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敬一脸好奇，看着贺尔转身离开的样子有点疑惑。
“贺尔不是你，我们中间所有人包括你自己，都知道你是不可能一个人抓到一只猴子的，但是贺尔可从来没认为自己抓不到一只兔子。”王熙河倚着身旁的树干，左手上下抛着一块石子儿：“我要是贺尔，我也不接受你的救济。”
“我不是救济，我那是…”王敬急忙救济。
“礼尚往来更不接受。”王熙河抢答，抬眼看人：“你自尊心强，贺尔自尊心也强，别忘了人家是第四名。再说了，人家在抓猴子的时候是提前让文理问过你的意见的，并且全程让你参与。你倒好，自己抓只兔子，人家一点都不知情，不是施舍是什么?”
王敬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