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大家都是吃完饭就冲凉睡觉的,可因为人多耗费了不少时间,依旧拖到很晚才熄灯,早早收拾完钻进被窝里的白子月就惹来了队友们的羡慕嫉妒恨了。
不过她也没在意,哪怕酸成柠檬精,大家也只是说几句酸话,没有恶意。
第二天,早睡的白子月不到六点就爬了起来,轻手轻脚的进盥洗室里洗漱,打理好自己便去吃了早餐,顺便给于琪琪带了份。
到了七点,队友们陆续醒来,排着队洗漱,闲着无聊又酸了某个早起的人一顿。
白子月,“……”我太难了。
昨天经历生死关头,机甲都快被王虫弄报废,才得了半天的假压压惊,竟然还遭人嫉妒。
说好的战友情呢?
“被虫族啃了,”于琪琪边剥着茶叶蛋边乐,“大家说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呢,才不想让你太嘚瑟。”
白子月磨了磨牙,“我倒没看到后福,只听到某些人在说酸话。”
即便是开玩笑也要适可而止,要知道玩笑开过头也会伤和气,她可不想与队友们勾心斗角。
于琪琪想想也觉得有道理,扭头冲着两个还不消停的人喊了嗓子,“张琴、罗丽华,你们说够了没?要是没有我借你们个大喇叭,站到门口说去。”
让大家都听听,队友差点被王虫拍死,才得了半天的假,有些人却嫉妒得红了眼。
“于琪琪你胡说什么,”被点名的两人瞬间白了脸,“我们就是随便说说而已,又没有恶意。”
“哦~没恶意呀,”于琪琪冷哼,“下次你们要是遇上危险得了假,我也随便说说。”
张琴急了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咒我们么?”
“走,找队长主持公道去,”罗丽华也不排队了,气冲冲的跑过来,扯着于琪琪往外走,“你喜欢拍白大小姐的马屁就算了,别想拿我们这些无辜的人做筏子。”
“没错,别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张琴努力瞪大眼,看上去有些渗人。
白子月拧眉,“够了!你们自己碎嘴,还不让别人说?”
昨天她是什么情况队长很清楚,就是到队长面前分说她都不惧。
张琴也就敢酸几句,真对上白子月也有点虚,于是咬着后槽牙假笑道,“月月,我们可是队友,当面开点玩不是很正常么?”
又没有背后说事,犯得着这样紧抓着不放嘛!
“呵,我倒是没看出来哪里正常,”白子月笑了笑,“照你这么说,我要说你上战场还化浓妆太做了,也算开玩笑吧?”
“我没有化浓妆,”张琴咬牙,“你这是污蔑。”
白子月撇撇嘴,“好叭,你没化浓妆,是化淡妆。”
哪怕粉底再自然,精通化妆的姑娘们也能看出来,自欺欺人是没有用的。
张琴,“……”她选择闭嘴。
没了张琴做后盾,罗丽华也不敢再出头,丧着脸跑出了宿舍。
大家都看到刚才发生的事了,哪怕脸皮再厚也没法继续待在这里了,还不如去公共盥洗室里洗漱。
于琪琪解气极了,“看她们还敢嘴碎么。”
“你呀,”白子月无奈的摇摇头,“知道她们嘴碎,何必计较那么多。”
“必须计较,就是你不计较才养大了她们的胃口,”于琪琪翻了个大白眼,“现在才好,有了这么一出,你看以后谁还敢当着你的面说酸话。”
“当着面不说,换成背后说了。”
“那没事,反正也听不到,说得越多越生气。”
这话没毛病,白子月竟无言以对。
早上来了这么出好戏,没多久就传遍了整艘战舰,白子月很快就收到熟人们的问候,都夸她威武霸气。
出门做任务时遇上堂姑,白天香也竖起了大拇指,“月月不错嘛,没丢我们白家的脸。”
白子月也是无语了,“您也知道了,大家的嘴也太快了。”
“没办法,总要有点趣事调节下大家紧张的情绪,”白天香笑着调侃,“你是正好撞上了。”
也就说,这事儿是队长们商量好,特意推出来给大家放松心情的。
再次感到人生艰难,白子月俏脸都黑了,“你们也太不尊重我这个当事人了。”
“哎呀,这不是知道你心宽,不会在意些小事嘛,”白天香看地看天花板,就是不好意思看侄女儿。
反正也不会坏了侄女的名声,倒是给她添了些威名。
白子月气笑了,“你还真是我的好姑姑。”
事已至此,哪怕据理力争都没什么用,只能认栽。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没有下一次了!”
“嗯嗯,肯定不会有下一次次,”白天香乐颠颠的道。
离开战舰后,血玫瑰女子机甲战队的几个小队依旧结伴行动,没有跟男兵战队掺和。
按付春的话来说就是,“不能总躲在高个子后头,否则会养成依赖的心理。”
对战士而言,只会依赖别人可不是什么好事,一个疏忽就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
“战舰好像往前开了一点点,”毛蕊有些惊喜,“我还以为今天又要走重复的路了。”
“怎么可能,”计婉儿嗤笑道,“就是为了省能量卡,战舰也要动一动。”
要是战舰不挪动,不仅是浪费能量,还浪费时间,多不划算。
于琪琪对这话题不感兴趣,反而提前另外一件事,“咱们舰队调了五艘战舰来边防星,在这颗荒星上做任务的好像只有我们。”
“你才知道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