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麟见这个婆子如此凶狠,十分恼恨,不等孙妈应答,猛地抽了一鞭子。孙妈一声惨叫倒在地上。他吐了口气,笑眯眯问:“孙妈,你疼不疼呀,能受得了吗?”
“哎呀,你怎么打我呀?我怎能受得了呀,哎哟,疼死我了……”孙妈正在哼叫,又重重地挨了一鞭,叫得更惨。
“看来这鞭子还管用。”王晓麟依旧笑嘻嘻问,“孙妈,这一鞭如何,是不是更疼一些?”
“哎呀,疼死我了,你怎么还打我呀……”
王晓麟故意问道:“哦,我打错了吗?”
孙妈疼得一边流泪一边说:“错了,错了,你不该打我,应该打她,让她答应才行。”
“噢,我明白了,应该打你,不应该打她。”说罢,王晓麟又连抽两鞭子,打得孙妈鬼哭狼嚎,失声痛哭。
王晓麟吐了一口恶气,给那个女子解开绑绳,又把孙妈捆绑起来,堵住嘴巴。他问被逼女子:“大姐,你是蓝府的什么人,为什么会被捆绑在这里呀?”
那个女子哭道:“我是被抓到蓝府的。”
“原来如此,你家在何处?”
“我家很远,我和相公路径此地,暂住县城。”那个女子说道,“我叫李忠秀,我相公叫樊青山,求恩公救我出去吧!”
王晓麟不敢停留,带领李忠秀悄悄地翻出院墙,把她交给杨剑峰。
杨剑峰知道这里会有一场厮杀,立即派两名衙役护送李忠秀回城。
凌风鹤见这里已经安排妥当,又起身回到蓝家宅院,寻找蓝玉虎,营救吴天林。
李忠秀怎么会遭此大难呀?
原来,他们夫妻二人赶奔家乡,一边走一边行医治病,遇到病人多的时候不得不住几天。此外,樊青山还要和同道探讨医理,交流心得,吸取治病救人的经验。
前两天,樊青山和李忠秀来到望山县,在县城里住下来,临时设馆行医。尽管时间很短,因为治好了几个疑难病人,所以有了一些名气,前来治病的人越来越多,比较忙碌。
今天,医馆里来了两个男子,说家中老母病重,请樊青山前往诊治。
樊青山走后不久,其中一人又回到医馆,说樊青山让李忠秀前往帮忙。
忠秀不假思索,坐着一辆带篷的马车跟随而去,就这样进入一座大宅院里。这里就是蓝玉虎的家,李忠秀没有见到樊青山,却见到了蓝玉虎。
原来,蓝玉虎昨天就来到县城,在青楼里住下来,和一个名妓鬼混一夜。今天起来,他咳嗽不止,便来到樊青山的医馆看病。
他见到了李忠秀,立刻被如花似玉的美女迷住了。离去后,他依然不舍,思来想去心生一计,派人以请医为名把樊青山骗走,接着把忠秀接回家中。
蓝玉虎想让李忠秀陪伴在身边,享受又一个“新婚花烛”的快乐,哪知忠秀拼死不从。他很生气,命人把李忠秀关押起来,让孙妈前来调教驯服,结果被王晓麟救走。
李忠秀回到城里医馆,见到
了万分焦急的樊青山,扑到他怀里痛哭不止。
他们害怕蓝玉虎前来闹事,吃过午饭后便坐车离去,直奔家乡。
且说王晓麟。他进入蓝家宅院后,又悄悄地寻找吴天林,找了几处也不见天林的下落,有些着急。他穿过竹林来到小花园,伏下身来观察动静。
这里树丛浓绿,青草萋萋,蜂飞蝶舞,花儿艳丽。
王晓麟被五颜六色的景致吸引,忍不住多看几眼。
忽然,他的眼神盯住一处不动了,原来看见了几簇兰花,面露笑容走了过去。他蹲下来又看又闻,还俯身把脸贴在小小的兰花上。
他脸上有了愁容,心里感到焦虑,不用说,又把这些兰花看作丢失的妹妹,有了无尽地思念。
“喂,你是谁呀?是怎么进来的?来此有什么事情?”忽然有人说话。
凌风鹤吃了一惊,扭头看了看,有两个男子站在近前。面对突如其来地变化,他猛然间愣住了:“我……我是你家老爷的朋友,是来看他的,请带我去见你家老爷吧。”
他头脑很灵活,随机应变对付过去。
那两个人一边打量一边说:“你来见我家老爷,怎么到这里来啦?”
“我……我也不知道蓝大哥在哪里,便找到这里。见到你们就好了,我不用到处寻找了。”
“你是我家老爷的朋友,按说应该知道老爷住处,咱们也应该见过面,怎么看你很陌生呀?”
“我远在外地,第一次来探望蓝大哥,自然没有见过面。”
那二人有些怀疑,嘀咕了几句,然后说道:“好吧,你在此稍候,我去禀告老爷。”一个人说完便走了。
另一个人一声不吭地看着他,显然是在监视。
凌风鹤知道没有办法骗过他们,必须立即动手,免得惊动众人。他抓住那个人逼其带路,去救吴天林。
那个人一边挣扎一边喊叫。
远去的同伴听到喊声,又跑回来。他见势不妙,一边跑一边喊叫:“快来人呀,有人来这里闹事啦!快来人呀,有人来闹事啦……”
很快,十几个人手持棍棒兵器跑过来,把凌风鹤围住。
“小子,你胆量不小呀,竟敢到这里来闹事,快和我们去见老爷。”
王晓麟怕被他们偷袭,不敢前去。他知道这场厮杀躲不过去了,随即抽出钢刀和他们打起来。
那些人不是凌风鹤对手,很快被打得伤的伤,退的退,在不住地喊叫。
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