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焦明轻松一笑，“相比此方世界的传统魔法师军队，这训练方案确实毫无贵族体面。而且时间紧凑，强度不小，更是没有自由和个性的空间。但相信我，距离人体的极限还差得远，甚至不需要坚定的革命信仰，只是个从众心理，便可以让大家熬过去。”
“我还是不放心，旁观几天没关系吧？”
“当然，欢迎之至。”焦明点点头，“枪械方面……”
“鳄鱼领的一批今天就可以到位，至于特罗领的二手货要等到明天，而且是胥琴人不在传送门网络上捣乱的情况下。”
想想传送门传送非魔法物品时的稳定性，焦明疑惑问：“没关系吧，胥琴人怎么可能知道我们什么时候传送这批枪械武器？”
“这是一次谍战的鱼饵，斯克拉姆建议放出三个传送时间点，我也同意了。最终很可能调出一条大鱼，不过说实话，我真希望一切平安无事。三个可疑目标都是安全的。”
“算了，这些事情听着就烦，我只等武器到位就开始训练便是。”
次日鳄鱼领自产的一批枪械弹药到位，焦明亲自率队签收检查。客观来说，比不久之前发给靶场的那批残次品，质量有明显的提升。比之两年前焦明离开红山王国时，那边儿的水准，更有进步
唯一残念的就是数量，只有三百多，
靶场残次品的提前描述。
再次日，特罗领的一批枪械弹药到位，焦明依旧亲自率队签收检查。
但没看几眼，便被满脸凝重的冰莲拉到僻静角落。焦明看出味道，总觉释放隔音结界。
“又出事儿了？”
“胥琴人出手了，是……灼杉的时间点。”
反应几秒才回神，惊讶道：“不会吧，哪里搞错。
第二念头就是给以辩解：“比如身边人，或是说漏嘴之类。甚至特罗领那边也未必安全，甚至故意泄露。”
别急，我是那么独断暴虐的人吗？”冰莲打断，“我们暂且也是这样怀疑，好的方面，灼杉多少也算是亲属，藤蔓法阵捏在手里。另外一边，遇到你之前，灼杉也是受了些委屈的，。所以还在观察并借闪鳞几天。”
“赶紧将她带走，在她的带领下，女兵连那边快翻天了。”
返回众人中间，各种对枪械的称赞之言，也只如同耳旁风，心思还留在间谍战那边。直到黑石提醒，这才回神。
“这些枪械怎么分啊？”
“你觉得呢？”
“虽然不想承认，但各方各面都比我们自产的要好。我建议先给大家试用一番，然后做为阶段性训练的奖励，给成绩最好的两个连。”
“好主意，就这么办。”
“可闪鳞的女兵连那边……”
毫无疑问，如此办法女兵连是没希望了，毕竟女性在体能训练阶段，平均成绩上的劣势是显而易见的。
“她被借调几天。没事。”焦明觉得这或许是唯一值得庆祝的地方。目光看向女兵连方向，却注意到跑步队伍中，末尾几个边跑边聊的水系魔法战士。
“另外水系魔法战士的负载，是不是有点轻，我看大家都挺轻松的。”
黑石循着焦明的目光看去，点点头，“我也觉得，那……加两成？”
“好。不过绑缚铁锭太傻了，也不附和实际，让大家抗弹药箱，再一点点实装弹药。”
“明白。”
三天时间过去，却并没有等到灼杉与可疑人物接触。偶然的间接渠道泄露出去的可能性大增，冰莲不想再浪费时间，采用灵魂交流的办法直接证实了这一点。斯克拉姆不明白这份突然的信任从何而来，虽然怀疑，却也不再多言。线索成了半断不断的状态。
焦明得知详细后，松一口气。冰莲却是显得极为焦虑，借着这次讲述在脑内复盘整个过程，寻找可能的漏洞。
如果做一个比喻，就好似发现家中发现被啃过的食物，但没见虫子。倒掉食物就好，其他也勉强过忍得去。这次则是在墙缝看到了虫腿和触须，狂喷一阵杀虫剂后，目标却消失不见，一般人都得睡不着觉。
“大姐，什么事情也没有安胎重要，咱别着急。”
“不要叫我大姐。”
“那……莲莲？”焦明忍着肉麻来了这么一声。
冰莲眨巴两下眼睛才意识到这是在唤自己，顿时打个哆嗦，抱起双臂仿佛身陷隆冬。“这什么称呼？太……太恶心了。我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些在学院卿卿我我的花痴女人。”
成功扭转思路，焦明嘿嘿一笑，抱过对方的头在额上轻吻。“我家乡的说法，孕妇的精神状态会对胎儿有极大的影响，虽然不知真假，但宁可信其有。所以别太操心间谍战这些细枝末节，长远角度来看，一个国家取得最终胜利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自身的强大。而我们已经大踏步走在最正确的道路上，虽然亦是沟沟坎坎。”
“好吧，我会注意自己的心情。不过刚刚那个……那个，再来一次。”
焦明轻吻额头。
“不是这个。”
“那是啥？”
“你知道的。”
“不行，说不出口，我浑身的鸡皮疙瘩还没消呢。”
“不开心。”
“咱别这样行不行？”
“不开心。”冰莲开始噘嘴鼓腮，但只一秒便维持不住，自己笑了起来。“我忽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