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云长老,你们宗同老鬼的事,那纯属个人恩怨,天下人都知道,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你们私下的恩怨,我们都不会过问。
但是,老鬼这个人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再说,我们今天来,是要处理涟水城的事的,你们之间的事,你们就另找地方去自行了断吧。”
罗达阻止了云残宗那位长老,不让他再说话,然后,又转向赵大牛。
“这位道友,我算是听出来了,你刚才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告诉我们,这地下通道的秘密是怎么现的。
而你反复强调自己的故事,应该是想要我们对此事要重视对待吧?
真亏你煞费苦心呀,放心好啦,这里的事,我们会处理好的。
至于你,我建议你今后就别再去行走天下了。天下不平的事,多了去了。不要说天下,就是每一个家族,都有好些自己难念的经。你以后,就在这涟水城好好呆着吧,不要随那前辈去到处飘了。
去吧,把这人留下,这里没你的事了。”罗达向赵大牛使了一个眼色说。
“多谢前辈。”赵大牛对罗达一拜,而后转身,又向其他几个方向拜了拜。
虽然这些老头个个实力强大他太多,但他也看得出,如果刚才不是其他好几位老者出手的话,那云残宗的长老肯定就一指点爆他了。
“各位,今天这里的事,怎么论断?”罗达看到赵大牛走到了余家主等涟水城众家主身边,就转身对身后的众老人问。
“当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你光明宗的意思,也就是我的意思。”这时,很多老人齐声对罗达说。
“那么,玄长老,这事同你们关系太重,我也是没办法,谁让大家一定要让我们宗来当头呢?你们总得给天下一个交待吧?”罗达来到玄武宗的那个老者面前,轻声说。
“众位前辈,刚才这位道兄已向各位前辈陈述得很明白了。两百多年,是两百多年啊!他们这些人站在涟水城人们头上,拉屎阿尿,榨干着我们身上的每一粒血汗。
各位前辈,请看啊,现在涟水城的精英,一个不落地全站在这里了啊!
请问各位前辈,以我们如今的实力,这涟水城还得安全吗?涟水城的人们,是不是在等待被人任意宰割?
前辈们啊,救救涟水城的人们吧!”余家主双泪滚滚,满脸悲泣地对着空中的老人们叩着头说。
“前辈们,救救我们啊!”
“呼啦啦,卟嗵嗵……”
涟水城的人们,一个接一个,一批接一批,全跪在了地上叩拜着,好多人的额头,马上就鲜血喷溅了。
顿时,涟水城的地面上,到处都是血迹,整个城市,都是眼泪在飞,城市的空气中,都是哭泣声在传送,在碰撞。
仿佛世界末日,就要降临涟水城了。
“涟水城,我们玄武宗派人驻守,永保平安!”玄长老看着下面悲惨的场景,面无表情地出承诺之音。声音不大,但每个人都能听清,就好象这声音就在自己耳边响起。
“唰!”
玄长老话声一落,立在空中众老人的眼光齐向罗达射来。
一些人眼光中带着冷笑,表情复杂,不知道要表达何意。
一些人眼光中带着得意,很是幸灾乐祸,象要等看好戏。
当然,也有人的眼光是疑惑和愤慨。
罗达的心思在飞转着,神念感应着那一束束的眼光送来的意思。
他外号“无面神”,是天下公认的大公无私之人。他在没有成为光明宗执法长老前,曾经游历天下,做了很多锄强扶弱之事,同当时世人公认的天下第一侠项太阳,也就是老鬼,关系很不错。
他在就任光明宗执法长老时,也是雄心勃勃,想要按自己的想法大干特干。
可是,在处理了一两档事后,他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太天真了。
天下的规则,是一种套子,是强加的。强加的东西,当然就要让很多人失利。他才真正知道,规则之力的强大,才知道人在局中,身不由己了。
就今天这事,完全可以强压玄武宗认罪,如果可以的话,真的直接灭了玄武宗都不为过。
但是,切断藕,牵着丝。宗派势力之间的那种平衡,那种制约,却是不容许破坏。
处理这事,本就是要强者退一小步,弱者退一大步,就完事了。
但是,现在弱者还没有出声,强者反而还向前迈出了一大步。
“涟水城城主,你以为如何?”罗达没办法,只有看余家主的意思了。
“前辈啊,万万不可啊!我们涟水城本就是一只鸡,先前是窝里藏有一条小蛇,在偷吃蛋,害得这只鸡的子嗣无继。
而现在,打死了小蛇,却接来小蛇的母亲来看守鸡窝,请问诸位前辈,这只鸡过多久就会被这蛇吞掉呢?”余家主对着空中的老人们拜着说。
“无知小辈,我好心想保护你们,你竟然把我比作蛇母,你真以为我不敢灭你涟水城吗!”玄长老听到余家主的话,火冒三丈,对余家主大声喝叱道。
“你凶什么凶?我也对你说一句,如果你敢灭涟水,我也敢灭你们玄武宗,你信不信?”赵大牛站起来冲着玄长老喝道。
“无耻小辈,找死!”玄长老气急败坏了,一抬手,对着赵大牛就要一指弹出。
本来,按他的实力,只要使出一点威压,就能杀了赵大牛,但是这里人群密度太大,使出威压,那会杀伤无数人。这里来了一百多位各宗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