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大陆的移民和争斗持续的进行着,欧洲大陆这边也不太平,随着宋朝不少理想主义者不断投靠向新教这一派,如今新教这一方的优势是越来越大,短短三年的时间,德国便已经联合英国击败了法国,逼迫法国政府全民改信,同时采取中央集权制,成为了新教的一份子,开始围攻教宗国和奥地利帝国,这种变化是徐清完全没有想到的,他原本以为这场战斗最起码需要五年以上的时间。
毕竟欧洲没有铁路,也没有高速公路,军队的移动速度是非常缓慢的,而欧洲又是分封制度,导致他们的军队想要集结非常困难,而更加困难的则是军粮的集合,若是在宋朝,军队的军资都是由中央统一调配的,集合全国之力来进行调控,这才可以保证数十万大军不至于在千里之外挨肚子的饿,而欧洲则不同,他完全采取的就是分封制,虽然在新教国家改制之后,他们国家的凝聚力大规模提升,同时物资的运输也更加方便了许多,但相比起宋朝根深蒂固的集权思想来说,欧洲终究是数千年的商业文明,让他们在短时间内改变思想是断然不可能的。
就像社会主义流入中国之后,在经过中国历代伟人的改造之后,已然不是原本的社会主义原本该有的样子了,而是集合了中国特有的国情和传统,成为了一种结合社会主义,而又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制度了。
这就是因为每一个国家都有自己国家的传统,这传统是根植于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老百姓的,上层人士想要光靠一个命令就改变这一切,无疑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底层的欧洲老百姓还是原本的那一套思想,尤其是对于意大利以及欧洲沿海的老百姓来说就更是如此了,他们的思想往往很自由,然后尊重契约精神和人身自由,这种传统是不会变的,就像中国在近代遭遇了如此多的不堪之中,如今的国家制度,依旧传承着时代的印记一样,这是一个民族的根,是万万不能忘却的。
而反观那些忘却自己民族的根,全然照搬其他国家制度的国家,往往都失败了,比如说非洲国家,他们完全照搬欧洲的制度,最后大多数国家都成为了失败国家,而成功的那些国家,往往是结合了自己国家的国情建立起来的国家,比如新加坡,又比如日本,日本虽然是民主制国家,但他最为根深蒂固的地方,依旧是门阀制度,他们的议员几乎是世袭的,而在议员之中,也广泛有着主从关系,一位大佬的离开,有时候便是数十位议员的动作,这些都是日本政治所独有的,可以说是寡头政治了,只不过是披着一层民主的外衣罢了。
但也正因为日本保持了自己的民族特色,这才让日本如今成为了发达国家,人人平等是好的,但应该是在人格上平等,而在能力上,人就是有优劣之分的,他是不平等的,让精英领导平民,得到更好的生活,这才是一个国家该干的事情,而不是一个人生病之后,不去看病,而去问群众,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群众可不是医生,唯有医生才能治病,世人讨厌权威,喜欢亲民的政治人物,他们喜欢看政治人物的笑话,而对于那些一板一眼的人却非常讨厌,最后选出来的领导人往往都非常不靠谱,对于发达国家来说,这或许没什么,毕竟他们的国家发展已经成熟,便是选一头猪上去,对于老百姓来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可对于一些发展中国家来说,一位优秀的领导人,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这就是国家与国家之间的不同,权威在大多数时候是对的,在发达国家,你可以反对威权,但在发展中国家,政府确实是应该有威权的,不然一个弱势的领导人,只会让自己的国家失去保护自己国家的能力而已,除此之外,不可能得到任何的东西。
而如今的欧洲,虽然新教国家已经开始陆续对自己的国家进行改革,开始向着集权国家靠拢,但毕竟欧洲的传统势力依旧非常强大,所以想要运输粮食兵器之类,必然不可能像宋朝一样,可以凭借中央的力量,将想要运输的东西,运动四面八方去。
在这个基础上,徐清推算,即便有宋朝一些理想主义者的帮忙,欧洲的战事出现重大变化,也应该在五年以后才会真正开始凸显出来,却没想到,如今才过了短短三年的时间,欧洲的局势就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真是让他想不到的事情。
不过欧洲局势的变化,对于宋朝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影响,起码三四十年内确实是没什么影响,毕竟欧洲实在太远了,宋朝在那里一没有殖民地,二没有什么军队,想要管也不了什么,至于商业,因为欧洲战争的缘故,出口贸易倒是不减反增,其中最为主要的出口便是枪支弹药,许多国家甚至把自己国家的教堂都给拆了,来凑战争的费用,通过这场战争,宋朝的军火商们可谓赚了个盆满钵满。
除此之外,宋朝也几乎没受什么太大的影响了,如果要说欧洲战争给谁的影响最大,那当然是辽国了,因为在辽金宋三国之中,辽国是唯一版图扩张到欧洲的,主要是欧洲和巴尔干半岛地区,而如今新教国家除了要奠定中央集权之外,还有一点也必须要学宋朝,那就是建立殖民地,唯有如此,他们生产的东西才能卖到其他地方去。
如今全世界各地都有工业化的浪潮,而欧洲无疑是最为积极的,作为商业文明,他们的积极程度,并不输给日本这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