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擎天暗自诧异:又是略懂。难不成她用毒也是精通的?
为什么自己的博学多才,fēng_liú倜傥在无名姑娘面前一个也用不上呢?真是愧对四大公子这个称号。在她面前才知道自己是那样的浅薄粗鄙。
罗溪看到所有人都倒下之后,来到鄂尔斯跟前。虽然他已经倒地,但是神志依然清醒。
“小女子想知道殿下要那个战神铠甲是做什么呢?”
鄂尔斯没想到自己堂堂一个大王爷居然出师不利,还没出手就被放倒了,心中很是不服气:“哼,你们汉族人就是这么卑鄙,有本事让本王起来咱们打一场如何?”
罗溪冷笑:“我们汉族人卑鄙?你们草原人岂不是一样?六个大男人要欺负我一个弱小女子,不卑鄙吗?居然还说是要打一场?你们草原男人就只有打女人的本事吗?”
六个打一个?还是六个男人打女人?古擎天直接把笑容憋了回去。且不说无名姑娘的功夫和他不分仲伯,若说真是打,他岂能袖手旁观?这些草原人的侍卫和汉族人的一样,都有远近贵贱之分。距离主子越近的就越尊贵。就算打起来,也就是三个壮汉能动手,有两个是鄂尔斯的侍卫,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先动手的。只是眼下的情况被无名姑娘这么一说,就好像一群猛壮汉子欺负一个弱小女子一般?
看着鄂尔斯脸憋得通红,草原上的女人哪有敢这么和他说话的?
罗溪接着问了一下刚才他没有回答的问题:“殿下,还没告诉本姑娘你们要那战神铠甲做什么呢?”难道也是为了里面的天狼珠?
其实要这个战神铠甲做什么鄂尔斯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个东西是大祭司让他找回去的,至于有什么用他一点也不知道。“本王看上那个铠甲了,本王喜欢什么还要和你说缘由?真是笑话!”
罗溪若有所思的样子:“你看上就要给你?你还看上大汗的位置了吧?怎么没敢跟你父汗要呢?”
这话说出来,惊得鄂尔斯一脸冷汗。
他想做大汗?满达大汗的几个儿子有哪个不想继承大汗之位的?他绝不是一个例外。可是哪个儿子敢当面跟大汗说:我要你的位置,你下来!
要是这么说不就是作死的节奏吗?而且这件事大家心知肚明,谁会拿到明面上去说?幸好今天带来的都是亲卫,若是有外人,恐怕自己在大汗那里就说不清楚了。
“女人,你胡说什么?信不信我一刀宰了你?”
看着鄂尔斯的眼神,罗溪知道他应该并不清楚那个战神铠甲究竟有什么作用,应该是有人指使他来的。
“宰了我?那也要等你能动的时候再说。我换个问题好了,是谁想要这战神铠甲?大祭司吗?”
鄂尔斯眼神一紧,她竟然知道大祭司?他们这一趟目的极为保密,即便是手下也就最亲近的几个人知道而已,她怎么知道的?为什么她会知道草原的事情而他却对这个女人一无所知?难道是手底下的探子太无能了吗?
鄂尔斯半天没说话,罗溪已经心下了然。“看来就是大祭司了。”
古擎天收起扇子,凌厉道:“回去告诉你们大祭司,若是想要东西就拿出点诚意来换,单凭强取豪夺可是行不通的。我们汉族人虽然爱好和平,但是并不畏惧战争。十方城的地盘也不是那火上的羔羊,可以任人宰割的。”
“无名姑娘,鄂尔斯王爷好像更喜欢这里,咱们还是去别的地方吧。”用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把无名请到凉亭外,然后回头对鄂尔斯说:“对了,殿下若是喜欢这里的奶茶可以多喝两杯,算在我古擎天的帐上就好了。我们十方城乃礼仪之邦,想结交朋友定会拿出诚意的。”
这话明明就是说给鄂尔斯听的,暗讽他两手空空就来要东西,真是不要脸。
罗溪刚走出一步,就听到鄂尔斯在喊:“且慢,你们可以走,不过把解药留下,否则本王绝不会对今天的事情善罢甘休。”
罗溪没有停下,只是在空气中留了一句话:“三个时辰后会王爷就能行动自如了。”
古擎天也给小童留下一句话:“鄂尔斯王爷好清静,没事不要来打扰了。再说王爷身份尊贵,今天其他的客人就不接受了。”
这是什么节奏?小童不让进门,其他的客人也被挡在门外,也就是说他们在这个院子里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他们了?难道就要这么躺在地上白白等三个时辰吗?
古擎天还想带着无名去别的地方转转,怎奈她说有些乏了,想去那个小院看看。
“那小院很久没有人居住了,恐怕还有很多要收拾的地方,我安排几个人过去给你收拾一下吧。今晚未必能收拾得完,若不嫌弃,先去我别院住一晚如何?别院就在市区,并不远,地方不大,却也清净。”
古擎天明里暗里把自己的别院说的那么好,可是对方依然没有答应的意思,只是说:“小院里就好,不用麻烦古公子了。”
古公子?这个称呼让古擎天特别不高兴,好像一下子又把距离拉远了。痞痞地说:“刚才还叫二哥呢,以后就这么叫吧。”
“恭敬不如从命。”
“那再叫一声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