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溪一边和血狼一起忍受着疼痛,一边和他相互鼓劲,咬紧牙关不松口。(..)
棕熊的力气奇大无比,尤其是受了这样的疼痛之后,它更加疯狂,用尽全力的一甩把血狼甩到了一边。
血狼虽然被甩下来了,可是嘴里用力一直没停,所以活生生地从棕熊脖颈上撕下来一块肉。
棕熊没有了血狼的攻击,可也动不得了,因为它的颈动脉已经断裂,血犹如水枪一般往外pēn_shè,血液流到了漏了大窟窿的喉管里,流到了肺里,直接窒息而死。
随着那巨大的身影轰然倒地,所有人仿佛都没有预料到是这样的结果。
就在田姑姑宣布获胜者是血狼的一瞬间,罗溪终于回魂了。
“怎么?是不是场面太血腥了有些受不了?”
罗溪忽然看到自己面前巨大的那张脸有些受不了,虽然这张脸很迷人,可是她已经过了花痴的时候,更何况她忽然对这种超近距离的接触有些排斥。
挣脱了古擎天的怀抱,罗溪喝了一口茶:“没事,刚才只是头晕而已。”不想让古擎天继续问下去,立刻硬生生地转开了话题:“普洱茶不错。”
直到怀里的人都到椅子上坐好了,古擎天才发觉自己还是保持着抱着她的那个姿势。咳嗽了两声掩饰尴尬。
他不明白,为什么几乎所有的女人都巴不得贴在他身上,若是他对别的女人做了这样的动作,恐怕她们想尽一切办法也要以身相许了。
可这个无名姑娘好像根本不把这个当回事,甚至连要负责或者说他非礼这样的话都没说,就这么轻飘飘地离开了,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她刻意要保持两人之间的距离,这种感觉很痛心,很失落。
痛心,失落并不是因为她恨,她怨,如果那样至少证明她在乎,可是现在这种无视就说明她根本不在乎。
他想要上前去把无名抱在怀里,告诉她:没关系,以后我就是你的依靠,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无名,他所有的魅力都无法施展似的,fēng_liú公子这个称呼此时此刻好像是个笑话。古擎天只好压下心中的痛,换上笑脸:“刚才血狼赢了,姑娘只是好眼力呢。”
罗溪哪里知道古擎天脑子想了那么多?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头狼:“这匹狼一会儿要拍卖吗?”
古擎天点头:“一会儿就要拍卖了。怎么?姑娘对这血狼如此感兴趣吗?我看这狼虽然凶猛,可是受伤严重,若是带着它去参与后面的竞争,恐怕对姑娘不利。”
“这头血狼我要定了。”
古擎天虽然不知道无名为什么非要这头气若游丝的血狼,但是他能确定一点,就是无论无名姑娘要什么,他只管把那东西双手奉上就是了。“姑娘等我一下,马上就回来。”
下到烈兽区,古擎天看到那个黄毛刀疤脸正在一脸满足地数着钱,开心的不得了,若不是有耳朵拦着,那嘴巴都能裂到后脑勺去。
古擎天跟田姑姑低声说了几句,田姑姑又跟黄毛刀疤脸低声说了几句,就见黄毛刀疤脸一脸谄媚地走到古擎天跟前:“古二少爷,您想看看这血狼?”
古擎天懒得看这种无赖,只是低头看着这只血狼,他不知道为什么无名会对这个满身是血,都看不出本色的狼这么感兴趣。
刀疤脸见古擎天没说话,自顾自地推销起这只狼了:“咱这血狼,可厉害了,之前战胜那只打老虎不知道二公子看到没,那场景老激烈了。老虎能比它大半个多身子,弓起背来能有它两个高,可是有啥用?还不是在我这血狼面前趴下了?”
“再说第二场那只疯牛,都说那疯牛犄角有多厉害,可是咱们这血狼聪明啊,就知道绕着那公牛的犄角走,最后怎样?再厉害的牛不也趴下了吗?”
“再说今天的棕熊,你看那棕熊,有咱两个大,那爪子,那牙齿锋利的,不过看着咱这血狼,他也得绕道走,若是来挑衅,你看怎样?咱就地把它撂倒!你看着那棕熊死的样子没?喉管都破了,这都是咱这血狼干的!不管比它大多少,咱这血狼都能给搞定!”
“多少钱?”古擎天不想听他继续废话直接问价。
刀疤脸没想到古擎天这么直接,他是个生意人,刚刚把自己那头狼说的这么好无非就是想卖个高价,不过这个时候还不能直接说价格,总要再来点压力对方才肯接受高价。
“公子,您别开玩笑,我这血狼可不是拿来卖的。你也看出来了,我这还指望它吃饭呢。您把我吃饭的家伙要走了,我靠什么吃饭啊?”
古擎天皱眉,他不想和这个人浪费时间,冷声道:“出个价。”
刀疤脸嘿嘿一笑:“公子,您看着血狼和我亲人一样,我怎么可能出卖我的亲人呢?”
刀疤脸这么不要脸地说血狼是他亲人,别说古擎天,就连旁边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行了,还说是你亲人呢,你亲人你会用鞭子成天抽吗?”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棕熊的主人,那棕熊的主人本想着这头熊给自己多赚点银子,可是没想到稳稳能赢的一场比试竟然就这么输了。心里憋着一股火没地方放,尤其是看着刀疤脸在数钱,他更是难受,因为他觉得这些白花花的银子应该是他的才对,有了这些银子,他晚上就可以去春香楼找采莲了。比赛前,他看着自己熊,仿佛就能看到雪莲那白花花的身子。
可是这一切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