实是一个商业的天才,但是世上哪有你这样的人。”
“是人哪有不犯错的,凭什么就你江迁像个圣人一样,其他的人就不能有半丁点儿的贪婪,你以为就凭你一个人,就能把这浑浊的世道搅得天朗水清?”
“我告诉你,不要说是改变世界,就算是在公司内部,你自己不要妄想着能够获得多少人的信服。”
“只要我一声令下,就会有至少半数的人跟着我离开,到时候你自己独木难支,可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
“如果你选择回头,跟着我一起我们去追逐更多的利益,还有一个能够长久的合作。要是继续坚持着你那心中所谓道貌岸然的正义的话,我们也没有什么继续可以合作了。”
“就此分家,我也决然不会有半点的心慈手软,一切我能够带走的东西都不会给你留下。”
这样的话说出来可是相当的无情了,哪怕是男女朋友因为某种矛盾冲突而分手,我们也都求得一个见面之后还是朋友,何必搞得跟仇人一样呢?
吴老大的这份说辞下来,显然是已经要跟江迁作对了。什么叫说,你现在如果不答应跟我一起追求着更大的利益的话,我就要把手下全部能够带走的人给带走呢?
这不是*裸的威胁吗?对于这种的状况,江迁肯定是不愿意做出任何的妥协。
自己所始终坚守都是一个独立自主的原则,当初让吴老大参与过来,已经是很大程度上自己的妥协,却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还是在自己这个时刻在背后插了一刀。
所幸现在外部环境之上没有什么竞争的对手,不会因为内部的分歧出现巨大的变故,无非就是在进行一次商业之上的吞并。
可到头来是谁给征服了谁,目前还是一个未知的数字,不过江迁有足够的信心不会屈服在吴老大的手下。
江迁本来是不愿意撕破脸皮的,但是无奈对方却不讲道理,你给他留面子,这个面子他自己不要,你又有什么办法呢?
江迁也是沉下脸来,怒气冲冲的说道:“枉我那么多年来对你的信任,咱们这算是没有交情,也认识了好几年,结果你在这个时候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语,实在是厚颜无耻!”
“不过既然你想走,我也决然不会挽留你,你能带走多少就带走多少,可是到头来,日后的商场之上,我也不会留下半分的情面。”
“不要等到你孤苦伶仃,走投无路的时候过来求我,到那个时候我可是不会再给你留面子了。”
双方都已经把话说的非常的直白,全然没有了任何挽回的余地,江迁之前所设想的什么和平分离,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