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玲儿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又一次和齐晖失之交臂。 . .
温成龙占据了地利之便。
从半山腰的温家大院来到望海台山下,只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而温玲儿赶到的时候,他已经带着十几个如狼似虎的手下呼啸而。
苗永从阴暗处走出来,走到温玲儿面前,大气不敢出一口。
温玲儿脸色严峻,冷声问道:
“张猛,山什么情况?”
如果于浩在场,肯定会惊讶的跌掉下巴。
原来这几天一直陪伴齐晖左右,温厚如邻家大叔般的出租车司机苗永,竟然是温玲儿的左膀右臂的重要成员——张猛。
张猛神情复杂的对温玲儿说道:
“老板,温成龙刚刚带领十几个人去了。”
温玲儿柳眉倒竖,勃然大怒,精美的脸蛋如罩冰霜。
齐晖自从来到南云,她一直在找机会下手,但是温家处处掣肘,一直让她胸闷难耐。
特别是温成龙,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一次又一次的丢人现眼,却仍然不知道悔改。
今天下午,张猛向她汇报,晚要带齐晖去做大保健,她已经布下了天罗地,只想着齐晖的到来,把温柔乡变成夺魂冢。
谁知道齐晖却突然改变了计划,来到了这夜晚无人的望海台。
不过温玲儿觉得这样也不错,将齐晖杀死,直接沉尸沧海也更方便点。
天赐良机,今天能和齐晖来一个了断,温玲儿的心战意熊熊。
谁知道温成龙竟然如鬼缠身,又一次抢到了她的前面,让她气愤到了极点。
这个混蛋又要坏了我的计划。
温玲儿怒火难抑,转身一巴掌扇在张猛的脸,怒道:
“是你透漏的消息?”
张猛的脸猛然肿胀起来,他立即胆战心惊,温玲儿不发火则已,只要动怒,将是雷霆万钧。
身为温玲儿保镖的他非常清楚,温玲儿平素风轻云淡,但是发起火来,却似女魔头般凶恶。
张猛噗通一声跪在温玲儿的脚下,急忙分辨道:
“老板,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泄露您的秘密,我不知道温成龙为啥来到这望海台。”
温玲儿冷哼一声,转头望向沧海。
其实她也明白,人心隔肚皮,她的手下的这帮人,对她并不都是衷心耿耿,但是绝对不会是眼前的张猛。
刚才的这一下,即是发泄心的怒火,也有对其他手下杀鸡儆猴的意思。
张猛是我的亲信不假,但是犯了错误,一样要接受惩罚。
恩威并重,御下之道。
温玲儿信奉棍棒之下出奴才。
该奖励的时候,她绝不会吝啬,金钱、美女应有尽有。
该惩罚的时候,她更不会手软,连威震南云的令狐言都唯唯诺诺,其他人更对她的手段胆寒。
令狐言?
温玲儿突然有点想念那个变态的混蛋。
虽然她一直反感令狐言像个苍蝇一样,围着自己嗡嗡乱叫,也明白他一直在觊觎自己的身体。
如果天性薄凉的令狐言,武力值要是超过自己,他一定会像是扑向小白兔的饿狼一样毫不留情。
但是那一天注定不会实现。
自从修炼了温家老祖宗传授的古物心法之后,她很清楚,自己与这些世俗之人,已经有天壤之别,他们要想超过自己,要登天还难。
所以她放心的把令狐言留在身边为自己卖命。
在她心,令狐言其实更像自己豢养的一头饿狼,利爪獠牙,震慑四方。
而不是像杜明烈、张猛这样,只是一只恶狗。
令狐言要是还在春申城,她相信他此时绝对不会像自己这样,对温家瞻前顾后。
他早会不管不顾的,向齐晖展开了疯狂的攻击,连温家,也会忌惮他的锋芒,也不会出现这种令自己憋屈的局面。
温家的养育之恩,温玲儿一直记在心,但正是这个养育之恩,让她束手束脚,纠结、纠缠,几乎让她窒息。
要是不让令狐言去南云好了。
当初该集优势兵力,全力以赴对付齐晖。
看来,自己当初的决定是错误的。
温玲儿微微叹息,脸色更显严峻,跟随她来的那几个手下更是噤若寒蝉,谁也不敢说话。
杜明烈心嘴角抽搐了一下,突然有了钟兔死狐悲的感觉,犹豫片刻,颤声说道:
“老板,张猛绝不是乱说话的人,温成龙出现在望海台,绝对另有蹊跷。”
温玲儿漠然转向杜明烈,眼光如电,令人胆寒。
杜明烈立即浑身颤抖,心暗自后悔不该多嘴,这把无妄之火,恐怕要烧到自己身。
杜明烈很清楚,温玲儿的武功深不可测,他和张猛虽然名义是她的保镖,但实际她根本不需要他们的保护,看起来他们二人别的手下地位高了不少,其实是她身边的一条跑腿打杂的哈把狗。
哈巴狗的命运,是主人高兴的时候,扔给你一块骨头,不高兴的时候,一脚踢到一边。
杜明烈心一寒,偷看了一眼脸如寒霜的温玲儿,不知不觉,原本挺直的腰板呈九十度弯了下去。
望海台的山脚下一片萧杀,七八个身形健硕的大汉或跪、或站、或弯腰的围在一个身形俏丽的女孩四周,此时的温玲儿像是一个高傲的女王。
谁知道温玲儿却出人意料地点点头,淡然说道:“都起来吧!”
张猛感激的看了一眼杜明烈,起身小声问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你们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