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我没有大吵大闹,温温和和的就说了出来。
表情显的是很真诚的,仿佛在说一件特别高尚的事情。
特别是最后,很诚恳的看着老屁虫,面带着虔然的微笑。
但这一番话出来,蔡津都脸色微微一变了。
老屁虫更是面色铁青,气得站起来,身材高大肥胖而威武的样子。
他抬起手指着我,浑身颤颤,“你……你,张浩,你个小王八羔……羔……”
“羔子”的子字都没说完,这老不死的居然向后一仰,一下子晕倒在沙发上了。
蔡津吓得大叫一声“郑老”,然后起身扑过去,一边扶起老不死的,一边郁闷的叫道:“我说张浩啊,你还真是小浩爷啊,我服死你了。你这要气死老家伙啊,我的天啊,可别死我这办公室啊!”
话音落时,他已经将老屁虫抱起来,相当有力量的感觉,然后往门边跑,还大叫道:“张浩,赶紧啊,帮我开一下门啊,然后打120啊,求你了不是?这老家伙可有心脏病啊我的天啊,真不能死我这……”
我却笑着跑过去给他开门,“心脏病么?呵呵,气死了算了,这老屁虫,再也不会让蔡爷你烦心了不是?”
蔡津真是被我噎的要翻白眼了,一脸的郁闷,摇头狂叹息,抱起老家伙就往外面冲。
但他也回头大叫:“赶紧打120啊,我先往医院送,叫车子往市局一条直路上来接,我会逆行过去,一路双闪,叫他们要快,越快越好。”
我大叫道:“行的行的,蔡爷,我这就打,这就打!”
实际上,我又把他的办公室门给关上了。
接着坐到蔡津的大椅子上,嗯,真皮沙发椅,屁古都是舒服的。
不自沉的转上一圈,嗯,感觉挺爽。
然后点上烟,起身给我自己泡一杯茶。
茶叶在旁边的柜子里,一看就是刚才老屁虫喝的那种,极品铁观音。
茶泡好了,我才慢条斯礼打了120过去,自然按着蔡津的要求说了,那就是从市局一条直路迎着上来,蔡局亲自开车送病人过来了,逆行,一路双闪灯。
120打完了,我马上给徐阳去电话,给他说明了一下情况,捡重点的说,让他马上赶到我红花街的家里去,千万把李长顺两口子给我安抚住,而且要硬起来,别让他们答应把李桃花嫁给郑家。
徐阳听着也是愤怒,冷沉道:“妈的,郑军这杂种简直就是个qín_shòu!浩哥放心,我马上就从公司赶过去。”
我还道:“咦?你已经把公司牌子挂起了吗?”
他笑道:“呵呵,是的。正在安排人做一下装修,怎么也得弄个公司的样子出来呢!”
“行!回头我也过去帮忙。”
挂了电话后,我翘起了二郎腿,在椅子上晃来晃去的,喝着茶,感觉还真不错。
前世吧,我还爱喝茶。怎么说呢,活得窝囊,无聊委屈的时候,自己泡一杯茶,傻傻的能喝半天。
现在不一样了,人生如同开了挂似的,虽然有压力,但不必害怕,淡定从容,一切都不会太糟糕的。
这一泡茶还没喝完呢,蔡津就往我手机上打电话了。
我一接电话,他的语气就低沉而崩溃:“张浩,这下子好了,你要赢了。”
我愣了一下,马上淡笑,“咦?蔡爷,我听着这话,怎么好像有种不好的预感呢?难不成老天要收了谁吗?”
“你大爷的,你还轻松得起来?”他更是有点崩溃,但马上急道:“行行行,我先不给你说了。老家伙经初诊,突发心肌梗和脑溢血,能不能醒来都很难说。”
“哎,蔡爷,我对郑老的事情真的深感抱歉啊!其实你看,我也没说个啥不是?唉……算了,先不说这个了,愿老革命能脱离危险,继续来给你我添麻烦,继续在你面前倚老卖老吧!这事情,蔡爷放心,你帮了我这么大忙,我不会忘记你的。我呢?我怎么办?”
“你……”他沉吟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然后才说:“你先随意吧,回头我找你。”
我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事儿必将变的很轻松了。
妈的,这老屁虫也太不经气了,居然被气成这样,生命垂危。
不过想想也对,按他的脾气来说,呵呵,估计在局里当岭导的时候,很大呀,没人敢捋他的虎须子。这种人,必然是霸道一生的那种。
可到头来,嘿,被我这么一十六岁不到的小屁孩给顶了肺,能不气吗?
奶奶的,老屁虫,你不在我面前耍威风、护短、霸道,老子能气你?
我冷笑两声,端起茶来,一饮而尽,自言道:“痛快!最好是醒不过来,更痛快!一看蔡津这货,对你老不死的也就是卖你一面子而已。你要是死了,他反而更好做了。”
确实,我能感觉得出来,蔡津对这老屁虫也是无奈而恭敬着。要不然,他也不会当时对刀哥说:你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呢,还是往油锅里掀。
很明显,郑老屁虫的孙子一出事,蔡津就头大。
而老屁虫要是一死,哼哼,我就是用钱砸,也得把蔡津给砸投降。
再说了,刀哥不是说蔡津永远是做老二的命么,嘿嘿,万一我出点什么馊主意,把蔡津给弄上去了呢?
嗯,蔡津要上去的话,杜元河怎么办?弄他?还是……别的办法?
这个好像有点麻烦,杜元河现在跟吉扬未婚妻有一腿的事情,好像还对我很有利啊!
我正在思考的时候,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