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老太爷今年都七十了,依旧是老当益壮,花心不死,这不就迎娶九姨太了,说实话这个才十八岁的九姨太比他孙女还小两岁。
老头子照着模糊不清的铜镜,显得悠然自得,他知道宋江的叛军已经兵临城下来到舒州,也知道知州高峰辉希望自己出头,可是这些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就在童老太爷照着镜子自娱自乐的时候,大管家童虎敲了一下门之后会直接推门进来了。老头子看到是大管家,就笑着说道:“时辰还早,亲朋好友应该还没有到齐吧,你现在进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大管家童虎毕恭毕敬地行礼后说道:“启禀老爷,烟雨楼的女老板祈情丝来了,想要求见您,估计还是想记咱们的船运货的事,老爷您是见还是不见?”
“进来吧,那个尤物的确是挠的人心痒痒。”童老太爷其实早就看上祈情丝这个性感妖娆的女老板了,可是不管谁去提亲都被拒之门外,要不然也不会迎娶小九这个上不了席面的丫头片子,今天既然祈情丝有求于自己,他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了。
没多久,祈情丝在大管家童虎的陪同下就过来了,她一进屋就飘飘飘万福道:“小女子给童老太爷请安,您老爷子可真是‘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绝对是羡煞旁人呀!”
“小丫头伶牙俐齿,看样子今天是有求于老夫,否则怎么会主动上门呢?”童老太爷这个老狐狸色迷迷地步盯着祈情丝,最后目光盯在波澜起伏的玉女峰上上面,好像目光能够看穿里面的风景似的。他摆摆手说道:“祁老板你先坐会,咱们慢慢聊,让童虎给你沏茶。”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尤其对面是一个色迷迷的老狐狸,这让祈情丝很不舒服,不过她知道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也就没有计较那么多。沉默了片刻后,祈情丝说道:“小女子的确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还望老太爷行个方便。”
“不着急,慢慢聊。”童老爷子摆出一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架势,一点都不着急,在童虎上茶下去之后,他并不没有开口询问对方要求自己什么事,而是洋洋得意地说道:“常言道人活七十古来稀,像我这样老当益壮的老头子可不多见,我看你们烟雨楼生意也算举步维艰,如果能够和我们童家结成亲戚,那今后必定生意兴隆。”
祈情丝当然知道这个老不死的是什么意思了,她端起茶杯慢慢地走到童老爷子面前,笑吟吟地说道:“今天,我过来就是谈和老爷子结成亲戚的这件事情的,不知道老爷子是否乐意呢?”
色字当头,迷失自我。童老爷子咽了咽口水后吃吃地说道:“乐意,当然乐意了,美女想要求之不得。”
“义父在上,请受女儿一拜。”祈情丝接连磕了三个响头,她端起茶杯说道:“女儿以茶带酒敬义父一杯,祝愿老爷子福寿双全,长命百岁。”
童老爷子毕竟年纪大了,反应有点慢迟钝,一时间都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他指着祈情丝说道:“你,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我希望童老爷子能够打开水门,让林冲将军的队伍进城。当然了,还需要您协助拿下知州高峰辉。”祈情丝的目光逐渐冷了起来,也逐渐出了杀机,她冷冷地步说道:“高俅得罪太子,长久不了。要是这次兵败,估计会脑袋搬家。我是为您指出了一条康庄大道,攀上了太子,那么您的两个孙子童威,童猛也能进入官场,这个舒州城今后真的姓童了,你那个做通判的儿子童帨晖出任知州不好么?”
“你大胆,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出来,难道不怕我把你抓起来见官么?”
童老爷子的脸色阴沉了起来,目光之中流露出杀机,他把茶杯重重地摔倒地上。随着清脆的破碎声,门一开,冲进十几个拿着兵器的庄丁死死地把祈情丝围在中间。
“不识时务。”祈情丝抽出金斯软剑,迅速朝庄丁杀去,一转眼功夫,七八个脑袋就滚落到地上了,她手中的软剑也围在了童老太爷的脖子上,只要一使劲,这个老东西顿时就会脑袋搬家。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拿下知州,那是谋逆,是要砍头的。”童老爷子看而不想死,如花似玉的九姨太还等着自己呢,今晚上就要‘跨骑上马拉弓射,青丝白巾满地红’在这种情况下,怎么会想死呢?他略显紧张地说道:“有什么事情都好商量,不过,你最好不要冲动。”
祈情丝冷眼看着老头子,她不紧不慢地说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只要是条件合适,别说拿下高峰辉的脑袋,就是把皇帝老儿推下宝座,也照样有人做。今天,我们是不是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
老头子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他知道搞不好会性命不保,于是摆摆手示意手下出去,当然这更多的是暗示。
“我们不会参与叛乱,但是可以打开水门,也可以囚禁知州,至于最终如何,都和我们童家无关,当然了,如果高太尉真的丢官或者丧命,那么舒州城的知州就由我儿子出任,这就是合作的底线。”
房间内气氛缓和了很多,但是依旧处于一种你死我活的状态,很多事情不是祈情丝可以做承诺的,她也不想让这个老家伙占据主动的位置,所以也不带着急,收起软剑之后,冷笑着说道:“或许很多事情不是老爷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