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三日不见,如隔三秋,可想煞奴才了。”
秦尘才走出华声娱乐,一个大肉球便不知从哪窜了出来,一把跪在秦尘的脚边,抱住秦尘的大腿死活不撒手。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忒没出息。
过往的行人们都投来怪异的眼神,严重怀疑这两人搞基。
秦尘皱眉道:“出什么事了?”
“小的办事不利,坏了主子的大事,小的罪该万死啊!”陆秉山又痛哭流涕的大喊一声,而后连忙说道:“主子养的那条美女蛇被抓了,姓白的那个生儿子没**的收买了内部人员、媒体、市政等多个领域,现在要控告她制毒贩毒。”
“白琳琅倒是下了手好棋。”秦尘冷笑,现在人赃并获,外带媒体报道,导致全国轰动,就算是王乾坤都不敢出面捞人,因为牵扯的太多太复杂。
黄赌毒华夏一直都处于零容忍的态度,其中又以毒为最。
因为那是历史之痛,民族之伤,鸦片战争所带来的东亚病夫不敢忘记!
贩毒制毒,这无疑是死罪,白琳琅想要一击致命!
当然,这也是因为白家家大势大,要不然也没有那么多资源可以利用。
“爷儿,我们现在怎么办啊?”陆秉山问道,其实从事发开始他就已经快速的启动了应对方案,可这个时候他还是想听听秦尘的打算。
秦尘嘴角抹过一缕冷笑:“我曾经说过,谁要是敢把手伸进香江,我就剁谁的手!”
秦尘便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喂喂,姓宋的,有人诬陷我的制药公司贩毒,这纯属诬告!这件事情你密切关注一下,记得一定要秉公办理,配合警方调查,切不可以权谋私,仗势欺人,干扰司法公正。当然了,你要是执意要干扰司法公正那也是你的事,和我绝对没有半点关系!”
咔!
秦尘就不等那头暴跳如雷的宋韬光发作,直接挂断了电话。
陆秉山一脸震惊的看着秦尘:“主子威武,竟然将宋韬光也一并收服了!”
“收服宋家的是王乾坤,不是我。”秦尘笑道:“而且也不过是面服心不服罢了,他现在只是被迫做我手里的一把刀,等到什么时候我压不住他了,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回头刺伤我。”
“可宋韬光之前似乎是白家的人?主子就不怕他叛变吗?”陆秉山小心翼翼的说道。
秦尘嗤之以鼻,道:“他倒是想,可他敢吗?”
“这里是香江,可不是京城啊。”
远水可是救不了近火的,要是他们有心要动宋家,白家还真未必能在香江斗得过秦尘父子这地头蛇。
秦尘和陆秉山快速赶到了警局,刚好碰上外出抽烟的宋知书。
“哟,这不是我们的秦老板吗?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宋知书明知故问道,眼神嘲弄的盯着秦尘。
秦尘挑了挑眉,冷声道:“这里头,有没有你的份儿?”
宋知书嘿嘿一笑,很讨打的道:“你猜?”
“呵...”秦尘阴笑一声,直接单手伸出,抓住宋知书的头发猛地往下一拽,膝盖同时上扬。
“咚!”
宋知书的脸颊便和秦尘的膝盖骨来了个亲密接触了,两行鼻血随之飙飞而出。
宋知书当场瘫坐在地,只觉天旋地转,半晌都爬不起来。
“现在,你还要我猜吗?”秦尘冷笑问道。
“你...你敢袭警?”宋知书捂着鼻子,眼神怨恨的瞪着秦尘。
这个杂种,他竟然敢打自己?
“袭警?谁看到了?”秦尘讥笑,同时回头问陆秉山:“你看到了?”
“我看到了,这位警官刚才不小心把自己给摔了。”陆秉山睁着眼睛说瞎话。
宋知书咬牙切齿,这才反应过来和这个无赖硬碰硬真的太蠢了。
“看来是有你的份儿了。”秦尘也不在乎,甚至可以说压根就没把宋知书放在眼里。“我不会再问第二遍,杨丽菁在哪?”
“怎么,难不成你还敢杀我?”宋知书嗤笑道,现在秦尘可是涉嫌贩毒,要是再多一条杀害人民警察的罪名,那可就真的是神仙难救了。
秦尘斜瞥了他一眼:“如果情况需要,我也不介意采用极端手段。”
宋知书顿时表情微变,真的假的,这小子真敢杀人?
“你似乎很怀疑,但验证的方式只有一种,我觉得我们两个都不要轻易尝试比较好。”秦尘笑得无比阴森。
宋知书的确没有勇气尝试,因为他知道秦尘的确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她现在在审讯室里接受审讯,未经许可不得探望。”宋知书沉声道。
“你说了不算。”秦尘看都不看他一眼,径自走进警局内。
“杂种,我会让你不得好死的。”宋知书望着秦尘二人离去的背影,眼中的怨毒越发浓烈。
而审讯室内,杨丽菁身上的衣裳已经褴褛不堪,身体也多处淤青和抓伤,却宁死不屈的抵挡杨新伟的侵犯。
“别挣扎了,今天我是玩定你了!”杨新伟嘿嘿淫笑。
“回家玩你妈去!”杨丽菁怒吼道。
杨新伟也不生气,那布满褶皱的脸笑得更加下流:“别那么抵触嘛,没准你爽过之后就忘不了我了呢?”
“砰!”
大门被一脚踢开,秦尘和陆秉山同时站在门口。
秦尘看着衣衫褴褛、披头散发、浑身是血的杨丽菁,瞳孔便骤然收缩成极其恐怖的针芒状。
一种恐怖杀意,漫天飘散!
而杨丽菁在看到秦尘的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