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燕被那女子杀得十分被动,已危及性命,既焦虑又后悔。
她秀眉皱起,暗自哀叹,为了偷情之事丢了性命,太不值得了,想不到会落得这样的结果。
厮杀中,那个女子忽然收回利剑,跳到一旁看着张云燕。
她有些吃惊,也有些疑惑,一边打量云燕,一边询问:“我怎么看你有些面熟呀,你是不是云飞雁呀?”
张云燕一听,吃了一惊:“没有错,我就是云飞雁。你是何人,我没有见过你呀,怎么会认识我呢?”
那个女子一声叹息,更加感慨:“想不到,果然是你,太令人意外了。唉,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不应该呀。”
张云燕闻言,更加疑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子,何谈一家人呀?
她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记忆中,咱们从来没有见过面,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那个女子笑了:“咱们当然见过面,否则怎能知道你叫云飞雁呢。你已经忘记了,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那是在……呵呵,不说了,至于我是谁,现在还不想告知。”
张云燕闻言,更加疑惑,听话语,看神情,她的确认识自己,就像老朋友一样,没有了敌意。
可是,此女子为什么不说出在哪里见过呢?又为什么不敢告知姓名呢?难道有难言之隐?
那女子又是一声感叹:“咱们的确是一家人,论辈分,你叫我什么都不为过。不过,在你面前,我还不想被称呼得那么老气,就叫我姐姐吧。今后,你我二人就以姐妹相称,更亲近一些。”
张云燕越听越糊涂,张家没有七大姑八大姨,这个辈分极高的女子又是谁呢?她如此年轻,难道真有那么高的辈分吗?
云燕见此女子没有敌意,还很亲近,放心了。
她笑了笑,说道:“那好吧,我就叫你姐姐了。今夜,妹妹搅了姐姐的好事,还望原谅。”
那女子笑了:“没关系,姐姐不会计较的,不知者不为过,何况咱们还是姐妹。”
“姐姐,妹妹还是要劝一句,这种事不宜强行而为,要让对方答应才好。否则,你们也不会……不会顺当……”
云燕已经红了脸,说不下去了。
那女子咯咯地笑起来:“他已经不能动了,还不是任由姐姐摆布,有什么不顺当的。”
张云燕更是脸红心跳,无言以对。
那个女子噗嗤一声笑了:“好,姐姐听你的,不再强迫他了。”
云燕闻言,松了一口气:“姐姐,这就对了,还是和他好好地商量劝导。”
那个女子又笑了:“我不劝他了,也没有闲心,就把这个美男子让给妹妹了。他可是难得一遇,英俊迷人呀。妹妹,你在此好好地和他玩一玩吧,过一个美好的夜晚。你想劝导就劝导,不想废话就来个霸王硬上弓,还不是尽随你意。和这样的美男子欢娱,你一定快活。”
张云燕闻言,羞得脸色通红,芳心也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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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她尽管称其为姐姐,也是陌生人,不好责怪,依旧无言以对。
不管怎样,姐姐答应放过那个男子,一片阴云也散去了,结果还不错,她很满意。
那个女子叹了口气,说道:“姐姐很喜欢他,可惜无缘和他欢度今宵了,日后再说吧。妹妹放心,姐姐日后也不会再强求,他会答应的。唉,还是妹妹和他有缘,今夜就能和他相会,你就尽情地玩耍吧。”
张云燕依旧脸红心跳,无话可说,在摇头叹息。面对这种事,听到这样的话语,她羞于应对,也无法解释,就由陌生的姐姐随意去说吧。
那个女子看着张云燕,有些不解,问道:“妹妹,你怎么了,好像有些不悦,难道是对姐姐有什么看法吗?”
她问得太突然,云燕楞了一下。她随即反应过来,自己没有怪罪姐姐之意,不能让姐姐有不好的想法。
可是,云燕不能说接受不了姐姐的话语,且不说这种话不好出口,还会让姐姐疑心,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张云燕结结巴巴地说:“我没有怪姐姐,我……我是……是因为自己……唉,前不久,我被人逼迫吞下毒物,不知道何时会发作,想起来就忧虑,妹妹心焦呀。我来这里,就是想拜求送子娘娘指点出路。”
急切中,云燕忽然想起毒物,以此来应对再好不过,何况她说的也是事实。
那个女子闻言,有些担忧,急忙询问详情。
张云燕只好简单地讲了夜里遭贼人偷袭,被强迫吞下毒物之事。
那个女子很焦急,又没有办法帮助云燕,在连声叹息。
她劝道:“妹妹,送子娘娘哪能帮你呀,还是去找大夫看看吧,不要耽误了。”
“姐姐说的是,我没有睡意,便来此随意拜一拜,没有抱多大希望。还好,身体还没有感到不适,姐姐放心吧。”
云燕见这位女子如此关心自己,很感动,反倒劝姐姐不用为自己担忧,现在感觉很好,不会有事的。
那个女子见云燕无心就医,只好嘱咐妹妹要多注意,一旦不适尽快医治。
她看了看娘娘庙,默默地笑了,说道:“妹妹,姐姐不再耽误你二人的好时光。妹妹度过这个美好的良宵,一定心情愉悦,精神振作,或许还能把体内的毒素清除呢。不多说了,告辞!妹妹日后有了难处,只管找我,姐姐会全力帮助你的。”
说完,她飞身而起直冲夜空,转眼不见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