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见他母族不行,又没能力,便懒得找他。
如此一来,既不用跟他们同流合污,也不必勾心斗角。
无论哪一方当了皇帝,他跟额娘都能继续好好的生活下去。
此刻,曼丽坎木上前,替他解着喜袍。
因为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她的脸蛋不由得染上一抹红霞。
如此娇羞的样子,着实与她艳-丽的容貌不符合。
少年身躯强-健,肤色为健康的亚麻色。
在昏黄的烛光下,自带一种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随着一件又一件的衣服退下。
少年腰-腹和胸膛上的肌肉线条,也一点一点地呈现在她面前。
等到十五爷换上干净的睡袍时,他便拉着女人在床边坐下,细细替她拆着头上的发簪和珠翠。
“戴了一天,怪累的吧。”他道。
曼丽坎木摇摇头,没说话。
因为她紧张得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们婚事,他为她做了这么多,上上下下都是他在打点。
就连丰厚的嫁妆,也是他准备的,她根本不用操心,又有什么好累的。
而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她清楚的知道,待会躺下后,该要面对的是什么。
一开始,她以为面前的少年,是因为和亲才和他成亲的。
可是后来,她的身份发生巨大的变化,他仍然没有嫌弃她,而是对她更好了。
这让她认定自己找对了良人。
一个可以携手走一辈子的良人。
不多时,她头上的发簪就都拆下。
一头青丝披散在肩头。
配上这么一张妖冶的脸蛋,一丝一缕都火辣得迷死人。
看得十五爷滚了滚喉结,眼里泛着精光。
曼丽坎木受不住这样炙热的目光,转身就要吹熄蜡烛。
好似只要蜡烛一吹,就能挡住那般火热的眼神。
然而,少年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不必了,在我们大清,成亲当晚要燃一夜喜烛的。”
“可是.....”曼丽坎木小声地道:“这是头一回,我害羞......”
“无妨,习惯了就好,也正好让爷好好地看看你。”说着,十五爷便放下了床幔,揽着女人滚上了大红的床单上。
那锦被上有红枣、花生、桂圆、莲子什么的。
所以,随着她们这么一滚,锦被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小声音。
曼丽坎木刚想说有什么好看的。
身子便一阵悬空,被少年带着在锦被上滚了几圈。
不一会儿,大红的床幔内,便响起沉重的喘息声。
不止是少年的,还有女人的。
那些喘息似乎有些急,像是找不到突破的地方。
曼丽坎木柳眉微蹙,身上的衣服早就凌-乱不堪。
只一件肚兜胡乱地挂在身前。
她的身材很好,骨肉婷匀。
因为正值青春,每一寸肌肤,都透着满是胶原蛋白的嫩。
“找到了吗?”急急地声音,从那张红唇里问出。
回答他的,是少年更加急促的呼吸。
几秒后,疼痛代替了少年的回答。
然而,她身上的少年也好不到哪里去。
浓眉皱得比她还厉害。
没多久,就在曼丽坎木疼得不行时,身上的少年闷-哼一声,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
“怎么了?”曼丽坎木抬头,看着少年。
只见他坐起身子,俊美的面上透着一丝窘迫的浅红,并叫了奴才备水。
等到两人都擦洗好身子,再次躺下时,少年才道:“你是头一回,爷也是头一回,难免有些控制不住,待会就好了。”
听到“待会”两个字,曼丽坎木娇-躯一抖。
“爷,别了吧,我还疼着呢,适才擦洗的时候,都见了血......”她抗拒地回,声音也身子还疼着,颤颤的。
殊不知,她这般颤音地拒绝,于初尝欢好的少年来说,简直就令人上火。
“不成。”少年说着,就翻身一压。
他低头看着身下的小女人,眉梢眼角透着媚意。
浑身上下也充满着初为女人的惹火韵味。
她这般模样,“噌”的一下,就将少年内心深处的浴望之火再次点燃!
正如少年所说,头一回是快了些,待会就好了。
第二回的时候,他各方面战斗力都爆表。
展现了他身为少年真正的实力和雄风。
女人秋波里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身子的疼痛感似乎在减少,逐渐被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所取代。
她半眯着眸子,看着身上的少年。
一双如子夜寒星般的黑眸,早已被情浴染上一层薄雾。
英挺笔直的鼻梁,既有男性的刚美之气,又有一种妖孽般的俊美。
轮廓分明的脸上,此刻还噙着一抹放-荡不羁的微笑。
正得意地看着她。
如此妖孽般的俊颜,加上他现在娴熟的动作。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阅女无数、身经百战的欢场老手,才有的技巧。
可他的长眉,却皱得像个处一样疼。
“嗯唔......”由于身体有种前所未有的微妙感觉,女人不由得支吾出声。
修长的指甲,也狠狠地嵌进了大红的帛枕里,恨不得将枕巾撕碎的样子。
下巴也高高地昂起,雪白的脖颈在空气中划下一个美好的弧度。
这一夜,是痛并快乐着的春宵夜。
喜烛妖冶,妖冶的小女人,和妖孽的少年,乐此不疲地探索着新的极乐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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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