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这件事之后,我心里很兴奋,过了许久才平静下来,重新开始吸收道炁,稳定境界。
接下来的数天时间,我都在酒店房间里度过,一直到七天之后,我体内的九窍已经完全稳定下来时,再次接到杨开臣的电话,说是广东分会的许多人都已经聚集到了深圳分会,南洋道派那边比斗的规则也初步制定了出来,时间就定在明天,徐会长让我今天过去跟大伙商量一下明天具体出战的事情。
南洋道派的人虽然别有目的,但这件事毕竟是因我而起,更何况对扇那些香港人耳光的事我也很有兴趣,所以二话不说,抬脚就离开酒店,直接打了个车往深圳分会去了。
到了玄学会顶楼的会议室,我刚推门进去,抬眼就看见里面声势浩大,坐了至少有五六十号人,再定睛一看,好家伙,当初通过夺龙赛去总部提升到点穴境界的人基本上都来了,而且他们身边陪同的,至少都有一位中年或者老年风水师。
我再仔细一看,这些上了年纪的风水师,几乎全都是识曜境界!
虽然早先我知道中原道门的实力远非那些孤陋寡闻的南洋人可比,但也不曾想到,单单一个广东分会,一下子就能出来这么多识曜境界之人。
还不等我走进去,很快就有人跑过来跟我打招呼,走在最前面的,就是梅州分会的张文非。
还不等他走过来,我用道炁一看,这家伙现在已经有了点穴三窍的修为。
从离开玄学总会到现在,总共也才半年时间,虽然提升幅度跟我没得比,但张文非也无愧于自己准两脉的天赋。
我笑着恭贺他了两句,这家伙却是满脸苦笑,抱怨着说,“本来我还以为自己进境比你快,想这次见面嘲笑你几句,谁知道这一见面,你的修为我依然看不透……说说,你现在什么境界,几窍了?”
这问题就有些尴尬了,我嘿嘿一笑,也不敢把自己九窍的修为说出去,只是模糊的说比他的修为高一点。
毕竟才半年时间,天赋再高也总得有时间来修行,张文非倒是不疑有他,点点头,幽怨的说,“高一点也是高啊,压你一头的梦想,我估计这辈子是实现不了了……”
这时候张文非的大师兄张坎文却是忽然出现了,挤到我俩身边,笑嘻嘻的跟我说好久不见。
我吓了一跳,张坎文不是总会的理事吗,怎么忽然跑这里来了,我一问才知道,这家伙是听说了南洋道派挑战广东分会的事情,特意从总会请假跑了回来。
我一阵汗颜,问张文非说,“你是总会的理事,也不算咱们广东分会的人了吧?”
张坎文却是一声冷哼,“我是从梅州分会出去的,怎么不算了?回头你跟徐林说说,安排出战名额的时候,我们梅州分会必须占一个。那些蛮子道门里头,我们客家人的败类可不少,光这次来的,至少就有两个。不管怎么说,不能让这些数典忘祖的蛮子回头站在咱们的头上。”
他话音刚落,张文非也立刻开口跟着说,“是啊,我们客家人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忠于自己的民族和国家,即便那些远在异国他乡生活了几十年的人也一样,可南洋这些跳梁小丑,还有香港那些什么养鬼派,连自己祖宗是谁都忘了。当然,也不光是我们客家人,咱们广东几乎所有有实力的分会,全都来人了,这一次,一定让南洋道派那群小丑们好好清醒一下,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玄学。”
我点点头,即便是在玄学界,民族大义问题也都有一个共识,那些南洋人,这次怕真要碰个钉子,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寒暄一阵之后,当初一起去过玄学总会的其他人也都纷纷过来跟我打招呼。这一批人,因为在吸收真龙脉时得到了我的帮忙,现在天赋最差的一个,也成功进阶到了点穴一窍境界,听起来似乎不怎么样,但自古以来,多少风水师在点穴境界蹉跎一生,而我们,这才过了区区半年时间而已。
这一批年轻人,几乎可以确定,将来一定会称为广东玄学分会历史上最惊艳的一代。
聊了许久之后,徐会长苦笑着过来,劝我们赶紧到自己的席位上坐下,说马上要开始讨论明天出战的事情了。
我们过去坐定之后,徐会长大概跟我们讲了一下情况,说是跟南洋道派那边已经商议好,这次比斗一共分为五场,两边人各自决定出战顺序,不过要在赛前公布出来,以免出现作弊情况。
规则很简单,就是一人一场,最后统计哪边赢得多,赌注还是跟先前说的一样,我们赢,养鬼派不再追究我杀梁开雄的事,若是他们赢,则要把我主动交出去给他们处置。不过这一次,南洋道派还又加了个条件,他们赢的话,还要送给我们几本括养鬼派的豢养小鬼之法、泰国古曼童炼制之术等。
这可不是什么礼尚往来,而是要裸的嘲讽中原道门不如南洋道派,所以才把他们的基础功法送给我们,意思是让我们拜入他们门下学习。
徐会长把这件事说出来之后,台下众人登时就气炸了,广州分会的一个白须老者站起来,猛的一拍桌子,怒声说道,“小徐,你跟那些南洋人再通知下,这次规则咱们要改一下,除了一对一的比斗,还得再加个条件,就是赢了的人,可以选择是否继续跟对方下一个人比斗。老夫到时候第一个出战,要把这群南洋猴子,从头到尾教训一遍!”
这白须老者,名字叫做陈叔和,是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