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阵眩晕,天旋地转……
夏若淳迷迷糊糊听见什么伤口感染…需要缝针…
强撑着眩晕睁开眼睛,都没看清眼前的一切,一开口的话便是:“……缝你妹的针!”
大夫:“…姑娘,你的伤口已经感染了,再不愈合你也会有生命危险啊!”
“死了就死了,姑奶奶我死了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妈的,没有麻醉还要缝针,特么是要她的命吗?
大夫左右为难,大夫最怕的便是不听话的病人,尤其是还是夏若淳这个个中翘楚。
“缝!”一道清冷淡漠却又熟悉的声音穿进夏若淳的耳朵。
夏若淳愣了几秒钟,张口就骂:“缝你妹啊!本姑娘允许了吗?夜涟钰你凭什么给我做决定!”
大夫:“……”这姑娘好生彪悍!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缝!”夜涟钰的声音带了一丝怒气。
大夫:“是,殿下!”大夫一脸的无奈,将针线都消毒好,拿着针走进夏若淳。
然而,在夏若淳眼里此刻这名大夫像极了拿着针一脸狠毒的容嬷嬷:“你离我远点…”夏若淳直往后缩。
大夫急了:“姑娘,您身上的伤要尽快处理啊!”
“本姑娘说不缝就不缝,谁让你缝的你就去缝谁!”夏若淳一脸的抗拒。
大夫:“……”
夜涟钰看着夏若淳皱了皱眉头,突然走到床边,将夏若淳从床角拉了出来,将人摁在床上,看着大夫:“还不快缝?”
夏若淳死了命的挣扎:“夜涟钰你松手,你凭什么管我?你是我什么人啊…”
胸口的血不断的往出涌,随着夏若淳的动作,流动的更快,然而夏若淳却是一点都不想让夜涟钰管她的事情,夜涟钰看着鲜血很快的染红了衣服,天蓝色的眸子划过一丝怒意:“不许动!”
不许动?她还举起手来呢!
夏若淳眼前已经有开始犯晕,也没有力气在挣扎…
大夫小心翼翼的剪开胸口处的衣服,那是极为狰狞的剑伤,大夫看了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人是要置这位姑娘于死地啊,这要是再往前一点,这大罗神仙都救不了啊!”
夜涟钰的神色暗了暗。
门外的秦夜等人听见,也是心惊肉跳。当时殿下竟然对夏姑娘动了杀意?
屋内。
“殿下,麻烦您摁着姑娘,这缝合伤口可是一个极为痛苦的过程,我怕姑娘撑不下去!”大夫开口道。
夜涟钰抱着已经几乎半昏迷的夏若淳:“你只管缝合!”
“啊——”
“你放开我……夜涟钰你放开我…”
夜涟钰死死的抱着夏若淳:“别动!”
“你放开我…松手…”
“啊——”
“夜涟钰我恨你…我恨你!”
夜涟钰面无表情:“你恨我也好,不恨也罢,在我弄清楚一切,你绝不能有事!”
“夜涟钰……你当初怎么没杀了我呢?”
“现在我给你机会,你杀了我吧!”
夜涟钰看着夏若淳:“绝、无、可、能!”
……。
屋外的秦夜等人听的简直要疯了好吗?
都说在最无意识的时候,说的话是最真的,原来夏姑娘不是不恨殿下,只是在清醒的时候爱超过了恨。
现在意识模糊,说什么已是最为真心的话。
他们知道,夏姑娘不是轻易怕疼的人,殿下当时一剑焚心,夏姑娘都能笑着说话。但是这一次不仅是身体上的伤,还有心里的伤,让她彻底爆发了!
屋内。
不知过了多久,大夫才彻底缝合完伤口,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开口道:“殿下,这姑娘的伤口不能再轻易裂开了,况且在结痂之前,最好不要碰水,饮食需要清淡。况且,伤这位姑娘的不是一把普通的剑,虽然我并未见过,但是医术上曾经记载,被神兵利器刺伤,伤口很难恢复,这姑娘的伤,看起来应当有了半个多月左右了,一来是伤口着实太深,二来…”
“知道了,出去吧!”夜涟钰只是伸手理着怀中女子凌乱的头发。
大夫收拾好东西,便退了出去!
夜涟钰将怀中的女子轻轻的放在床上,打了一盆水,帮她清理了一番,换了一身衣服。
若是根据秦夜他们所说,此刻帮她换衣服也没有什么不对。
看着床上静静躺着的女子,他心里有一种感觉实在是说不上来。
她刚刚说恨他,他虽然觉得心里刺痛,却也松了一口气,她若是愿意恨那也好,也好过她装作不认识他!
这是他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着她。
东陵双姝。
才震上官珞,倾国夏若淳。
这句话说的当真没错,她的确担当得起倾国二字。
尤其是,现在右下方的眼角,多了一朵很小的海棠花,却是锦上添花,好看之极。
突然脑中又回想到那句话:“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年复一年诵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岁月静好,二愿再无别离,三愿携手阿若,岁岁长相见。”
阿若……
阿若是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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