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七花面色一变,“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当年之事?”凤王也疑惑地向他看了过来。
如雪道,“你先不要管我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你就说有没有这回事吧。”
“有又如何?”胡七花傲然道,“我父亲他年纪大了,当年说过的话多了,何必非要在意这一句半句的?况且……二十年,那要看从何时算起了!”
如雪微微一笑,“如果我所料不错,你和那个急于登位的太子一样,都是想早日坐上那把椅子吧?”
“不错!”胡七花干脆地答道,“强者为尊,适者生存,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如雪摇了摇头,“对你们灵狐来说,二十年算很久吗?恐怕只是弹指一挥之间吧?老狐王究竟是老了还是被你算计了,只有你自己知道!”
胡七花面色再变,“这是我的家事,与你无关!你扯七扯八的究竟意欲何为?”
如雪道,“我虽然不是栖凤观的正式弟子,但是我姨娘也给了我一个首席的名头,所以你要想和她老家动手,须先过得了我这一关。”
胡七花神色古怪地看着他,“我以前见过的那个人不是你吗?”
“是我!”如雪上前一步说道,“正如你所说,之前我不是你的对手,可是现在不同了,万一我进步了,而你又退步了呢?”
胡七花呆了呆,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好!有意思!非常有意思!既然你这么有自信,那我就成全你一下也未尝不可。凤王见了你之后连前银州都不守了,那么也就说明你对她很重要,那我就先拿下了你再和她谈条件吧!”
胡七花说完就要动手,如雪忙摆手说道,“且慢!你刚刚在和我姨娘讲游戏规则,我也要跟你讲讲我们的游戏规则。”
胡七花眉头一皱,“小朋友,我告诉你一个铁律,游戏规则是由强者制定的,你很强吗?”
“强不强的试过了再说。”如雪说道,“我若赢了你,请你带着你的狐崽子们立即下山回到沙漠里去,永远不得再踏出沙漠半步。”
“口气不小!”胡七花道,“实在不好意思啊小朋友,你这个要求我做不到。”
如雪似乎早就知道他会这样说一样,微微一笑说道,“我就猜到了,你根本就控制不了那帮狐兽。”
“你说的对!”胡七花倒是干脆得很,“我和它们也是合作的关系。它们想做千目山之主,而我嘛,只是想到栖凤观的灵泉里面洗个澡而已,就这么简单。”
如雪惋惜地摇头道,“当年你父亲胡月白是何等干净的一个人,他对狐狼变种深恶痛绝,千目山上的这群杂种还是他老人家亲手赶走的呢,想不到二十年不到,竟然会有你这样一个后代,不但违背了他二十年不上山的约定,竟然还和那群畜牲勾搭在了一起,真是可惜啊可惜!”
“住口!”胡七花大怒,“死到临头了还不自知,我之所以在这里和你们闲扯,无非就是想为它们争取上山的时间,现在你激怒我了,我先要了你的命!”说着便躬身吸气,双臂前伸,蹲起马步来。
“如雪小心,他这是要施放毒气!”凤王见状忙提醒道。
胡七花还能施放什么毒气?只不过是想放个臭屁而矣吧!不过他倒真是没有想到,表面看上去温文尔雅的狐王,竟然要使这种提不起来的功法。
他当然不可能让他如愿!如雪上前一步,闪电般来到胡七花面前,抬手向他脸上扇去。
如此一来,胡七花必须得躲闪,所以他的马步也就蹲不成了。胡七花还真没想到如雪的身手竟然有这么快,他仓促收了马步向后一跃数丈,口中叫了一声,“来得好!”同时从腰间取出一柄折扇,啪的一声打开,向如雪扇了过来。
一股奇异的香味扑面而至,如雪抽出腰间长笛随手一挥,一股罡风平地而起,把那股异香吹得无影无踪。
胡七花一愣,他显然没有想到如雪竟然还有如此手段,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把眼前这个少年当作一回事,只想快点了结了他,然后再和真正的对手凤王过招,可是现在他却发现,眼前之人并不如他想象的那样好对付。
他收了轻视之心,暗自提气,单手向如雪一指,大喝一声“走!”,一股巨力袭来,如雪不躲不闪,右手执笛横于胸前,左手翻飞向前推出,轰的一声巨响,在那股力道到来之前,另一股神秘之力从如雪左掌心处飞出,狠狠地撞了上去。
紫色火焰一闪而逝,磅礴之力四下里飞泄而出,狐王倒退两步才站稳身形,而如雪却纹丝未动。
胡七花面色凝重起来,“小子,你倒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有如此强横的内力?”
如雪微微一笑,“那只能说明我进步了,而你却退步了。”
胡七花面色阴寒,心念电转,看来想凭借内力一击得手的想法也行不通了,那就看看谁的身法更快吧!他稍一沉吟,再次翻起折扇,纵身飞起,身子晃了晃,在半空中划出几道虚影,从四面八方向如雪包抄过来。
如雪心中一动,这胡七花当真是有些本事的,只看他身在空中还能如此快速地变幻身形,就足以说明他在这方面是下过功夫的。
从骨珠中获得的信息让他确信,胡七花如果真是胡月白的后代,那么他的修为就绝对高不到哪里去,因为他不相信灵狐只用二十几年的时间就能取得长足进步,纪夫子的书中也有记载,修为天赋最高的当数白狐,可是即使如此,白狐的平