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玄衣男子回来时候,他手里已然拿着两个盒子,一个应该是夜明珠,另外一个就是章家的地契了吧。(..)
“在下郭啸,不知可否请公子喝杯茶?”
人家拿着夜明珠和地契呢,就算是他不想去也得去。更何况她罗溪还是挺想去的。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多认识几个朋友总是没坏处的。
“好啊,恭敬不如从命了。这位公子,请。”
玄衣男子把罗溪带到了三楼的房间。估计一楼是散客,二楼是贵客,三楼应该是老板呆的地方了吧。
到了房间,郭啸把两个盒子都推给了罗溪:“夕公子,这是您要的夜明珠和地契。”
罗溪打开一看,没有问题。
郭啸又拿出一张写满字的纸:“这个是夏静言的股东字据,他已经按过手印了。”
这张纸罗溪并没有拿起,而是笑了一下:“郭老板一直为夕某人忙前忙后,这个算是劳务费了,还请郭老板不要客气。”
什么?日进万金的赌坊两成分子就这么当跑腿费了?这么大的手笔恐怕他这个赌场老板都未必做得出。
“这。恐怕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夕某人对这个一点兴趣都没有,更没心思经营。这东西放我这里也没什么用。莫不如给他最初的主人,让他物有所值。”
郭啸差异:“你怎么知道在下是最初的主人?”
罗溪喝着茶淡然一笑:“就算我在这个城里算陌生人,可是这个城的名字叫郭夏,两个家族之间的争斗一定没有停止过。这个赌场日进万金,应该是郭家一个主要的收入的经营地盘。可是这样一个经营地盘怎么可能让一个姓夏的插手?不过我还是挺佩服郭老板的,居然在夏静言这般诡诈的技巧面前只丢失了两成分子。”
这话弄得郭啸哭笑不得,这是夸他还是骂他呢?
罗溪接着说:“这票据您就拿着吧。就当我夕四交朋友了。这地方我人生地不熟,这又刚刚得罪了有头有脸的夏静言,恐怕他不会对我善罢甘休,到时候还仰仗郭老板多多照顾。更何况夕四只是路过这里,并不会在这里常驻。这两成分子还不如给更需要的人。”还有,我在郭夏的日子你不会短了我的银子的。就算短了,我这边不还有六七千两的银子吗?刚赚来的,还热乎呢。
“听闻夕兄弟是和郭光远一起来的?”这小子挺厉害啊,从姚家村那破地方居然也能捡到宝。
罗溪明白,这个郭啸背后已经派人调查过自己了。估计自己在姚家村的事迹他已经知道了。“是啊,我和弟弟是光远兄弟带来的。正住在他的小院。”
“夕兄弟放心,章家那个宅子我马上派人给拾掇出来,晚上你们就可以搬进去了。”
郭啸以为夕四要这个章家的宅子是为自己住,毕竟郭光远几乎是郭家几乎没什么地位的人,他的母亲只是郭家一个分支的妾,连个姨娘都不算,这样的庶子在郭家有很多。听说前段时间这个庶子被他家夫人赶出去了,手底下只有那么两三个庄子能赚钱,日子过的能糊口就不错了。他家的院子,简陋情况可想而知了。“至于光远那边,我派人过去说一声就行。他一定不会介意的。”一个妾室的庶子,能有什么介意的?本大爷派人通知他都算是给他面子了。
罗溪暗笑:有了这个郭啸帮忙,不怕章子晨那母女躺地上撒泼。虽然他的理解和自己真正要做的事情有点偏颇,但是这个程序基本都是一样的。章子晨母子两个必须立刻从那章家大宅里出来。
不过一会的功夫,夏静言在赌坊丢了两成分子还输了夜明珠的事情就传遍了全城。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把这个消息放出去的,亦或者是这本来就不是一个大城,消息传的本身就很快。一时间整个郭夏街头巷尾都是在说这件事。
“该,那个夏静言终于有失败的时候了,真是老天开眼啊。”
“可不是么,你说多少家好好的人,让他拐的非要去赌,倾家荡产的有多少啊。”
“也不知道什么人能赢得了夏静言,夏静言的赌术我可是见识过的,他摇骰子,你说几他就能摇出来几,这能是哪路的大罗神仙把他赢了?”
“听说那个人有通天的本事,不然怎么可能赢得了夏静言?”
“听说他要了夏老板的夜明珠,夏老板肯定心疼坏了,你要知道当初夏静言为了这颗夜明珠没少忽悠章家大公子,那时候我们还说章家大公子不能把祖传的宝贝拿出来赌呢。结果没想到还是夏静言厉害,没到一个月后,那夜明珠就在夏老板的库房里了。”
“可不是么,这个郭夏城里夏老板看上什么,最多不超过半年就能在他库房看到。”
“不过这下又来了一个厉害的,不知道夏老板的库房能不能保住了?”
“哈哈哈……”
街上的人这么议论,章友亮家自然也听说了。他满怀的激动:前几天他刚刚要让自己的儿子给他绣东西,他觉得这祖传的手艺不能随便给外人用去,也就没答应。如今那夕四公子若是拿着夜明珠来,别说是儿子,让他重新拿起绣花针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同意。那可是祖传的夜明珠啊,他们老章家的荣耀,若是失而复得,他就无愧于章家的列祖列宗了。只是上次自己拒绝了夕四公子,这次他还能来吗?自己要不要主动一些?若是主动会不会让自己陷入被动的地位?可是如果那个夕四公子就是不把夜明珠给他呢?这也是人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