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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王延田带着恶奴来到李二生家,拿出了备好的字据,不由分说把良田霸占。
就这样,李家的田地便归王府所有,李家家破人亡,没有了生计。
李二生的妻子是王氏,她见丈夫失踪,良田被霸占,知道是被王延田所害。她悲愤至极,忍无可忍,拼着一死也要为丈夫报仇,夺回田产,便把王延田告到官府。
知县对王延田的所作所为早有耳闻,很想惩办这个恶人,还百姓公道。怎奈,这个恶霸很有心计,总是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知县抓不到真凭实据,一时无从下手,有些无可奈何。
现在,白鹭庄又出了李二生这桩命案,很可能是王延田所为,知县决心查到底,为百姓除掉这个祸害。
然而,王延田手握卖田契约,李二生又生死不明无处可寻,知县无凭无据,还是不能缉拿这家伙。
为了得到真凭实据,知县让董方林查访王延田一直以来所犯的罪行,一旦抓住恶人把柄,立即捉拿,然后一件一件地审清案情。
董方林查访多日,人们或畏惧不言,或伸冤又无实据,还是一无所获。
他想进入王府搜查罪证,可是虎狼之窝危险重重,既难进去又难出来,不敢贸然行动。再说,他盲目地搜查很难有结果,还会打草惊蛇,只能四处暗访。
今天,董方林暗自查访,依旧没有可用证据,想侦破此案,或找到王延田的其它罪证,实在困难。
太阳快要落山了,正无奈之时,他见一人从天而降要抓一个孩子,知道是妖人作乱,十分吃惊,也很畏惧。
孩子的哭喊声刺痛了他的心灵,董方林奋不顾身地冲过去,和赛太岁打起来。他不是妖怪对手,几个回合便被打翻在地,将要死去。
危机之时,张云燕赶到了,才把他和孩子救下。
……
张云燕听了董方林地讲述,十分气愤,决定帮他查清这桩杀人案件,如果是王延田所为,一定为百姓除去这个恶霸。
她想起红发鬼王以及赛太岁四兄弟,随口问道:“方林弟,这里可闹过妖魔鬼怪之事?”
董方林眉头皱起,叹了口气:“当然有,方才不就是妖怪害人嘛,要不是妹妹相救,我和孩子早已死在妖怪之手。”
张云燕又问:“此前可有魔鬼来此害人?”
董方林想了想,说:“没有见过,查访的时候倒是听说过,这里夜间有时闹鬼,百姓不得安宁。”
张云燕闻听此言,对九幽圣君一伙又起疑心:“你可听说那些魔鬼是什么长相吗?”
董方林摇了摇头:“没听说有人见过魔鬼,那些家伙凶残可怕,就是有人见过,吓也吓死了,谁能说清楚呀。”
张云燕疑心难解,对九幽圣君一伙恶魔更加猜忌。
董方林告诉云燕,本县境内发生很多丢失孩子的事情,多方查寻都没有下落。那些偷抢孩子的家伙至今没有抓到,看来是多人作案,是个团伙。这些案犯行为隐蔽,没有露出丝毫形迹,令人忧虑。
张云燕心里一动,又想起九幽圣君一伙恶魔,孩子失踪难道是魔鬼们干的?
她又默默地否定,那些孩子大多是在白天丢失的,阳气正盛,不会是魔鬼所为。
奇怪,这么多孩子失踪,究竟是什么人干的呢?他们为什么要抓孩子呀?
云燕想来想去无法确认,感到忧心忡忡,丢失的孩子如果真是被魔鬼们抓去,后果就惨了,幼小的生命不会生还。
她默默地祈祷,但愿不是魔鬼在此行凶,受难的家庭能尽快团圆。
天黑后,张云燕跟随董方林来到王延田的宅院外面,跳到树上观察动静。
宽阔的宅院里,除了点点灯光,一片漆黑,很安静。
她让董方林在外面等候,随后纵身而起跳入院墙内,要独自查看一番,见机行事。
张云燕东转西转四处观察,没有收获,见前面有座独立的院落,便走过去。她推了推院门,没有上拴,于是推开院门探头巡视。
院子里没有人,很安静。正房里亮着灯,有一男一女的说笑声。
张云燕心里一动,立刻进入院内,轻移脚步来到正房前。她捅破窗纸向里看去,屋内有一个男子正和女人调笑。
那个男子有三十多岁,衣着不俗。
那个女子年轻美貌,衣着打扮很华丽。
张云燕暗自思量:“此人是王延田吗?这个女子如此不俗,很可能是王府的女主人。”
她无法认定,在思索猜疑。正想着,她忽然听到院外有了脚步声,急忙躲到黑暗的角落里。
一个身着长衫的人进到院子里,推开门径直进入屋内。
他问道:“老爷,那两个人怎么处置呀?”
“刘升,你来得可真是时候,老爷我正得趣之时,你却进来打扰,多影响情绪呀。你太随便了,进来也不打个招呼,没有规矩,以后可要注意呀。”
那个人唯唯诺诺地答应着。
那位老爷又道:“我现在还顾不了那对狗男女,等一会儿再收拾他们。你是管家,要记住,如果有事就在外面说话,未经允许不能进来。”
刘升答应一声退出来,又匆忙地走了。
张云燕明白了,屋里的老爷必是王延田,否则管家不会来此禀报。不用说,那个女子是他的夫人。
云燕又生疑惑:“这家伙说的‘那对狗男女’是什么人呀,现在何处?听话语,他要害人,还是先把此事查清楚再说,或许能有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