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这个保镖竟然对自己这样,恶言恶语。
要不是看在涵涵的面子上,一定不会让他得意忘形。
阿来想到这里,去食堂随便吃了一点,便离开校园。
在大街小巷寻找,终于在一个便民商店里购买到一包绣花针,小心翼翼包好,放在口袋里。
一连好几天。
阿来一到下课,傍晚就去小池塘边溜达,至始至终没有见到涵涵,急急忙忙跟其它同学打听,都说不知道,有的含含糊糊说好像身体不舒服生病了。
古庙前,观音殿,许愿祈祷只愿惜缘在,放生池,莲花情,梨花带雨无奈泪两行,如烟往事难忘却,想起自己在许愿的小纸条上写的文字,许愿她一辈子快快乐乐,健健康康。
现在是心乱如麻,像无头的苍蝇原地转,没有了方向,脚步越来越重,心也越来越沉,感觉天地之间自己是如此的渺小,没有能力去保护她,疼她。
晚风带着秋日的凉意,池塘边的小树,片片落叶随风飘零,阿来感觉到一丝丝的悲凉和惆怅,现在自己唯一能够做的,只能祈祷她能够平平安安早日康复。
她到底是怎么啦?
她什么时候再一次返回学校?
阿来反复问着自己?
……
涵涵本来体质就差,跟其它同学的关系,家族非常关注而且敏感,吴妈至始至终排斥她跟异性接触,她不能和阿来交流,又长期不愿意跟其它同学沟通,内心越来越孤独,终于患了轻度抑郁症。
由于缺乏锻炼又患了贫血,终于病了好几天,急的吴妈团团转,来来回回陪着涵涵去看医生。
终于身体好一点,涵涵怕落下功课,赶忙又来学校听课了。
几天以后,傍晚下课,涵涵不知不觉又来到小池塘。
吴妈本来每一天下课都要劝她早点回去休息,见涵涵身体不好,不敢和她怄气,只能事事依着她。
司机和保镖跟涵涵说话,也只有三言两语,不能有多余的话,其实这也他们行业的规矩,只能等待,等待涵涵愿意回去了,打开车门,小心翼翼恪尽职守,做着自己本份的事情。
吴妈是三个人的小头目,一切的行为一般都要听她的,这好几天她也累的够呛,日日夜夜护理着,躺在宝马车上眯着眼睛。
几个人要算司机自由自在一些。
司机感觉老是坐在车里不舒服,想去小池塘边,透透气,散散步,活动一个筋骨。
保镖一见司机来了,有人陪在涵涵身边,自己拿着手机回到车内,一边喝着水,一边津津有味无聊得玩起游戏来。
阿来每一天下课,都来这里四下张望一下,流连忘返,期待着涵涵的身影。
终于在小池塘边,见到他的日日夜夜牵挂的她。
只见她脸色苍白、憔悴,没有一点华润,体质虚弱的样子,坐在池塘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夕阳西下,余辉映照在池塘水面上,微风拂过,水面泛起粼粼波纹,涵涵看着发呆,神情恍惚,不知自己的归宿在何方。
阿来环顾四周,观察着涵涵的周围,见只有司机在几十米的地方溜溜腿,伸伸腰,释展着筋骨,赶忙在小卖部,买来一杯奶茶悄悄地来到涵涵身边,递给涵涵。
司机发觉是阿来,迟疑了一会,他通过上一次自己的小舅子叙述,被自己拉来做临时群众演员,结果被阿来打的是晕头转向,知道功夫厉害,小舅子相当佩服,好想跟他学点功夫,其实自己也挺羡慕的,于是装着像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转身背对着,慢悠悠离开得更远一些,做起了简单的运动体操。
此时此刻,阿来断断续续,急切得问道:
“你怎么啦?几天没见你来上课了?”
阿来见涵涵低头不语,继续问道:“听有的同学说,你生病了?那里不舒服了,告诉哥好吗?”
涵涵沉默着,眼睛湿润了。
“你说过的,我就是你哥,你的亲人,有什么事情,不能跟哥哥说呀?哥是男子汉。”
涵涵心如刀割,扭过头。
阿来捧住涵涵的头,扭了过来面对着自己:“我要保护你,我许愿过你,让你一辈子健康快乐。”
“你到底遇到什么状况了?是家里的人不容许和我继续交往了吗?”
涵涵咬着嘴唇,渗出血红色,一言不发,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
“哥看你这个样子,心里好疼好痛,哥不能没有你。”
涵涵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了阿来,无声哭了,眼泪止不住的流,依偎在阿来的怀里,呻吟着。
两个人就这样相互依偎着,迎着凄苦的秋风,愁肠绞断,看着落日余辉,悲凉的情怀油然而生。
阿来等待涵涵情绪平复一些,见她不肯说出实情,拿着衣服一角,擦着她眼角的泪珠,换了一个话题,问道:“你面色苍白了好多,去看过医生吗?”
涵涵喃喃回答道:“看过了,说是心理上疾病,又说是贫血,我老是感觉头晕、乏力、活动后气喘吁吁的,是不是血小板减少了,我是不是得了白血病?”
“啊?”
阿来不由得大吃一惊……
稳定自己的情绪,问道:“有病就积极配合医生的治疗,还有你要加强营养,荤素搭配,不要听吴妈的,一点荤菜不吃,可不行,她烧她的香,她拜她的佛,你不要管。”
涵涵说道:“可是我没有胃口,吃不下。”
阿来说道:“重要的是注意劳逸结合,有空我教你一些调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