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连东宫都没法靠近,去了就是讨骂被羞辱,我是不会再去的。就这样的我怎么去毁乔伊灵的容貌?这不是说笑嘛!还有对付乔伊灵的两个孩子,你是不是太狠了?那是才出生没多久的孩子啊,你怎么能对两个无辜的孩子下手。周恩舒你未免太狠了。”
“狠?无毒不丈夫!是卫小姐你太心慈手软了。”
“我又不是什么大丈夫,我也不需要多毒。你要是只剩下这法子,那你赶紧离开我卫家吧。反正你说的我全都做不到。还有就是能做到我也不一定会去做,风险太大,我不想冒风险。”
卫茵茵原就不是一个喜欢冒风险的人,当初之所以同意周恩舒进卫府,那只是看在周恩舒勉强跟她算是一条心,当时她反正什么法子都没有了,不如死马当活马医。周恩舒要闹什么夭折子,想利用她做什么,那还得看她乐不乐意不是?反正现在她知道她什么都不乐意,也不想做。
周恩舒鄙夷地看了眼卫茵茵,要是卫茵茵有这勇气,她还能高看卫茵茵这贱人一眼,谁知道卫茵茵根本就没有!
“开玩笑的。这两个虽然是最好的法子,但是我知道卫小姐你是不敢的,所以我也没想过让卫小姐你去做。”周恩舒提笔写着,心里却道,当然会让你做的,我会慢慢引诱你,让你逐渐堕落,让你最后成为我手中的一把刀,我说什么你就去做什么,那该是多么美丽的场景啊。
“那就好。这样的玩笑你以后可是别开了。你现在就说你还有什么想法。要是没有,这件事就当算了,反正这折腾了那么久,我是真的累了。”
卫茵茵忽然不知道她汲汲营营追求的到底是什么了。皇太孙的身份是高,他容貌是出色,能力是强。但是皇太孙已经有了妻子,更有了儿女,不止如此,皇太孙还那么厌恶他们家,她为什么非要脑子有病地凑上去。一次两次的失败,真的让卫茵茵有些心灰意冷,对祁云的痴迷执着似乎也消散了不少。
周恩舒心里一跳,她原本以后卫茵茵是一定不会放弃祁云的,就如同当初的她一样。她当初不就是为了祁云威胁太后,最后被割了舌头,弄得自己一无所有?可就是如此,周恩舒都没有后悔过,因为她直到现在,心里还是有着祁云。原以为卫茵茵这贱人对祁云的心总是真的,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可惜周恩舒手里的筹码太少,她现在是绝对不能丢掉卫茵茵的!
周恩舒缓缓吐出一口子浊气,曾几何时,她周恩舒也是天之骄女,如今却要活得那么卑微,连一个卫茵茵都不能放弃,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心里感慨不已,周恩舒再次提笔写,“不用去求你母亲,你自己做。”
卫茵茵皱眉,“什么意思,什么叫不用求我母亲,我自己做?你的话好歹写的明白一点啊!写得这么简单笼统,谁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让你去找张欣悦,告诉她,只要她愿意帮你成为皇太孙的女人,你就能让她成为你父亲的妾。我写得够清楚了吗?你看明白了吗?”
当然清楚!当然明白!可是——
“你疯了吧,我哪里来的权力让张欣悦成为我父亲的妾,我要是有这本事,我还需要在那里磨我娘吗?周恩舒,我发现你就只会出这样的鬼主意!根本没一样行得通的!”卫茵茵没好气道。
周恩舒用看傻子的眼神盯着卫茵茵,“是你蠢!我就是让你去骗张欣悦,吊着她而已,又没让你一定做到。”
“周恩舒,我看你的脑子不是一丁点的有问题。吊着她?她是谁啊,她是张欣悦!她是皇太孙最敬重的表姨。就当我能借助张欣悦成为皇太孙的女人,但是只要张欣悦在皇太孙面前说我的坏话,你以为我又能有什么好日子过?吊着她?我也得吊得起啊!”
“你知道张欣悦是什么样的人,你想过这个问题吗?我看你是从没想过吧。张欣悦为了你父亲终身不嫁,孤身一人。你以为真跟张欣悦对外说的,什么她心如死水,再也不想谈婚论嫁?狗屁!那是因为张欣悦心里一直惦记着你的父亲,这么多年来都是!
我让你吊着张欣悦,又不是让你骗她。给张欣悦一点甜头,这样很难吗?还有你敢说你父亲这些年心里没惦记着张欣悦?这话你敢说,我都不信。男人都是犯贱的,从来都是得不到的是最好的,上赶着的他们从来是不当一回事的。”
比如她周恩舒,再比如眼前的卫茵茵。
“你是让我当龟公?让我撮合我父亲和张欣悦,给他们制造机会?周恩舒你要不要脸,我能干这样的事情吗?我要是做了这事,我娘怕是真的能被活活气死!”卫茵茵这会儿倒是想起罗氏这个亲娘了。
周恩舒似笑非笑地看着卫茵茵,似乎是在嘲笑她。
卫茵茵知道周恩舒嘲笑的是什么,不就是她之前劝罗氏纳张欣悦进门做妾,不就是在气罗氏,这会儿她还说的那么好听做什么?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卫茵茵别过头,咬牙道,“之前和现在不一样。之前再怎么样也只有我一个人,要是我父亲也背着我娘和张欣悦——我娘会疯了的,我娘真的会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