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毕竟军队不是只有他有,毛戡鉴也有,至于靠圣上的旨意来压张青北,张青北并不担心,只要选举成功,那么他就是民意代表了,以民意对抗圣意,这在中国屡见不鲜,是非常常见的一种手段,毕竟皇帝就是天子,但是中国的皇帝跟古代欧洲的国王还不一样,在欧洲,国王的权利来自于上帝,所以任何欧洲国王想要就任登基,都需要教皇的承认。

而中国的皇帝,登基当然也要获得老天的认可,所以要拜天坛,拜地坛,但与外国的国王相比,中国的皇帝还需要多拜两个东西,一个就是列祖列宗,既所谓祭祀祖先,这在中国古代人的眼中非常重要,任何朝代都必然会有太庙这个建筑物,同时中国也崇尚以孝治天下,这都是中国文化的组成部分。

而另外一点,就是对于民意的看重,唐太宗那句民为水,君为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便道出了帝王的权利根基,不仅仅在于上天,更在于百姓,这种朴素的爱民思想,从孟子时代的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到唐太宗,都是这种思想的体现,而民意的代表便是孔子,所以任何皇帝登基之后,都必须要祭孔,这不仅仅是表现对读书人的礼遇,更是表示读书人对皇帝的效忠,也代表着天下人对于皇帝的认可。

所以在中国古代,经常会有人用民意来弹压皇权,尤其是在大臣权利越来越弱的明代,为了对抗皇权,大臣们就经常会纠结起民意来对抗皇帝,至于清朝就不行了,毕竟是外族执政,对于民意也就没那么重视了,所以这种方式在中国可谓是司空见惯,而在外国,这种事情就很少见了。

其实当时的欧洲人并不是中国人过得好,甚至要更差,但却没有一个人像朱元璋那样建立起一个由穷人建立起来的帝国,不得不说,这也是制度和文化所导致的,这也是为什么文艺复兴会在欧洲兴起的原因。

文艺复兴,归根到底,其实就是对于人性的呼唤,对于人权的渴求,这在中国并不是那么迫切的,因为你要想拥有人权,读书就是了,读书了科举,科举过了便能做官,做官了,你自然也就有人权了,所以纵然底层百姓活的不如意,但也毕竟有一条上升渠道摆在自己的面前,不少人还是能够跻身其中的,并不需要真的考上进士,便是考到举人,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已经称得上是老爷了,这条路虽然不好走,可好歹也有条路,更何况中国历代朝廷都很重视这个问题,所以招收的举人和进士也是一届比一届多,到后来甚至一年的进士能够到三四百人之多,至于举人更是有三四千,不得不说,这对于一个国家的底层来说,无疑是有好处的。

而欧洲则是根本没有的,且即便是贵族,从小接受的也是神学教育,整个领地中,最豪华的房子永远都是教堂,而不可能是贵族的私人宅邸,在这种观念之下,人们的yù_wàng就被宗教压制到了极点,而这对于文艺复兴来说是有利的。

俗话说得好,一个人越是缺少什么,就越是要什么,就像皇帝,很羡慕百姓的生活,平淡,但与此同时,百姓也羡慕皇帝的日子,三妻四妾,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大丈夫当如是才对,人总是贪心的,他们想要获得自己没有的东西,这是人的常态,也是人之所以会进步的原因。

所以在古代,欧洲人民绝对要比中国人民活的更加压抑,这也是为什么文艺复兴的生命力会在欧洲如此旺盛的原因,他们太渴望对于人性的追求了,而在中国,这本来就是解放的,在中国,便是春宫图便是直接在书店中售卖的,而大量描写爱情的小说,诗歌更是层出不穷,中国,无疑是世俗化的杰出代表,这虽然让中国对于神明没有了什么敬畏之心,但却让中国人提早就拥有了自己的文艺复兴。

所以用古代社会的标准来评判,中国古代的王朝对于百姓还是十分重视的,地区受灾,朝廷也会拨款赈济,到了宋朝更是直接充军,让他们可以有一口饱饭可以吃,这都是中国爱民的表现,所以张青北便打算利用这一点来对抗秦王,既然朝廷重视民意,那么自己现在拥有整个新世界城的民意,自然就是天然的行政长官,秦王如果要开除自己,或者是消灭掉自己,就必须要面对新世界城六万百姓,乃至是整个新大陆的敌意,这对于他的执政来说,无疑是很难的。

而且张青北深谙新大陆老百姓的性格,对他们用强,只会让这些老百姓变得更加强硬而已,在本土,如果自己这样做的话,或许赵曙直接派军消灭自己,就能够压制住老百姓的反抗情绪,但在新大陆,若是赵曙派军队来消灭自己,或者是软禁自己,新大陆的老百姓必然会群起而攻之。

这并不是因为新大陆的老百姓就比本土的老百姓勇敢,而只是环境所决定的而已,本土的老百姓大部分生活在富裕安逸的环境中,对于争斗和流血自然是不感兴趣的,而新大陆的居民不同,他们生活在这里,每天都需要面对各种各样的挑战,印第安人、特殊部落、巨型的猛兽,还有未知的病毒,这些都让他们的心理变得更加坚强,同时对于这一套完全凭借自己双手建立起来的制度,他们也有着充分的自信,动这套制度,无疑就是在动他们的切身利益,这也是他们无法忍受的原因。

而在本土,因为权力直接来源于皇帝,百姓自然也就没有了反抗的理由,而在新大陆,权力来自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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