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叶首长也很是奇怪,为什么这次的事件霍漱清没有参与,而是一直出现的苏以珩?他以为霍漱清也是在观望,看着曾泉失利而让自己上位,看来事实并不是这样。霍漱清完全是在帮着曾泉!

怎么可以这样?怎么……

叶首长很生气,江家和他拍胸脯保证说,一定会把霍漱清从曾家离间出来,结果呢?好不容易抓到曾泉的事,结果,霍漱清跳出来帮忙了。这下倒好,不说“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么难听的话,可事实就是这样了。想害曾泉,结果把自己的儿子给毁了。

“现在怎么办?”秘书请示叶首长道。

“想办法救阿恒!”叶首长道。

“那,阿黎……”秘书问。

“不用管他,自己惹的祸,自己担!”叶首长愤愤离开。

于是,等到天亮曾泉和苏以珩回到沪城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停止了下来。除了叶首长的二儿子叶恒以及侄子被纪委羁押之外,其他的一切,似乎没有任何的痕迹,好像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但是,好像,也只是好像而已。

方希悠的那些绯闻,关于她和沈家楠的,还是传遍了整个圈子,直到她去了办公室上班,还接到几个私密电话询问。

沈家楠,自然是被叶首长派人亲自送回家了,他到家的时候,叶慕辰在他的家门口等着他归来。

“现在是不是要去补觉?”叶慕辰拍了下沈家楠的肩,问道。

“只不过一晚上而已,还熬得住。”沈家楠微微笑了下,道,“我要去见一下曾市长,你有空吗?一起去?”

“见曾市长?”叶慕辰愣了下。

“我一个人去,有点尴尬。”沈家楠笑笑道,“至少,要和他说声谢谢,还有一些项目,我要和他谈一下。你跟他有交情,我想,额,咱们两个人去的话,不用预约了吧?”

叶慕辰笑了,道:“好吧,那和曾市长联系一下。”

“嗯,你再等我一会儿。”沈家楠说道。

和叶慕辰一起并肩走进小楼,沈家楠就去了自己的房间,洗澡更衣。

看着模糊镜子里的自己,他想起了昨晚被叶家问到的那些事,关于他和方希悠的。

他和方希悠吗?有什么事呢?她嫁给了她最爱的男人,拥有着她想要的幸福,他和她能有什么事?

只是,她眼里的泪,那隐藏在笑容背后无力的哀伤……

沈家楠闭上眼。

另一方面,曾泉并没有回家。到达沪城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八点半了,他有个会议要开,险些迟到,赶紧在办公室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就赶去了会场。

风平浪静的清晨,又一个崭新的日子。

霍漱清起床,习惯性地看了眼自己身边,却是空无一人。他怎么就给忘了呢?苏凡不在,不是吗?她去了榕城,去了他的家,因为他的母亲住院了。而他,又何时在意过她的身体状况呢?

他的手,放在她的枕头上,轻轻抚摸着。摸了一会儿,把手指放在鼻尖轻轻闻了下,其实并没有任何的味道,可他感觉,好像是她前天晚上睡觉留下来的味道,属于她的独特的香味,那个他熟悉的香味。

霍漱清闭上眼,深深叹了口气。

起床,下床,走到了窗户边,用力拉开了窗帘,阳光就照了进来,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天亮了啊!这一夜,真的,太漫长了。

手机,响了起来,他赶紧走到床边,从床头柜上拿了起来,是方慕白打来的电话。

“漱清!”方慕白叫了声。

“嗯,方书记,早上好。”霍漱清道。

“你也是。刚刚以珩跟我说了晚上的事,谢谢你!”方慕白道。

是啊,霍漱清是在尽力保全方希悠的名声,这一点,方慕白心里很清楚,他也知道自己必须和霍漱清道谢。

“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霍漱清道,“那边是不会让叶恒被定罪的吧?”

“嗯,叶首长已经赶到京里了,今天说是要跟我们谈谈情况什么的。现在他谈也没什么用了,你送来的证据,铁证如山,想要脱罪,不可能了。”方慕白道。

是啊,脱罪不可能,可是,其他的呢?想要给叶恒量刑,不是件容易的事。搞不好,到最后……

不过,最后怎么样处理叶恒,不是霍漱清要关心的问题,他要做的,已经全都做了,也做成功了。

“希悠,没事吧?”霍漱清问。

“昨晚还是有一些消息传了出去。”方慕白道,“好在那个沈家楠,也是个有分寸的人,只要没有后续,这件事就慢慢淡忘了,影响也自然而然会被消除。”

“嗯,我知道沈家楠,他的人品是可以信任的。”霍漱清道。

是啊,只要没有后续,任何事都会被淡忘。

“漱清,还有件事……”方慕白对霍漱清说着,霍漱清认真听着,给方慕白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新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

苏凡一大早就起床了,并不是她主动要起来,而是被儿子给蹬醒的。小家伙睡觉极不老实,苏凡一整夜抱着他换方向,可她换的不如儿子倒腾的。小孩子都是这样,一晚上不知道要变换多少的睡觉姿势,也真是无语的不行。

脸上被儿子的小脚丫有力的蹬着,苏凡也醒来了。

好在家里的保姆也知道嘉漱的睡觉风格和作息时间,到了这个点,估摸着孩子该醒来了,就准备过来看看,可是苏凡还没醒来,又不能去敲门,便找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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