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举拳冲天、轰向自己的许佳颖,在自己的视野中,动作慢如乌龟,蔡予锷知道胜负已分。
她的境界再高,没了速度加持,一样只是靶子而已。
他避开冲天拳的莹莹拳芒,运气到脚尖,点向许佳颖的胳膊,将她踢倒飞回去,这才落地站定。
许佳颖向后退飞出数米,才站稳身形,清纯脸庞上,满是惊疑不定。
她分明料定,蔡予锷只是个刚接触练气的菜鸟,缘何速度如此之快,连残影都没看见,就被点中胳膊、倒退回来。
“喂,蔡春风,你从哪里接触的修行之道?学的又是什么功法?怎么速度比老爷子都快?”
蔡予锷察觉到金手指中的仙灵气,如涓涓细流般的消耗着,根本不愿意跟她废话。
许佳颖话未说完,他已经提气飞身补上去。
许佳颖大吃一惊,知道他的诡异速度,急忙闪退,同时灌气到手腕上的铃铛手环,使劲摇晃起来。
音波无形,伤人有痕。
蔡予锷被魔音灌耳,顿时头昏脑涨、如同针刺刀割。
不由得晃荡着停下脚步,拼命的捂住耳朵,但还是被那铃铛声音,钻了进来。
许佳颖一下子自得起来,叫嚣着。
“哼哼,蔡春风,你再得意还不是中招了。小样,还治不了你了。”
可惜蔡予锷没有听见。
他捂住耳朵,也挡不住魔音灌入,就马上运转胎身成圣决,提气到耳部。
两个耳垂自动生长,像两扇门一样关起,搭住整个耳蜗,紧紧贴住耳孔,将声音封闭在外。
“失传的古肉身成圣法门。”看到这个景象,许佳颖尖叫出声来,脸上的表情惊骇莫名。
可惜蔡予锷听不到,他正通过防护阵法,看到音波像水纹一样,四处涟漪扩散、无孔不入。
顿时担心起昏迷的王伊君来,害怕她受到伤害。
心急之下,他的速度更是,快到无以复加,闪现在许佳颖身前,金手指一点,将许佳颖禁锢当场,一动都不能动。
蔡予锷看见魔音消失了,才稍稍安心。
走去试了下王伊君的呼吸,见她一切正常,总算放下心来。
这才又回转到许佳颖的身前,看见她仍张大嘴巴的僵在那里,不由很是好奇,这丫头到底什么来路、为何偷袭自己。
蔡予锷用金手指,催眠了她,解开禁锢,开始套问所有的疑问:
“这网约车事件,是不是一场局?”
“嗯,君君回到公寓后,一直魂不守舍的,一会傻笑、一会担忧。我问清了原因,就出主意,试探一下你到底对她什么心思。”
蔡予锷听了,深刻的领悟到,男人的朋友、女人的闺蜜,都要精挑细选才行。
“这两个男的是什么人?”
“是我爸的保镖,退役军人。”
蔡予锷心道,难怪大家的路数,这么相似,还好哥们已经不一样了。
“你干嘛偷袭我?”
“我看你出手不凡,像是修炼之人。但还是个菜鸟,就想教训一下你,谁叫你这么臭屁。”
蔡予锷哭笑不得,这真是莫名其妙的拉来仇恨值。
“你用的是什么暗器?”
“刚吃的口香糖。”
“难怪有股香甜的味道,哦不对。”
蔡予锷拼命的揉搓鼻子,似乎她的口水还在鼻尖上。
看着许佳颖一脸茫然的清纯面孔,尤其盯了下,她的樱桃小嘴和纤纤玉指,实在不能理解,这位大小姐的恶趣味。
心说,好吧,白小乔退位让贤了,你才是真正的小魔女。
想起许佳颖说自己是菜鸟,很不服气,继续套话。
“你什么境界?从哪里学的修炼之道?”
“我是练气高阶,接近大圆满。我从我姥爷家学的。”
怪不得看不起人,蔡予锷听后服了,心思浮动:
“真是意想不到,一个黄毛丫头居然比自己高出三个层次,真格的练气高阶。
这次遭遇真不是时候,自己才想到另有修行者,居然就不期而遇。被设计入局不说,还比自己厉害三倍,要是没有金手指,这次铁定栽了。”
顿时来了兴趣,蔡予锷开始细问。
“你姥爷家姓什么?多少人修行?住在哪里?”
说完又补了一句,“你爸妈都是修行者吗?”
“我姥爷姓席,是鼎鼎有名的修真家族,家里很多人都在修炼。他们住在席家坞,具体是哪里,我也不知道,每次都是我小娘姨带我乘船去的。我妈不能修炼,后来遇到了我爸,一起从商经营,顺便打理家族的外围生意。”
“那你为什么在修炼?没灵气,你们怎么修炼?”蔡予锷更加好奇了。
“我有灵根啊,而且非常优秀,我姥爷想让我待在坞堡里,我才不高兴呆在那个无聊透顶的地方,就跟我爸妈一起住。”
许佳颖脸上迷茫,声线却有起伏,继续说着。
“席家有一个重宝,可以从一种矿石中摄取灵气。我没见过,估计很鸡肋,需要大量的矿石才能吸出来一点点。所以才拼命经营生意,赚钱到处买矿石,不过也比其他修真者强多了。”
蔡予锷听完八卦,看了看金手指,想起了白小乔的好。
深感自己的幸运,虽然被叫作蔡扒皮,但好歹有仙丹进项,不用这么苦逼的淘资源。
感慨一番后,不再啰嗦,直入正题,套问目标人物的信息。
“那个于总和你爸什么关系?对王伊君都做过什么?”
“姓于的说是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