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夏老师住处的时候,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正在贴着大红喜字,而那日齐璇和靳绛柔看到过和夏冉争吵的妇人则搬着一把凳子,坐在了夏老师宿舍的门口。
三人一看这个情景就躲了起来。
“这个妇人不是那**着夏老师嫁人的女人吗?好像是夏老师的姑姑,夏老师那日明确说过不嫁人的,怎么会这么突然的嫁人?
不是说生病吗?生病贴喜字做什么?”
几人马上感觉到了其中有问题。
齐璇的精神力已经渗透了房门,她看到夏冉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确实是重病的模样。
“齐璇,你想想办法,到底怎么一回事?”
“想要知道真相也要能进去房子里面,现在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站在那里,这要是她往地上一趟,咱们几个家里可都是吃不消的。”这个时候武力是用不上的。
“那你说怎么办?”靳绛柔着急的说道。
“怎么办?凉拌行不行?”齐璇无奈的一叹。
“去去去,平常你不是鬼主意最多吗?怎么这么点事就把你给难倒了,这一定不是你家人的事,所以你才高高挂起,事不关己。”靳绛柔生气道。
“靳绛柔咱们朋友一场你就这么看我的?”齐璇伤心失望的道。
“不是,我随便说说,无心的。齐璇,我是为了夏老师担心,你别怪我。”
“好了,我还真能怪你不成?夏老师这事说起来是她的家事,到底怎么样我们也不知道,只不过那日夏老师的态度看在眼中,而且这两人的行为太过于古怪了,只是你们只看到了外面的那两个,还有院子里望风的几个人看到了没有?”
齐璇指着一楼玄关处正在东张西望的一男一女。都长得贼眉鼠目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这两个也是她们一起的?”靳绛柔自然是看到了,只是没有把两人和夏老师联系在一起,以为也是教师楼里的住客。
“自然是一起的。”齐璇点头。“你瞧见那两人的眼神时不时的往夏老师的宿舍方向看没?”
“你说自然是注意到了,不然还没有看的这么仔细。”
“这样,你们两人把这两人绑了,我把门口的两人引开。”
“你,那你让我们绑架?”靳绛柔和乔锐那是万万没有想到。
“不然你说怎么办?闯进去,还没有进去,人老太太往地上一趟,说咱们把她碰倒了。”
“你不是医术这么高?就不能让给她活奔乱跳的?”
“她要是装起来,我就是神仙也没有用。”齐璇就是看出老太太身上死气凝聚,随时能走,这要是万一阎王在这个时候上门,他们几个岂不是有多少张嘴都说不清了吗?
所以强闯这种事齐璇不打算做。
“那还是你没有用,平常看你多厉害似的,结果还要我们搞什么绑架,连个老太太都摆不平!”
“你行你去,回头我叫你老大,你看行不?”齐璇笑眯眯的问道。
“不,千万不,你都没有把握的是事情我哪里敢,,我还是去摆平东张西望那两个就好了,乔锐,愣着做什么?咱们一起呀!”靳绛柔催促。
两人一人找了一个麻袋,乘着人不备,绕道东张西望的一男一女背后,将两人套了一个结实,然后扛着就走。
齐璇见两人得手,慢悠悠的拿出笔纸,东扭西歪的字迹写了一封信,把纸张吹干,拿出一个空信封装上,原本这还是备着给齐莎他们写信,现在居然先用在了别的地方。
然后拿着信走了过去。
“喂,你是什么人?来做什么?”
“这位婶子,你忘记前几日还见过了吗?我是夏老师的学生,听说夏老师生病了来探望她的,怎么?难不成夏老师不是生病是要结婚了?”齐璇看着老太太贴的大红喜字问道。
“你夏老师病的很重,我们乡下人的意思就是冲冲喜,你不用过来看了,万一把病气传过去了怎么办?”妇人自然是认识齐璇的,连忙说道,还想要快点把齐璇给打发了呢!还一边怪着楼下的弟弟无用,连这么个人都看不住,让人上来了。
她顺势往楼下看了一眼,结果并没有看到楼下的人,吓了一跳,敢情没有看住人,让人上来是去偷奸耍滑去了,真是真正的气死她了。
妇人老道老人身边:
“妈,你瞧着弟弟,他又不知道去哪里了,真正是一个没有用的东西,这么点点的事情都做不好,你瞧他能做什么事?”
“你弟弟就是什么事情都不做都比你好千倍万倍,谁叫你是一个赔钱货!”老太太张口就骂,可见平日里的霸道。
妇人也不生气,显然已经被骂习惯了:“妈,弟弟这么好,有本事有事你也别找我呀!”
“不找你找谁?谁让你是我生的,你是我生的就该被我找,不然我还白白生你一场不成?”
“妈,你可不能这样,现在已经是新社会了!”、
“我才不管什么新社会旧社会,这生了女儿要嫁去别人家总是事实,男人那是传宗接代的,你大哥没有用,现在咱们老夏家就靠着你弟弟了,只有他才能撑得起这个家的门楣,我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夏家呀!”老太太继续说道。
“婶子,刚才有人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们二位。”齐璇随即把信给了夏冉的姑姑。
夏亚娣接过齐璇手中信封,拿出来一看,大吃一惊。
“妈出事了,出事了,您瞧瞧,这可怎么办?”见到信上的字,夏亚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