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天认真的看着柳燕妘不可方物的颜容,心里暗暗揣测着这个女人的心思,她的口气僵硬可是那双动人的眼睛里却让李昊天看出了一丝希望,他忽然看懂了,猛的自信起来,他在赌,赌他识女人的能力,也赌他生命中的缘分。
此时,李昊天盯着柳燕妘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那双不知所措的手忽然抬了起来慢慢的伸向了……
叮铃铃!
柳燕妘身体一阵脸上的笑容忽然变成了惊天一怒,她脸色些许苍白,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小子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就在她一怒扬手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燕妘,是我,赶快开门!”
门外传音器传来了来自丹田的沉稳声音,柳燕妘本来惊怒的面庞上就是白了一白,她瞪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的李昊天,拽住了他的胳膊就拉起来向一间屋子走去。
我靠,不会是想把我直接从窗户扔出去吧,天地良心我还什么都没有干呢,就找了一下手感也不至于被人当成坏人吧,他还想解释什么,就一把被柳燕妘拥挤了房间里。
“如果不想死的话,给我安静的呆在里面!”
柳燕妘说完碰的关上了房门和快的就把电视机开到最大声,然后才去开的门。
钟阳青一身的公务员正版西服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头梳的很好,标准的公仆头型,两只明察秋毫的眼睛炯炯有神,想当年他也是青年才俊,有良好的家庭背景,不然柳正业怎么会舍得把女人嫁给他,何况这是第一次也是仅有的一次商政联姻。
关上门之后,钟阳青那一身的严肃才有所缓解,他扫厅有些埋怨的说:“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电视声音太大,刚刚听到,你不是有钥匙么?”
柳燕妘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却又坐下来端起来李昊天的啤酒喝了起来。
“我的磁卡忘在单位了!”
“哦,你什么时候能带回来那才奇怪呢,你工作那么忙,怎么还有时间回家啊?”
柳燕妘媚眼如丝,一语双关跟没没有给这位副市长留面子。
“你……”
钟阳青一时语塞,随手拿起来遥控器说:“我们谈谈吧!”
“好啊,谈吧,你是不是要出席什么商业活动需要我参加一下啊!”
钟阳青忽然把遥控器扔在了沙上,走上前拉起了柳燕妘很绅士的往卧房先走边说:“确实是商业活动,这次我必须好好和你谈谈!”
李昊天把客厅的情景全都看在了眼里,那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拉着柳燕妘大步向自己所在的房间走来,他惊了一跳赶忙把门关上转过身就寻找退路。
可令他郁闷的是整个卧房里漆黑一片,重要的是根本没有什么大的掩体,他倒是想钻到沙去故技重施,只是那宽大的接地沙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他一时间急的满头大汗。
只听得门咔嚓一声就要打开了,他急中生智的摸黑扑到了近前的软床上,好在床上是宽大的棉绒被子,他把身体藏了进去,身体凹进了软床中又尽量让那厚被子保持形状。
当然这要是开了灯后几乎一眼就能看出来了,只是时间危机,他也就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当钟阳青拉着妻子往卧室走去的时候,柳燕妘的心脏猛地颤动起来,那道门后有一个刚刚被自己拥进去的男人啊!
要是被丈夫现了,纵使没有什么也讲不清了,她倒是不怕和钟阳青吵架甚至离婚,但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婚姻的重要性,钟阳青的父亲是高层,而他也是政坛新秀,和钟家联姻给柳氏带来的实惠是不可估量的,现实容不得她有任何的差池。
她之所以会把李昊天推到了卧室,是因为她的丈夫钟阳青几乎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进过卧房了,回到家里像是例行公事的一样的坐坐。
柳燕妘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委屈,反而很庆幸,毕竟她不曾爱过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也一直有自己喜欢的人,可是在父母之命是难以违抗的,商界女神和政界新秀的联姻在外人看来是多么的珠联璧合,只是其中的苦楚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柳燕妘紧走两步挡在了钟阳青的面前反扣住了他的手说:“有什么事情在这里说吧,我刚洗完澡头还没有干呢!”
钟阳青看着反握住自己胳膊的玉手微微一怔,柳燕妘立刻放了下来裹紧了自己身上宽大的睡裙,侧身就要走回客厅。
钟阳青本身就是着急上火的赶了回来,容不得柳燕妘走开,他忽然又抓住了妻子的手,这次一点也不绅士反而像是一个粗怒的农村汉子一般把她拽进了卧室里。
“啪”的一声把门被锁死了,柳燕妘惊了一跳提高身影说:“你这是怎么了?”
心里去忐忑不安,只怕丈夫和屋里的男人撞上。
屋里漆黑一片可是钟阳青没有要开灯的意思,他直勾勾的盯着柳燕妘沉声喊道:“我是你的丈夫!”
柳燕妘也是一愣嘴角却扬起了一丝冷笑,“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了你的妻子!”
“你……”
钟阳青沉吟出身没有任何的预兆忽然间就抱起了还在冷笑的妻子直接扔到了床上,紧接着他爬了上去狠狠的握住了妻子的肩头……
李昊天窝在软床里直骂娘,靠,难道自己判断错了,这两个夫妇感情好的不得了,他不禁咬紧了牙,以自己对女人的了解应该判断不错啊,他正在这里思想挣扎着,钟阳青忽然开口了。
“你说,你为什么要去夺那阮南土地开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