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义庭见他突然撤出,还一声大喝。便往后一跳也退了出来,这时稳稳落在后面,声se不动的打量着对方笑道:“怎么了雷刑止,你有什么新的想法不成?”
雷刑止明白,真要不用法术跟他这么缠斗下去,先不说能不能赢,就算赢了也会被人看不起。这才激流勇退,想中止拳脚的比试,想用其他的方法来赢这个鬼jing的小破孩。
他这时跟冯义庭可杠上了,牛脾气一上来,不赢了对方肯定不会甘心。
他皱着眉头,打量着冯义庭,心下暗暗想道:“老子打小练武,这拳脚上的功夫在顺天教可是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的。没想这破娃娃拳脚上的造诣如此jing深,老子倒看走眼了!难怪教主对他如此推崇,这个游呤者,还真有些本事呢!”
他正在沉吟,就听时旧寒这时笑道:“大家既然比划过了,也见识过游呤者的jing深修为,不如就点到为止,就此收手了吧。雷刑止,你还有什么古怪,真想本教惩罚你不成?”
雷刑止听教主这么说,便搔了搔脑袋,犹豫起来。
这家伙虽然粗鲁但也不笨,这时听时旧寒的话,跟刚才的感觉可不一样了。
因为这个游呤者,修为虽然才达到破虚之阶。但是,刚才两人交手之时,可完全都是凭真金白银的本事在打。所谓拳脚无眼,如果自己能收拾他早将他给放倒了,但这小子jing得跟个鬼似的,哪儿打得到他?最后打了半天,自己不是没谱才退下来另选项目的吗?
这个时候,他己经明白修为的高低,是不能作为判断一个人本事的唯一方式,因此听时旧寒这么一说,便有些犹豫起来。
毕竟时旧寒是他顶头老大,他的话还是有积威的。这家伙正在考虑是不是依教主的话、见好就收就此打止,却听冯义庭不以为然的笑道:“比完了拳脚功夫,雷刑止肯定还想比比其他。不然这样回去了,估计酒也不能喝个尽兴,不如我们再比比法术之类的吧?”
雷刑止本来是在犹豫的,听了他这话,立刻直起脖子应道:“正有此意!”
冯义庭可是孩子心xing,一打开了,不玩个尽兴肯定是有些不快,闹到这个时候,倒是他兴致大增,在这踊跃倡导了:“时教主说得不错,大家都是朋友点到为止。不过这法门的威力,可不是拳脚那样简单。有时候法门太过凶险,就算控制也难免伤到对方。真要是这样,玩起来就没意思了。我的意思是,不如让在下的下属出来,陪雷刑止玩玩如何?”
大伙听到这话俱是一愣,不免看了看冯义庭,感觉他这话也太过托大了点!
果然,雷刑止听了这话,当下便被气得半死,这时牛眼一瞪,咆哮道:“游呤者此话,可是觉得在下不是你的对手,不配跟你过招不成?”
冯义庭赶紧摇手,无比真诚的对雷刑止说道:“雷刑止,在下再狂妄,也不敢心存此念。其实不瞒各位,属下修为虽然低未,倒有几个厉害的下属,只怕法力强大,比我还厉害呢!”
大家又是一愣,站在后面的己经忍不住轻轻摇头了。
大家这才明白这个游呤者真是个刺头,雷刑止是遇上棘手的对手了。
看样子,这家伙不仅深藏不露,还喜欢调侃讽刺;这天下怎么可能有随从的修为,比主人还要强大的道理?这样下属不是反过来当主人了,凭什么要听你的差遣呼喝?
大伙只当冯义庭在瞎说,意在消遣雷刑止,却不明白冯义庭说的是实话。
冯义庭见大伙神se尴尬,知道他们是不相信自己,便将昭归文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