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楚了这个声音之后,我心头黑了一阵。
妈的,果然是他——卫仲华!
我闭上了眼睛,默默的承受着身上的冷与痛。
虽然眼睛不看,但灯光依旧很刺眼的感觉。
卫仲华又是呼呼几鞭子狂抽过来,打的啪啪的,我的身体在空中摇晃着。
一阵阵微微的痛,但能感觉一抹又一抹的热。
卫仲华的鞭子上有倒刺,抽在身上,一抽就拉一缕肉啊,我的血在流。
这是我的磨难,我认了。
一声没吭,只是身体摇晃不已。
他抽了好久,才停下手来,冷道:“果然是一条好汉啊,居然一声不吭。请问,你冷吗,你痛吗?要不要喝点酒啊?”
话音落时,我闻到了一股酒气。
不禁想到了什么,睁开眼一看,靠!
卫仲华依旧是衣冠楚楚,但手里拿着两瓶二锅头,旁边有个家伙正在在他打开瓶盖。
那个家伙不是别人,正是铁家的司机。
我不禁冷道:“无耻的家伙,你们真是混蛋!”
两个人哈哈一笑。
卫仲华道:“何毅,他说我们是混蛋,我们是吧?”
那个叫何毅的司机冷哼两声,道:“华少,混蛋就混蛋,反正比他混的好。他落在我们手里,狠收拾一顿,他还能咋的?跟你抢女人,就是这个下场。”
卫仲华马上两瓶二锅头,一边喝一大口,狠狠的喷到我的身上。
顿时,那烈酒烧我的伤口,让人痛苦万端。
我咬着牙,一声不吭,闭着眼睛,活生生的承受着一切。
卫仲华一口接一口,直到将酒都用完了,全喷我身上。
伤口痛苦无比,倒是使我的血液循环加快了,身上还暖了起来,更清晰的感觉到了痛苦的存在。
但我咬牙忍着,绝不能惨叫一声。
我的惨叫,一定会让他们痛快无比,但我偏不给他们这个机会。
等酒喷完了,何毅还冷笑道:“嘿,华少,这丫的还真他妈个硬骨头啊!”
卫仲华冷冷的笑了笑,说硬什么硬,硬有用吗,还不是被老子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妈的,张浩,老子今天就是给你个教训,叫你他妈以后少来惹老子。你特娘的两次三番破坏老子的好事,以后给我长点眼!
我默默无声,闭眼不答。
卫仲华又冷道:“你他妈给我老实说,那两个真的罐子在哪里?”
我一听这个,明白了,这狗日的还是发现了段家的罐子里装的是卵石之类的了。
我不禁道:“不是给你了吗?”
“去你妈的!那罐子里全是鹅卵石,你特么骗谁呢?”他又狠狠的给了我一鞭子。
我淡道:“你再打我,你就永远不知道真罐子的下落。你要是告诉我,谁委托你来找这东西,我倒可以告诉你下落。”
他一咬牙,狠狠给了我几鞭子,“去你妈的,你不告诉我,我就弄死你!”
我点点头,“很好!卫仲华,来呀,弄死我吧!弄死了我,铁兰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果州更多的人也不会放过你的。别以为你们把我关在这里,就没人知道吗?蓉都大酒店,又不是你们家开的,一查起来,谁都跑不掉。谢秀莲是我姐,杨雄是她老公。我发信息告诉过她,我住在蓉都大酒店。我要是失踪了,她一定会发疯似的找我,一定会找到你们名下的。铁兰那么爱我,她也一定会信不信?”
两个人听得这个,相视了一眼,似乎有些犹豫。
卫仲华眼珠子转了几转一咬牙,狠狠的给了我几鞭子,道:“小子,这一次就到此为止。你他妈给我记着,我是看在谢秀莲和铁兰的份儿上,这一次放过你。可你他妈要是敢把这事情给我抖出去,她们要是知道了,哼哼,我有的是办法弄死你。光是我背后那位寻找宝物的高人,动动手指头也能让你全家灭咯。所以,你他妈想清楚!以后在我面前规矩点,别想着来报复我!听见了吗?”
我没理他,暗自冷笑。你个杂种,果然给我报出个更大的背景来。
现在我可以跟你平安无事,但这一次的仇,老子会忘记吗?
总有一天,老子把你背后那什么寻宝的高人给挖出来,连根拔起,我看你拿什么来猖狂?
不过,看起来,莲姐和铁兰的威力还是蛮大的。
随后,卫仲华便道:“何毅,拿酒来,将这狗日的灌晕了,然后丢出去。”
“好嘞!”
何毅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马上又取来了三瓶二锅头,说你他妈不是酒量大吗,一个人能喝十几个人,行啊,来来来,看你饿了两天了,还能醉不?
没一会儿,这狗日的强行将三瓶二锅头给我灌到了肚子里。
我不吞也没办法啊,因为他是把我放下来,踩在地上大灌的,不吞就呛鼻子,辣肺啊!
我全部喝了下去,没一会儿真的是晕乎乎的。那酒精的刺激,两天没吃饭的人,不醉才怪。
没多久,我什么知觉也没有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竟然是躺在蓉都郊区街边的大垃圾箱里,是那种环卫车一来,套上就能走的垃圾箱。
一身的疼痛,臭,脑袋晕乎乎的。
还好,这两个杂种将我的衣物和腰包还放在里面的,连我的手机也放在腰包里,但却是关了机的。
我在腰包里放的几万块的零钱,他们都没动。因为他们并不在乎钱,在乎的是收拾我。
我爬了出来,看看周围黑乎乎的,路灯都不亮,间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