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浞带着随从离开了宫殿,却在城门口碰到了仲康。
此时,仲康也带着近百随从挡在城门后的街道中。
仲康和气道:“浞司马,后主让我来通知你去商量国事,请随我走一趟。”
寒浞刚拜别了太康,怎么可能相信他的话?
寒浞连看都不看仲康一眼,便直接带着人马绕过仲康等人。
仲康皱眉,随即喝道:“上!”
仲康近百号人连忙抽出兵器前去阻击寒浞。
寒浞也是来气了,抽出青铜刀就开始杀人。
寒浞十分能打,仅带着三十来个手下就将仲康近百号人打败,但寒浞却不敢杀仲康。
寒浞来到城外的军队处。
“报告司马,洛国人的尸体就在那里。”一旅长说道。
“传令下去,加强南部的防守,不要让任何人返回洛国,如有人离开斟鄩,立刻杀了。”寒浞连道,“洛国距离斟鄩只有七日的路程,别让他们回去搬兵。”
“是...”
此时,扈武也带着庶民兵杀到斟鄩前门这里,同样属于洛国势力的南门庶民兵也连忙接应。
一时之间,六千多民兵就将寒浞三千守军包夹。
寒浞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寒浞很会领兵,带来的有穷国战士都是精锐,寒浞军队折损了三百人就将扈武杀退。
“这些是什么人?”寒浞连询问旁人。
“回司马,这些是由斟鄩的庶民所组成民兵,战斗力不强,但他们都有青铜武器。”有旅长回道。
“好一个洛伯候,既然已经渗透到斟鄩。”寒浞连道,“你们随我来,跟着这些人。”
“是...”
那边。
扈武带着败退的士卒返回城西,正好碰到了陈华。
众人相遇,陈华仔细分析后,决定往北撤退。
由于不能带过多的兵马,于是,扈武带着300个庶民兵跟随陈华。
加上原来的200士卒,陈华现在带领着500人往北逃去。
这500人中,有一百来个是洛国骑兵。
队伍在行进着。
洛虎实在猜不透陈华为什么知道四方都有伏兵,还要往北走,便连忙道:“伯候,我们一百骑兵应该可以突破他们的防线,不如我们南下吧。”
“不可,对方有备而来,肯定预料到我们会用骑兵突围。”陈华道,“再往前走。”
队伍继续北进,来到一处荒地。
这里四周都了无人烟,不远处有一片小树林。
陈华叫停了队伍。
“这里应该差不多了,应该不容易被他们发现。”陈华连道,“将信鸽取来。”
“是...”
信鸽在好几年前就已经投入使用,陈华之所以不在斟鄩西放信鸽回去,就是怕被别人看到,为了预防万一,他特意走远一点才放飞。
将必要的安排写好,便将三只信鸽放飞,将消息带回洛国。
“伯候,回去搬救兵?”洛虎不由道。
“救兵?”陈华笑了,“这次,我们面对的,不止是有穷国,还有其余方国,既然他们一起来,我就一次将他们消灭。”
“但我们才这么点人...”洛虎不解道。
“传令下去,兵分两路,就在北面这一带转圈,只准逃跑,不准迎战。”陈华道。
“是...”
洛国五百士卒分为两队,一队往西走,一路往北走。
他们什么都不干,也不突围,就是不断行军,有人追击就继续走,没人追击就停下来歇息。
那边。
寒浞带着士卒来到城西,却不见洛伯候的踪影,看着这里的庶民,也不知道刚才的庶民兵是哪些人,于是,寒浞下令将这里的人都杀了。
但旁人连忙劝说,说这是太康的地方,不能杀太康的庶民,并建议寒浞可以一家一户去查探。
寒浞连忙拒绝,这找来找去实在拖延时间,于是寒浞只派了小部分人留在城西这一家一户的慢慢寻找洛伯候的踪迹。
之后,寒浞就亲自领着剩余的两千士卒往北追击陈华的部队。
时间流逝。
寒浞发散士卒,终于发现了洛国的军队的踪迹。
洛国的军队只有数百人,但异常狡诈,不管寒浞派了多少人去追击,洛国人就是不迎战。
有时候寒浞派小部分人去驱赶他们进入圈套,但洛国人的侦察能力非常强,就是不中计,反而反杀几波,让寒浞的部队折损了不少兵马。
双方在斟鄩背北部兜兜转转了五日,寒浞都没所获。
一军营里。
“报告左司马,这次洛国人并没有渡洛河,而是分成四队,一边朝北走,一边朝东走,我们要不要继续分兵追击?”
“又是这样,这个洛伯候在想什么?他那点人马不突围,也不迎战,就像在游玩似的,他们所带的粮食不多,能支持几天?”寒浞气坏了,但又猜不透陈华在想什么。
“说不定洛伯候畏惧左司马你...”有人连道。
“畏惧我?怎么可能?我上年才开始领兵打仗,他怎么可能认识我?”寒浞十分自信,他自以为洛伯候不认识他,就会轻敌,可是,现实却与之相反。
转眼,又过去了五日。
期间,双方有过几次小范围的交锋,但损失不大。
洛国总是有预谋地逃走,而且洛国竟然干起了抢夺的事情,洛国没粮食了,就袭击附近的小部落获得粮食,这让寒浞的军队无法对其造成大的伤害。
又过去了五日。
寒浞还在追击洛国的部队。
但这天,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