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这样一个你根本就不知道长啥样、姓什么叫什么名字的人,找他都是个难题,又怎么能将他捉拿归案呢?
冯义庭浮起一脸痞气,这时咬牙切齿的说:“老子现在怎么也是一个国家公务员,作为一个具有正义感,和民族大义的中国人,老子就不信抓不住时旧寒,将他绳之以法了!”
地阴妪又上上下下打量了冯义庭一眼,这才说道:“就凭你?老身自觉都没法将这时旧寒弄死,就凭你这才到……咦。怎么你突ran便到了破虚阶了?有这般神速?”
她说到这儿,愕然之间可以说又惊又疑。这时呆呆望着冯义庭,愣了一会飞快冲上来抓住他前后打量,只差不动手将他剥开研究一番。
冯义庭被她盯得心里只发征收,这时用力推开她的手喝道:“拿开你的黑手死婆子。整天摸死女天人烦不烦?喂!喂!还摸?没听到啊走开!男女授受不亲!正经点别乱摸!”
地阴妪这才悻悻松开了他,撇着嘴嘀咕道:“你一个小破娃娃。算什么男人?老身还是妙龄少女小姑娘时。都从来没正眼看过你们这些臭男人,你倒显摆起来了什么玩意?”…
冯义庭一听她称zi己是“妙龄少女小姑娘”,就gan觉压力山大,这时一个趔趄,只差不被雷翻在地,正在迷糊。就见地阴妪裂着满口的大黄牙,这时嘿嘿笑道:“小冯道友哪,老身真没想到你修为增进之速度如此神速,佩服佩服!想当年我还是妙龄少女……”
冯义庭赶紧大喝一声:“停!算我求你了黑脸婆婆。你别用这词了行是不行,你就不怕成为整个九天十地,正值年少的小姑娘公敌啊?”
“你是说老身丑喽?”地阴妪悻悻瞪着他,这时摸了摸黑脸,不以为然的又说:“不瞒你说,老身十六岁那年,也曾遇到一个好男人,就说咱虽然黑点,但是模样俊俏呢!”
冯义庭只觉得天旋地转,勉强扶着墙才没一跤跌倒,他哼哼叽叽的说道:“你、你、你说有人表扬你长得俊俏?这、这、这是谁敢说如此逆天的话?他哪来这么大胆子?”
地阴妪得意洋洋的hui味着当时的情形,这时解释道:“那人当时呢,也只不过是时运差了些儿。但至少年纪不小,不比你们这些小娃娃,na里知道女人真正美好之处哟!”
冯义庭小心的问道:“时运差了些……莫不是乞丐?”
地阴妪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这时笑道:“老身当时虽然正值妙龄,但识大体懂时务,知道他虽然背运但看事挺准,白他不容yi,当下就给了他一升小麦呢!”
冯义庭愕然瞪着他,这时又猜:“那他年纪多大?过七十了还是八十?”
地阴妪笑道:“应该没有八十,我看他挺结实健壮,最多年逾古稀吧!”
冯义庭一口气接不上来差点挂了,这时有气无力的又问:“他当时……就没吐?”
地阴妪愕然瞪着冯义庭,不敢相信的说:“你怎么知道他当时吐了?我以为他身体染何疾病,想将他搀进家中看看。谁知他抵死不从,最后连那一升小麦,包括要饭的袋子也不要就跑了。说明这人还是挺有骨气不喜嗟来之食,让老身十分佩服啊!”
地阴妪说到这儿,浮起一缕感慨,就见冯义庭这才一声长叹,点了点头说:“这还差不多,如果这厮敢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老子要是遇见了,少得不一顿乱打,管他七十八十!”
地阴妪愕然,她不解的瞪着冯义庭说:“小冯道友,莫非你跟此人有何过节?”
冯义庭懒得再理她了,这时看了看她说:“好了,不跟你说了。要没事的话我找大胡子去了,就此别过,黑脸婆婆!”
“去吧、去吧!”地阴妪见他去找zi己对头,浮起满脸的不悦,这时哼道:“本来,老身发现你修为增进速度之快,寻思要不要将这九重业火传于你学习,看你能否发扬光大,也给老身挣点面子,谁知道你于老贼沆瀣一气,幸好没有犯错,呵呵呵呵!”
说着抬起手来,用力将干瘪的胸脯猛拍,浮起满脸的快慰,侥幸不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