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突勒使者看到在场的大华官员尽皆失声变色,心中顿时如吃了蜂蜜般开心。
莫说是大华人,就是他们每日生活在马背上的民族都不能做到此事,因此在他们看来这场赢定了。
看台上方的华清帝听了这道题目,眉头也是皱了起来,若说第一道题目还能取巧,但这题目却是只能凭借真才实学了。
“陛下,不如让御马监的监正挑选相马高手来,他们熟悉马的习性,想必可以尝试一二。”
华清帝听了无奈的点了点头,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但心中却对此不抱希望。
贾宝玉听完阿史那珍的题目后,也是挠头,这突勒人还像是事先准备好的一般,每个题目都如此的刁钻。
突勒人世代都是草原上的游牧者,对马匹的习性更是一清二楚,如果连他们都不能找出,那更别提对此都不了解的大华人。
正在下面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只见魏忠领着一队人走到台前道:“不知此题目可用限定人数?”
阿史那珍笑道:“自然不必,只要能将这些马配对成功八十对以上就算你们胜利了。”
魏忠点了点头,又对身后的人呢吩咐了一声,只见一行十几个人都分散到马匹的中间,四处摸摸这个,看看那个。
原来这些人都是给皇家养马的,若说大华之内谁能将此题目解出来,莫过于这些人了。
在场的官员看到御马监的人仔细的检查马的细小部位,如毛色,体型,花色等,区分着相同的马匹。
刚开始他们行动还比较快捷,没过多长时间便越找越慢,有时候甚至还重新给其中的几匹马交换。
眼看剩余的马匹越来越少,在场的官员都满露喜色,以为快要完了,岂不知越是到最后越是困难,往往一匹马配错误可能牵涉到好几对。
又过了半个时辰,御马监的人才将一百匹母马和小马驹配对成功,只见他们各个满头大汗,看来是费了不小的心思。
魏忠则是满脸笑意的道:“使着,还请前去查看。”
阿史那珍见大华人将马匹都各自分开了,但心中却是丝毫的不慌张,因为他当时也曾带人分过结果也不尽如人意。
随着魏忠两人一一前去查看,一圈下来,魏忠满脸阴沉的从马匹中走出。
阿史那珍则是面容含笑的走上台道:“虽说这些人乃是相马的高手,但是也只是匹配对了六十余对,因此不能算答对了。”
在场之人听了满是哑然,若是他们也不行,看来大华中再也没人能解此题目了。
华清帝本来心中还有一丝希望,现在看到连自己御马监的人都败下阵来,内心也是叹了口气,看来这场比试算是输了。
贾宝玉从一开始便在想着破解之法,但是对于马他本就没有过多的了解过,如何能将这二百匹马分辨开来?
本来还想凭借着记忆力记住一些马背上的编号,可是突勒人好像提早提防一般,在验证完编号后又一一的将编号反过来,将二百匹马也都打散在一起。
猛地贾宝玉瞥见一匹小马正在喝奶,许是一早上有些饿了,见此贾宝玉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上座的华清帝见无人在出来解答此问题,便摆了摆手让魏忠前去认输,忽然从下面传来一声高喊:“陛下,微臣有办法了。”
本来所有人都认为本场输定了,谁知道贾宝玉却突然说有办法了,在场人目光瞬间都转移到了贾宝玉身上。
华清帝喜道:“平南伯能解此题?”
贾宝玉微笑的点了点头道:“可以一试。”
刚才在场的众人都看到了贾宝玉巧解九曲玲珑珠,此时见他又站了出来,瞬间又升起了一丝希望。
“贾兄难道对相马之道还有涉猎?”贾宝玉身旁的阿史那珍问道。
贾宝玉摇头道:“我平素接触马都没有多少时间,怎么会通此道?”
“那”
贾宝玉笑道:“此题确是与这无关。”
说着,又叫来赶马人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话。
那人脸色迟疑了片刻匆匆的超马群奔去。
阿史那珍好奇道:“不知道贾兄是用什么办法分辨?”
贾宝玉道:“还请阿史那兄稍等片刻,到时候你自然明白。”
说完又朗声对华清帝道:“微臣此法需要的时间可能久一些,还请陛下稍安勿躁。”
华清帝饶有兴趣道:“朕倒是要看看你的办法。”
那赶马的人奔到马群中后,直接将大小马匹全部分开,中间又用了帷幕遮挡。
众人都心下好奇,也不知道贾宝玉这是为何,不过既然刚才他都说了此法需要的时间长些,众人自然也没有出生催促。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太阳也越来越高,众人本来还想看着贾宝玉再出妙法,破解此题,谁知道贾宝玉却纹丝不动,一直在看台上观看这两群马匹的状况。
“陛下,这平南伯为何不见动静?莫不是他在哗众取宠?臣等还都无所谓,只是他任由陛下在此苦等,却是大大的不敬。”忠顺王道。
华清帝瞥了一眼忠顺王道:“平南伯不会如此,皇弟还是耐心等待一会儿吧。”
贾政在下面坐着此时也是急的满头大汗,宝玉不会真的没有办法吧?怎么一点也没动静?若真是在众人面前哗众取宠,恐怕恐怕
在场的众人的心思也都各不相同,独独贾宝玉还认真的观察这小马驹的状态,见它们开始各个都急躁乱跑,相必是忍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