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反了!你鲁家人真以为是乌海城独大了,把城主府都不看在眼里了。鲁韦,虽然你们家主和长老被王家人控制了,但你还在啊,现在鲁家应该什么事都由你说了算吧?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处置此人!”一个蒙面人很是生气地看着鲁韦说。
“没得说,我就按家法,就地斩了。鲁牛,平常你口无遮挡也就算了,今天你却是当着城主府人的面,在此胡言乱语,你是死有余辜!我现在以代家主的名义,就地处斩你!看家法!”鲁韦寒着脸,提着剑迅向鲁牛接近,一剑向鲁牛脖子上斩去。
“哈哈!所有鲁家人听清了,他鲁韦竟然说自己是代家主,我们有谁知道他是代家主了?真是狼子野心啊,一下就全暴露出来了。鲁韦,我看到底是谁要被家法处决,看刀!”鲁牛大笑着,也是挥刀斩向鲁韦的脖子。
“真反了!我还怕你不成?杀!”鲁韦气极,一声大喝,手腕一翻,斩向鲁牛的剑被迫一个横扫,斩向鲁牛的大刀。这是要硬拼硬啊,他是想把鲁牛的大刀震飞。
“鲁家人,看到了吗?他先前还说自己受重伤,现在却完全有把握把我的刀震飞。大家明白了吧,他同鲁江东是在唱双簧啊!两个家伙早就是城主府的走狗了,不是城主府的走狗,是玄武宗的走狗。玄武宗的人你给我听着,这几年你们在外闹得够热闹了,你们今天想吞下我们鲁家,想占有乌海城,休想!
鲁韦,我知道自己不敌你,但你看看你后面,是谁来了!”鲁牛大声说,不慌不忙地一沉手腕,躲过鲁韦的一剑,没有同他硬拼。
“谁?”鲁韦一听鲁牛的话,立即一震问道,他并不敢回头,好象是怕鲁牛偷袭。
“鲁韦呀鲁韦,你倒真会装啊,鲁牛的话句句属实,你都还要这样镇定的自已以代家主自诩,你脸皮真太厚了,厚得一点脸皮都不想要了。”鲁韦的话才一落,一个苍老的声音就从他背后传来。
“七叔公?怎么是你?哦,大家都没有死?鲁江东呢?”鲁韦立即回转身子,看到说话的人,而后瞳孔一缩,惊讶地问道。
其实,他早就感应到很多人在走动,但他以为是鲁家人在这里走动,哪会想到是七叔公和他以为都战死了的鲁家人呢?
“鲁江东?让我叫鲁牛用家法处斩了。怎么,你也想用我鲁家的家法来斩鲁牛?鲁牛是实实在在的鲁家人,你也敢用鲁家的家法去斩他?你胆子也太大了吧,真当鲁家没人吗?”七叔公一改刚才的不紧不慢的说话语气,厉声对鲁韦喝道。
“七叔公,你是不是老糊涂了,现在家主和长老都不在,鲁江东也不在,我是鲁家现在的言人啊。鲁牛一来这里,低毁我也就算了,还不分青红皂白乱骂城主府来的人,让我鲁家人好没面子,我这样来代家主执行家法,有错吗?”鲁韦立即争辩道。
“你还要在这里装,你看这位是谁?”七叔公气得不行,立即指着身边的王宫南对鲁韦大声喝道。
“七叔公,我早就看到他了,你别信了,城主府的人早就告诉我们鲁家人了,我们的家主和长老,现在都被他王家绑去了。
哼,一个外来家族,派那么多人来乌海城,对乌海城这块肥肉怎么就不起歹心?压制了我们鲁家,他就成为乌海城第一大家族了。”鲁韦冷冷地说。
“呵呵,你还真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不管你做何辩解,事实是什么你知道吗?”鲁牛冷笑道。
“是什么?你再不要乱说话了!”鲁韦对鲁牛大喝道。
“你真就以为压着他不说话就行了吗?我告诉你,你说你不是别人的一招之敌之人,却是被我十招内斩了!”七叔公气得吹着胡子指着鲁韦大喝道。
“不但是那人被七叔公斩了,那些包围王家人的,也是被我们斩尽杀绝了。那些根本就不是城主府的人,进到城主府的,最少都是地武级的乌海城的人,但那些人,有好些都还是真武级。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是乌家城的人,同这两个蒙着面不敢以面示人的人是一伙的,是天下大宗派势力玄武宗的人!”鲁牛大声说。
“反了反了,一个个的鲁家人,都不把城主府当回事了,竟然同外来势力王家勾结,想要控制乌海城,你们等着,我们立即回城主府向城主报告此事,你们鲁家人,不要在乌海城呆了!”那两个蒙面人立即说,转身就想要离开这里。
“你们还想走吗?”突然,七叔公身后冲出几队鲁家人,把两个蒙面包围在中间。
“你们想干什么?真敢对城主府的人下手吗?真当乌海城是你们鲁家的天下吗?”一个蒙面人厉声喝道。
“住口!乌海城本就是我乌海城人的,你一个外人,口口声声说是城主府,你是哪个城主府的?原来你们真控制了乌海城的城主府呀,好啊好啊,这事得让天下人知道,看你们玄武宗怎么解释!”鲁牛喝道。
“无凭无据,一口咬定我们是玄武宗的人,我们去叫城主对你们来说,滚开!”另一个蒙面人一扫眼着的鲁家人,哪放在眼里?立即双掌拍出,想要杀了几个人再跑。
“结!”突然一个女子一声娇喝,在她身边的十来个人立即闪身到她身后,后人的掌抵在前一人的背上。
原来,这一队人正好是王远采带着的一队王家人。
王宫南很远就看出,这里两个蒙面人是地武圆满了,一对一的战斗,除了自己,这里再没有人是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