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真是服了,这后妈与继女之间,真是撕得够厉害。
要不是我把孙兰给搂着,恐怕她们已经打起来了。
我想着这也不是办法,干脆用力将孙兰往里面推,同时反脚将卧室门关住,大叫道:“段冰,你先消停一会儿!”
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
段冰在门外叫道:“张浩,我就知道大贱人是你小姨,你就帮她了!我懒得跟你们在这里闹了,走了!这个贱人,我以后再也不会给她面子了!”
我有点郁闷。
孙兰呢,挣扎了两下,还伸手揪住我头发,叫我滚开,她今天不收拾这小蹄子,她不姓孙。
我当然不松开她,免得她俩打个两败俱伤,那就真没什么意思了。
我顺势将她推倒在卧室的大沙发上,我整个人都压住了她。
她死扯着我的头发,真是疼啊,嘴里不住的大叫着。
那正当年华的身躯,爆发起来力量还挺大,我也真是醉了。
但是,我压着她,沉道:“你别发疯了,先放开我头发。”
“我凭什么要放你?要不是你拦着,我今天就收拾够那小贱人了。你个小野种,你居然护着她?”她非但不放,还用力的继续扯着,“你赶紧把我放开!”
唉,这也是够了。
段冰说我护孙兰,孙兰说我护段冰。
我头皮都要被她扒了似的,疼的不行。
本来想像对付杨娟娟那样,一抠解决问题的。
不过想想这样子做,有点欠妥当。
于是,我伸手在她两边腋下挠了几下。
她忍不住痒痒,发笑了,然后就松开了我的头发。
我赶紧趁势站了起来,离她远一点。
看着她那肿脸含泪的怒样子,倒也是可怜。
可我站在那里,沉道:“你看看你,像什么大人?跟一大学刚毕业的不知事的女子计较什么劲?你俩好啊,吵得我把当年都能推理出些什么了,都懒得说你了。我今天过来,本来是想替你想想办法出出气,安慰一下你。你倒好,给我整出这么一大出来。孙兰,你是大人了,再过几年就三十岁了,能懂点事吗?你这样哭叫吵闹,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吗?你要是恨透了段治宏,你离呀;你要是还贪图富贵荣华,想为孙家谋福利,你忍呀!除此之外,你觉得你还有别的选择吗?哭伤神,打架伤身,你跟段冰要是拼个你死我活,段治宏向着你还是向着女儿?女人,美女,随时可以再找,以他的条件不成问题;但是女儿,二十一岁的大姑娘了,要是结婚生子,他段治宏都能当外公了,他能不护吗?说白了,你孙家现在还不得靠着他呀?”
一通话,我把孙兰说得哑口无言。
她怔怔的看着我,缓了半天才叫道:“小野种,你这是劝我忍了是不是?我忍不了!搁你妈你姐身上,你也忍不了!!!”
我眉头一皱,“孙兰,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你才这样子愤怒?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还能给你转机转机。”
“你转机个屁!”她白了我一眼,抹抹眼泪,又整理了自己的头发和裙子。
我在她对面坐下来,重新叼了支烟,“那也不一定。你应该有所耳闻,张浩我现在在果州市,怎么也算是还有点地位的人。段治宏打你,不是没有原因;你这样愤怒,也不是没有理由。但很多事情,你不说清楚,我又怎么帮你呢?如果相信我,说;不相信我,不说。我也准备走了,懒得掺和你们之间的事情。对了,我还得去把段冰叫回来,让你俩继续干一场,干得头破血流、半身不遂才好。”
她听的有些哭笑不得,但又沉默了一会儿,才叹了一口气,看着我:“张浩,想不到你这小破孩,果然与以前不一样了,跟个大人似的,难怪你还能当老师了。行吧,我给你讲这是怎么回事,我看你怎么解。”
我点点头,“嗯,这就对嘛!心平气和的,什么事都给我说吧!”
她脸色还有点红,似乎有点羞涩,不过一咬牙,还是道:“郑佑荣发达了,这事儿你知道吗?”
说完,她又苦涩一笑,说看你那阵子跟张秋云的关系,她还是你助教,就知道这事儿你一定知道吧?
我点点头,“是啊,知道的。郑佑荣现在又猖狂起来了。哦,对了,郑佑荣不是一直还挺暗恋你的吗?那一次,为了租那个会所的事情,这货还暗搞我的事,想在你面前讨好呢!”
孙兰脸色更是羞涩了一回,娇嗔道:“小野种你……张浩,你不许说这些了。郑佑荣那点花花肠子,我能不知道?这一次,这个混帐东西,又靠着妹妹,成功飙升到省城去了,还成了吉福满的生活秘书组的组长,真是混的大发啊!”
说着,她也不禁脸生鄙夷了。
我点点头,笑而不语。
孙兰感慨道:“郑家兄妹这么完,真是带坏了风气。郑佑萍也真是没有廉耻之感,儿子伺候了,又伺候老子,真是没有谁了。”
我道:“现在不是说他们的时候,说你们的事。”
她脸上一红,道:“段治宏那个王八蛋,看着郑佑萍让郑家又飞起来了,心里头非常不平衡。上次在省城开会的时候,他接触到了另一个四州王章忠惠。他发誓不会走吉福满的路线,所以想投靠章忠惠,然后他就叫我……”
说着,她真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我心里突然一动,有种会意的感觉,马上接着说:“于是,他叫你去伺候章忠惠是吧?要是把这章老头给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