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是景荣的未婚妻!”月如染反对。
“月姐姐莫不是忘了?太后让我们挑起良家和陛下的仇怨!良雨竹杀了那贱人和孩子,陛下会放过她?会放过良家?”伏诗娴眼中冷光暗藏,就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
“不,再等等!”月如染摇头,神色微凝:“若是惊澜知道了,不会放过我们的!”
“怕什么?当初你杀洛宛灵的胆子呢?”伏诗娴的语气有些鄙夷。
“不一样,你方才不是也说了吗?当初他将皇位放在位!如今的他是将那贱人放在位!他可以为她疯一样的杀人,他连太后也要杀!若她死了,他会让所有人陪葬……”
月如染的声音有些颤抖,她是真的怕。
伏诗娴凝眉思虑,良久后问道:“不如我们先把小的弄下来。让那贱女人彻底变成疯子?”
“好,那我现在就命人叫良雨竹过来。”月如染终于松口。
……
良君儿在宽慰了慕容烨后就各自准备回房休息。可她却被良雨竹唤住了脚步,“五妹妹请留步。”
“你谁啊!”良君儿毫不客气得回答,连头都没转。她失恋的时候也没现在这么难过!
良雨竹抽搐了下唇角,压下内心的火气,态度良好得道:“五妹妹,景荣他喝醉了,在那里狂吐。嘴里念的都是你,我怎么劝都没用。你过去瞧瞧吧。”
“他是你未婚夫!不是我未婚夫!世子爷若是知道了肯定会在意!”良君儿撇撇嘴,依旧没有转头。她良君儿又不是没人要!哼!就算没人要,但面子上还是要涂点颜色!
“他都咳出血了。你就去看他一眼吧。”良雨竹再次做劝说。
“君儿。”
良君儿听到这声音时,心猛地一沉,有些酸涩。这是月景荣的声音!
“何事?”她压抑住这种酸涩,低声问他。
“我们能单独谈谈吗?”月景荣的声音有些沙哑,浑身散出浓浓的酒气。
“我们没什么好谈。你救我一命,我救你一命,我们早已互不相欠。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良君儿深吸一口气,不想再与他废话。
“君儿!难道一点时间都不愿意给吗?”月景荣的声音有些颤抖,像是带着哭音。
“是啊,五妹妹!这是他的心结!若是解不开,我和他的婚姻不会幸福。”良雨竹在一旁补充。
“你们的婚姻关我屁事!”良君儿低骂,方才的酸涩全部消失殆尽,她终于转过身子,眼中尽是嘲讽:“月景荣,有句话你说对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月景荣和良雨竹真配!告辞!”
言毕,她转身就准备离开。
“君儿!”月景荣依旧不依不饶得唤着她。三两步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臂,将她一把扯入怀,呼吸浑浊絮乱:“良雨竹说看到你和慕容烨在一起。你真的喜欢他了?”
“放开我!”良君儿挣扎,反手对着他的脸颊一记耳光子,冷声道:“他是我未婚夫,我和他走一块很正常!你若再如此无理,小心我回禀陛下!”
“你休想用陛下来压我!他才不会管这种小事!”月景荣不仅不放,反而越锁越紧,在她耳边低声道:“我会去求姑母,让她说服陛下取消你和慕容烨的婚约。”
“然后呢?”良君儿凉声问道。
“然后我纳了你!但我保证不会让你受委屈,不用给良雨竹行礼。一年内抬你为平妻,和她平起平坐!”
月景荣这番话倒是真心的,当良雨竹告诉他君儿和慕容烨走在一起时,他心里不是滋味。他想起她的好,这些日子没有她陪着,他觉得缺少了生命的一部分!
“我好感动!”良君儿抽了几下鼻子,但下一刻捏起紧握的拳头对着月景荣的鼻子猛地挥了一拳头:“滚!”
“贱人,你又打人!”良雨竹抽出腰中长剑对着良君的心口准备刺去。
良君儿猛地偏身躲开,但良雨竹穷追不舍,两人竟开始对打起来,不过方向开始越来越偏,不一会儿功夫就离开了众人的帐子。
月景荣这才回过神,可等他要找她们时,她们早就失去了踪迹。
等良君儿从愤怒中回过神时,她已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后脑勺一痛,霎时间失去了知觉。
楚眉灵回到房间时,慕容惊澜还未回来。她梳洗了一番,正准备宽衣就寝,门却被敲响了。
“谁?”她问。
“灵儿,君儿在留下一封信后就走了!”门口传来胭玲珑的声音。
楚眉灵跳下床急忙开门,见胭玲珑两眼通红,她接过信一看,神色微凝:“不好,君儿有危险。”
信封上只有短短几个字,我去河边散散心,别找我!
胭玲珑也急得跺脚:“小河就在边境线,很危险!”
“不,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有人要害她!”楚眉灵的凤眸寒意闪动,声音仿佛裹了一层冰:“她们的目标是我!”
没想到她们这么早就出手!还拿她的朋友开刀?既然如此,那她奉陪到底!
“玲珑,你留在这里。哪里都不许去,若是陛下来问,你就将实情告诉他。”楚眉灵披上一件披风后就准备出门。
“不行!你怀着孩子,怎么能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胭玲珑一口反对。
楚眉灵没时间与她解释,化成小白狐后窜出了门口。
她先见到正在喝闷酒的慕容烨,她后腿一蹬窜到了他的身边,用爪子将他的酒壶拍开:“还喝什么酒?”
慕容烨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