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的吉普车停了下来,把海辰的思绪打断了,这里是一间三层的小洋房模样,和其它建筑物格格不入,上面用海尼罗亚语写了一个“医馆”两字,同时下面用e国语同样写了“医馆”两字。
“到了,海辰,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们上一次来这里还只有两层。”高志大叔笑了笑,下了车。
其它人也都下了车,海辰跟在后面,李雷把车停在了医馆的旁边,一个角落的地方,锁上车也跟了过来。
“旧友重逢。”高志大叔和里面穿着白大褂的人拥抱了一下。
白大褂的人大概四十多岁了,长脸,脸上带着疲劳的神色,眼角处有皱纹,但整个人非常慈祥,头发也有些斑白,这位应该就是王晓了。
“好久不见我们上去聊,上去聊。”
王晓握了握高志的手,看到了海辰,问道。
“这位小兄弟是?”
“我外甥,哈哈。”高志大叔拍了拍海辰的肩膀说道。
王晓眼睛一亮,连忙带路,同时向后面喊道:“医馆先正常,没有什么太紧急的事情不要喊我。”
医馆里面不只有王晓一个医生,里面海辰瞄了一眼,还有挺多医生的,不然王晓也不会放手。
高志大叔三个人拿着手提箱上去了,海辰在后面走着,在想着手提箱里面是什么,这么宝贵,随身携带。
王晓带着众人来到了一间客厅,关上了门,坐了下来。
“呼我们可是有很多年没见了,怎么样了,上面来任务啦?”
王晓笑着说着,看向了海辰。
“这位就是上面来的人吧?”
海辰对着王晓点了点头,笑着。
“那就先来这住下吧,有什么需要再提就好,这里永远是你的港湾。”
王晓招呼着,这医馆后面还有几个小楼组成的院子,都是王晓的,可以说他在这里已经活的非常滋润了。
海辰被领到了大院分到了一间房子,二楼,恰好能看见街上来来往往的人。
“走,吃大户去。”
高志大叔打开着海辰的门,笑着说道,就在刚刚,王晓提议着请吃饭,几人一拍即合,现在座位已经订好了,就在海利亚最大的饭店——海灵林。
很奇怪的名字,这个词是直译过来的,基本上就是这个音,海辰翻译过来也是这个,海灵林,可能对于海尼罗亚国家的人有另一个意义吧?
“行!”
海辰也正准备去外面瞧一瞧,把早上得到的报纸揣好,跟着走了出去。
“我是好久没有做过这个吉普车了,我仍记得上一次和你们去海边的情况,现在打仗了,我的医馆也忙了起来,不太糟的是,我没有被拉壮丁。”
王晓一坐上吉普车感慨良多,一时间没有刚见到时那么沉默了。
“如果在海边待不下去了,来我这里,我一直为兄弟们留着房间呢。”
“如果和平的话,我估计我会来这里开一个修理厂,不过高志嘛估计会在海边打打渔,享受老年时光了。”李雷回头笑了笑。
“嗯你们还真是了解我,我真的这么想的。”
几人相互看了几眼,突然间大笑道。
海辰随着笑了笑,可能不太懂他们对以后人生的看法,但是现在会觉得这是他们的情怀。
不一会儿,海灵林饭店到了,很气派的一个建筑物,整体是欧式的,以至于饭店的前面特意弄了一个喷泉池子,看起来很高雅,与旁边的木屋一般的建筑物格格不入。
而路上的行人大多数看了一样,随后匆匆忙忙的离开了,身上破旧的,洗得发白的衣服仿佛是对这里的世道最大的讽刺一样,如古人写的那般“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大哥哥们,可以给点钱吗?”
“大哥哥们”
五六个衣衫褴褛的小孩拿着碎了块的碗围了上来。
他们普遍都是七八岁大小,柔弱的小手紧紧抓着碗,你会怀疑他们会不会被碗上锋利的缺口所划伤。
王晓随身拿出了一堆钢镚,小孩子看见这么多钱咽了咽口水,有些颤抖的端着碗,头微微的低了下去。
“哗啦啦”的轻响,一个碗里面都放了两个钢镚。
海辰在后面看着挺不是滋味的,本应该上学的年纪,却如此他想到了上天对每一个人都是不公平的,有人一出生就得到了你所追求的一切,也有人一出生什么都没有,只有自己。
他想起了野外那一片罂粟田,可能所有的犯罪都是从失意开始的吧?
“揣好了”王晓轻轻的嘱咐着,他没有给太多钱,一个孩子只给了两个钢镚,这样大人们不会因为钱而怀着恶意迫害孩子,在这个地方他见到太多太多了。
“走吧,我们吃饭去吧。”王晓招呼道。
众人们经过了刚刚的事情有些沉默寡言了,不过仍踏入了这富丽堂皇的欧式建筑物之中。
几位海尼罗亚女子恭敬的拉开了门,同时一个男侍者走了过来,白色衬衣外面套了一个黑色的马甲,同时在脖领前记了一个蝴蝶结,他大约二十多岁,鞠了个躬,说道。
“是之前定位置的客人吗?请跟我来。”
“嗯”王晓答应着,带着众人走了进去。
“这比上一次来还要富丽堂皇。”
白鑫在旁边感叹道,看着一张张壁画,有农田,有海边,有大房子,就是没有那些外面的贫苦人民。
一直走,上了二楼,来到了一个包间中,一张纯白色的大圆桌,几个欧式椅子,上面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