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溪无奈道:“还不是因为那个东方雪?”
拓跋曜握紧了罗溪的手,“我当然知道是因为东方雪,放心,本王不会放过她的。只是你怎么知道容妃要害你,还有,那水晶玫瑰是怎么跑到小菊和周乔欣身上的?”说实话那个过程简直太精彩了。他本来安排好的人竟然没用上。
罗溪冷笑了一下,“就那种身手的还敢出来混?连红袖的一成本事还不到呢。”
拓跋曜闷笑了一下,想起来红袖妙手空空的本事确实不一般。上次在秋猎会后他们在半路遇劫,那么紧张的打斗中,红袖都不忘从打劫者身上顺出腰牌来。“红袖的本事真是不错,难怪你一直把她带在身边。你是从哪里找到的她?怀揣这样本事的人总是喜欢自由,她怎么心甘情愿跟着你的?”或许平日里在府中,红袖教了罗溪不少防人之术。
罗溪神秘一笑:“我跟她师父关系不错。”她师父和我本就是一个人,关系能不好吗?我可没少教那个小红袖呢。
拓跋曜很好奇:“他师父是何方神圣?江湖上这一行能叫得响名号的可不多。”
罗溪继续神秘并且认真回答:“她师父让我保密。”才不告诉你答案呢,不然谁家丢了东西岂不是都要怀疑我技痒了?
拓跋曜被罗溪逗得哈哈大笑,他只是好奇问问,没想到罗溪居然还挺认真。
罗溪看着笑得不行的拓跋曜随口问了一句:“今天你怎么过去了?”
拓跋曜哼了一声:“还不是想你了,怕你在那边受委屈。后宫里的女人虽然表面光鲜亮丽,实际上是会吃人的。你初来齐国,怕你不适应。”
罗溪打趣道:“还真是能吃人,刚去头一天,差点就犯了七出之罪了。那个容妃真是恨有其他女人做了琨王妃的这个位子。”
拓跋曜害怕罗溪真的生气,马上安抚:“小溪你放心,除了你,其他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做这个琨王妃的位子的。”
罗溪见拓跋曜紧张的样子很开心,“对了,今天我若没发现那个水晶玫瑰放在我身上,你会怎么办?”
拓跋曜抱紧了罗溪道:“许嬷嬷是我的人。”
许嬷嬷是拓跋曜的人?那就意味着即便是从罗溪身上搜出水晶玫瑰,其他人也不会知道。因为许嬷嬷会把这样的小器物神不知鬼不觉地口在自己手上,凭着与武皇的关系,没有人会怀疑到是许嬷嬷做的这些事情。
“听说许嬷嬷是容妃费了好大力气,花了好些银子才请来的,怎么会是你的人?”
拓跋曜的眼中有些伤感,“我小的时候许嬷嬷还年轻,有一次在御花园,不知道她犯了什么错误,或许也是哪个妃子阴谋诡计,当时皇后要杖毙了她,结果这时武皇和我娘亲碰巧遇到,我娘亲向武皇和皇后求的情,许嬷嬷才留了条命。后来许嬷嬷才变得这么不近人情,其实她以前性情不是如此的。
现在许嬷嬷是皇上的心腹,在皇后那边也是能说的上话的人。容妃什么分量,她怎么可能请得动许嬷嬷?”
“原来你早就安排好了,干嘛不早说,害得我费了那么多口舌。”罗溪撅起小嘴佯装生气。
拓跋曜哄着她说:“我若早说了,岂不是看不到我的小溪原来这么厉害了?”一出手就把有关系的三个人全都收拾了,真是解恨。“估计容妃能消停一阵子了。”
“容妃是消停了,别人不一定消停。”
“还有谁?”
“别忘了,月星楼的人好久没动静了,有点不寻常。”
“确实,或许这里毕竟在天子脚下,他们的势力不敢那么明目张胆。南平的事情,武皇还是要亲自过问的。
不过祭天大典之后就不要出门了,我会对外宣称你偶感风寒,不宜见客。”
罗溪欢快道:“太好了。”这样就有时间筹备四海楼开业了。
看着罗溪欢乐的样子,拓跋曜完全不知道那个小脑袋瓜里究竟想的是什么,只是忽然觉得自己的生活不再是黑白色,而是绚烂的彩色。
慈恩宫
皇后坐在凤椅上摆弄着一个翡翠戒指,悠悠问着在下面候着的太监李伯瀚:“芙蓉苑那边怎么样?”
“回娘娘的话,容妃正发脾气呢,我看着小英子正向内务府去要茶碗呢。”
“那个周亭羽真是没用,本宫给她那么多的机会,居然没抓住。对了,东方雪去了吗?”
“雪郡主过去了,正在那边安慰着呢。”
皇后嘴角向上微微上扬了一下“去找几匹缎子给德贵妃送去,就说皇上对本宫说看着前来学习的女子的礼仪教化非常满意,这是本宫赏她的。顺道去芙蓉苑吹吹风,把本宫赏德妃的事情提上几句。路过许妃,宁妃,贤妃的地方也告诉他们一句,因为容妃,皇上没给那三位公主好脸色。”他们应该知道容妃被禁足了,这消息传过去,他们应当自己会过去看热闹。等委屈受够了,她就能乖乖听本宫的话了。昨天还愁找不到替罪羊,今天居然送上门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对了,听说御膳房里的苗师傅要告老还乡?”
李伯瀚低头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前段日子苗师傅不小心摔了一下,最近一直带着病干活呢,昨日里听御膳房帮忙的说苗师傅想告老还乡。”
皇后低声道:“看来御膳房里也不太平。把本宫的药酒给苗师傅送去,让他好好养身体。本宫爱吃他做的清甜糯米糕,别人做的味道不对。”苗老头,你认为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