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家人,我警告你们!我是来劝架的,不是来打架的,你们如果还这样凶残,别怪我们做出以暴制暴的举动!”南野看到苟家人气势汹汹地向自己冲来,当即举起兵器指着苟家那带头之人沉声喝道。
顿时,一股气势从他身上散出,一身衣服瑟瑟地抖动着,看着他的人顿时就觉得周身冰凉,脖子发凉!
这就是杀气啊!南野作为王宫南身边突击队主队的先锋,随着王宫南不知道经过多少次战斗了,人也杀过,兽也杀过,连僵尸也是杀过,他这真显出杀气来,谁不惧?
“啊!”感应到南野身上散出的杀气,苟家那人虽然全色是血,脸上因为沾满血而显得狰狞,但也禁不住轻呼一声,全身打了一个冷战,不由自主地停下来看着南野。而跟着他冲来的人,也是相继停下脚步,也是瞪着眼看着南野,显得有些惊慌失措。
“呔!哪来的妖人在此故弄玄虚!看我斩你!”但是,那个为头之人只是呆了呆,当即又是大喝一声,挥着兵器就向南野斩来。
看来,他是真没有遇上过有杀气之人,他误以为南野身上显出的杀气是使用了什么邪门技法。而武道世界的强者都相信一力镇万法的,他现在满身是血,杀人意志正旺,真以为凭着一口气就能冲破一切。
“随意杀无辜,你这等凶残是要受到惩罚,我让你也知道死的味道!”南野大怒,当即手中兵器迎着那人的兵器就刺了过去。
如此,这兵器对攻,如果不是兵器碰上,那是兵器会同兵器贴身而过。那么,相互的兵器就会同时伤到两个人啊,这不是同归于尽的打法吗?
“啊!”可是,南野却是似不见那人刺来的兵器一样平静,而苟家那人却是当即一声惊呼,立即定住身子手腕一翻,前刺的兵器立即就改为削,削在南野刺来的兵器上发出“吱吱”的一阵摩擦声。
“噗!”然后,一声轻响,南野的兵器就刺入了那人的咽喉,那人眼一翻,手中兵器就向下掉,身子就向后仰去。
“哗……”顿时,一股血就在空中喷成一道弧形,“嗵”地一声那人就仰躺在地上,抽搐两下就不动了。
“你们,杀了太多无辜,心性已是残忍,留你们不得!”而南火等人也是怒吼一声,闪身就向其他苟家冲来的满身是血的人迎去。
“噗!”
“噗!”
……
一阵兵器刺破肉身的轻响,那些苟家人一个个都没有发出呼叫声,就一个个瞪着惊恐的眼丢掉手中的兵器捂着脖子向后急退。而在捂着脖子的手指间,一支支的血箭就pēn_shè而出。然后,一个个就“嗵嗵”地倒在了地上。
顿时,这里就鸦雀无声了,不管是苟家人还是皮家人,都是瞪着惊恐的眼光看着南野等人。
“怎么,看清了吗?感受到了吗?这就是死的意境!以为杀了人就如杀鸡一样吗?有没有想过自己被杀的感受?
我告诉你们,我是来劝架的,不是来看你们互相残杀的!如果再有人敢动杀念,那我就让他尝尝死时的意境味道!
听我说,大家都放下兵器!苟家人,快去发信息叫你们苟家其他人住手,并且通知你们家主到这里来!”南野当即威严地怒吼道。
“你们,是什么人?”这时,突然南野面前空气一阵扭曲,一个人影就显现出来,对着南野喝问道。
南野定睛一看,是一个老者,面上虽然带怒色,但脸上并无横肉,长长的眉毛倒显得平时是一付慈祥之态。
不用说,这个人是苟家的人,从虚空中突然闪身出来的,是一个天武级的修为者。
“呵呵,前辈,请问你是苟家主吗?”南野却是没有一点的惧意,轻笑着问道。
“我不是苟家主,我是苟家长老。你们到底是谁?为何要来这里拉偏架?”原来这人是苟家长老,他当即质问南野道。
“哦?拉偏架?苟长老,这话你也说得出?我相信从我带人来到这里的一切你都是看得一清二楚的,我一上来就说是来劝架的,你们苟家人有听吗?。并且先前皮家人要冲向前同你们家的人战斗我都是阻止住了。可是你们苟家人呢?气势汹汹的,不但不听劝阻,还说什么神挡杀神鬼挡杀鬼,这不是杀了很多皮家人杀得心性变态了吗?我现在杀了他们,是替天行道!
告诉你也无妨,我是涉下何家之人,奉家主之命来此劝阻你们两家人相残的。”南野冷冷地说。
“哦?你们就是涉下之地新兴的何家之人?听说你们是来此做生意的。你们来到我们的地盘,我们没有难为你吧?今天我们苟家来杀他皮家人,你以为就是无缘无故的吗?我们苟家也是传承之家,同他皮家是无数年的友邻了,平时两家人磨嘴皮动动手脚,我们哪有在意?可这次,他们皮家却是做出了触犯我们苟这底线之事,这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怨恨已结,怨恨至深,现在就是他皮家死我苟家亡之势,不可以解!
何家兄弟,省省吧,这架你们是拉不开的。如果你们真有心,那就等我两家拼个同归于尽时,你们再在此放把火,把我们两家人的尸体全烧掉,让我们的骨灰混到一起,好到阴间我们都是能顺利找到对方,永杀不休!”可是,苟长老却是如此狠心地说。
“哦?苟长老,我们皮家到底做了什么事惹你苟家如此恨心了?现在竟然连有人来从中作劝你们都不接受,你这一副灭绝人性之态,真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